看向来人,嗤笑了一声,“怎么,才来啊?”
他都把启于季的奶水喝了,乳胸舔了,骚逼干了,来的还真是准时。
说真话,他也不太乐意启于季被一个侍卫给奸干操。
特别是这位。
能比温介临都更快找到这里来,兴许是一开始,这来头不明的侍卫就已经潜在他们两人身后,看着他们在比武。
温介临只脸色阴沉地扫视了那穿着身形矫健的黑衣男子。
都杀了。
要把这些人的脏根给剁碎了,喂上狗。
竟然胆敢肖想太子殿下。
温介临此刻胸腔膨胀,想要立马去提了当今皇上的头颅,心安理得的上位,然后把启于季压在龙椅上,插他的后穴,捣他的前逼,前前后后都灌满了他的精液,要是漏出来一滴,就挖了跪在地下权臣的眼睛。
接着把那眼珠子塞到他流着骚水的逼口里,让他夹住。
从温介临出现到现在,林乘始终都低着头,只能瞧见那紧绷的下颌,唯恐温介临看清楚他的脸一样。
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止住颤抖,贴着的胸膛微震,就听见温介临哑声冷道,“骚逼给他插了么。”
启于季闻言,连忙伸手环住温介临的腰线,摇着头,闷闷地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他,没……”
“说清楚,不然我便把你撂这里,给他干烂你。”
启于季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将温介临抱得实实的,生怕温介临真的把他丢在这里,颤声道,“那个不一样的一处,给启遇安弄了,后面,只是给那个人的手指……”
遭受了这一遭,启于季清晰地感觉到,启遇安和那个侍卫,都不是温介临的对手。
因为温介临过来时,两个人皆没能察觉分毫。
启于季说完,耳边贴着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温介临只是轻轻一动,启于季就犹如打草惊蛇般不愿放手,方才早就喊得半哑的声音开口道,“温介临,你,你带孤回去。”
别把他丢在这。
“那你说,骚逼只给谁操?”温介临眸色忽闪,这声音,他真想当着两个人的面,把那骚逼给干透,干肿,最好,能怀上,怀上了就不可以当太子殿下了。
只能当在他身下呻吟的母狗。
“给你……”
“是么,可是太子殿下,臣不喜欢脏的。”
闻言,启于季抬起头,手仍紧抱着眼前的人,盯着温介临那因为说话而滚动的喉结,似穷途末路的旅客,下了最后一场赌注,“孤试着只喜欢你,只给你……也脏吗?”
眼前的喉结猛地一颤,温介临那颗都快要跳出来了,鲜血淋漓地,要心甘情愿任启于季将其揉碎。
启遇安后牙槽都要咬崩了。
只见渔翁得利的人语气僵硬,装做冷声道,“太子殿下,那出了武训场,你可要加把劲了,主动把骚逼吃进去,臣,喜欢的是女人。”
喜欢女人?
怪不得只是插他的女逼。
启遇安咧着笑道,“太子哥哥,温介临说他不喜欢你,别跟他走。”
话语刚落,温介临就搂着启于季的纤腰腾步回去了,只给启遇安和林乘留下一道走远的背影。
沾在手指上的透明淫液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林乘食指微蜷,顾自回忆着方才紧致包裹的媚肉。
“太师他们还在那里吗?”
“在。”
启于季手指轻勾着温介临的衣袖,睫毛弯颤,“避开。”
温介临薄唇微启,“为什么,这副样子见不得人?”
启于季一顿,不再玩弄那素质调的衣布,撩起眼皮看向温介临,冷淡道,“你要孤这样去见人?”
倒是变了个模样似的,怎么不专横起来了呢,温介临垂眸凝视着那淡红的唇,掩盖住心底的不适。
“臣以为,太子殿下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派什么骚浪呢。”
身上不着寸缕,白皙的后颈是野男人舔咬蹂躏的痕迹,乳尖是吸肿的,耻骨被顶撞地於红,小逼是被干花的,后穴是被插奸的,脊背有些许蹭红的。
就这一副模样的人,披着他的腰袍,两手环着他。
“温介临,你的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些。”
“干净?自从碰了太子殿下那骚逼,怎么干净得了?”温介临勾了勾唇,故意捏揉了怀里人的腰窝。
闻言,启于季嗤笑了一声,面色微冷,道,“不是说喜欢女子?改天孤给你举一场婚事吧,省得你只往孤这里钻。”
“行啊,臣倒也不介意现在再送太子殿下回去一趟。”温介临语气温和道。
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又抱紧了些,只是神色仍是冷霜。
“太子殿下,试过街边脏流乞丐的滋味么。”
见启于季没有理会,温介临慢条斯理般,说着疯狂的话语,“太子殿下,您胆敢给臣找刺,臣……”
“温介临!”启于季眼角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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