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要什么,有什么想要满足的愿望帮她实现,再哄哄就好了】
最想要什么霍峰好像什么都不缺,唯一想要的好像是
【她都不见我】讲到这一点宋知恩心里是说不完的委屈。
李闲【死缠烂打,无论如何能见面就成功了一半。】
这可能确实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宋知恩不想两人再这样僵持下去,给李闲道完谢以后,深呼吸几下拨通了霍峰的电话。
果然还像之前一样不接,他抛弃了所谓的矜持,反复不停歇的夺命连环call,终于霍峰给他发来了一条‘什么事?’的短信。
宋知恩没有回复,继续拨打电话,终于在打了三四十通后男人接起了电话。
“老公”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作答,宋知恩摸着鼻子带着呜咽的哭腔继续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你”
“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别挂!回来好不好,我有东西想要送给你”
“我不缺东西。”男人冷淡的语调简直像一把利刃将他破开,颤抖着睫毛又落下滚烫的泪珠。
“回来嘛,好不好,你一定会喜欢的,求你了,求你好不好老公,求求你了”
这已经是宋知恩最卑微的姿态了,他的啜泣估计也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得清楚,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行。”男人简单的答应简直令宋知恩欣喜若狂,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好的,等你哦老公,爱你~”
霍峰听着电话那头甜腻的嗓音,看着电脑上卧室的监控记录着,蜷缩在床上攥着他的衣物如被抛弃小兽一样的宋知恩,不动神色地笑了。
“王叔,开快点。”
监控记录缩小,只见副窗口和宋知恩聊天的李闲,正是霍峰本人。
十分钟左右霍峰就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山间别墅,打开门,宋知恩早早的就候在了门口,看见他,哭得红肿的双眼亮了起来,怯生生地唤他老公。
霍峰没有应他,目光在脸上停留一会就移到了别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你要送什么东西给我?”
宋知恩没有说话,低头解开了裹在脖子上的纱巾,随着纱巾滑落地上,脖子上那佩戴着的项圈彻底露了出来。
他看见霍峰注意到了,向他走来,宋知恩抬起下巴让霍峰看得更仔细。
那是他收藏室里收集的小玩意,红色的牛皮称着白得发青的脖颈格外惹眼,项圈上挂着的金属牌垂在宋知恩的锁骨上方,上面雕刻着两个笔锋锐利的瘦金体,写着霍峰两字。
“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礼物?”
“对,”宋知恩用脸颊蹭弄着霍峰的掌心,神色中极尽讨好与恳求“我是老公的,从今以后老公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你以为这样的好听话,我没听过吗?”
霍峰猛得离开了宋知恩身边,抽走了他的一丝热源,他神色不安地看着霍峰打开厨房柜子里拿出两个白色的药瓶重重放在了桌上。
“这就是我轻信这些的下场!”
宋知恩哆嗦着拿起药瓶一看,只间上面写着氟西汀与文拉法辛,都是治疗焦虑抑郁的药品。
怎么会这样,霍峰居然
“我已经好不容易熬过来了,没办法再受一次打击,宋知恩,不要玩弄我了。”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
见霍峰又打算要走,宋知恩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放。
“你还记得你摸我阴蒂的那一次吗?你掐它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都喷了很多水,你不记得了吗?”
“还有,还有我给你口交的时候,你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深喉,明明很难受,嗓子也哑了好几天,可是那时候我却湿了……”
宋知恩倒豆子一样,顾不上什么羞耻一股脑的把话全部吐出来,简直就像极力推销自己肉体敏感又好肏的廉价娼妓。
“真的?”
霍峰脸上出现了一丝动摇,宋知恩立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死死拽住。
“对,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霍峰嗤笑了一声,显然唯物主义的他没有把这些话当真,他抬着头微眯着眼睛盯着宋知恩,一副挑衅地,看你听到这句话还装不装得下去的神态说到
“行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向我下跪,怎么样?”
下跪……宋知恩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哪怕是父母他也从来没有跪过。
这是极度羞辱的事情。
可是当宋知恩抬头,在触碰到明明语气强势,却不知何时紧紧皱着眉头,这几日休息欠佳,双眼遍布红血丝的霍峰。
忽然,宋知恩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撑着轮椅的把手,向着霍峰珍重地跪了下去。
膝盖触碰地面发出微弱的声响,就像缔结了一个契约。
霍峰眼睛棱角锋利,略微带着点三白,就算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直盯着人,也会无意识地透露出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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