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神经病一样。
“你早上那样说话,我都准备离开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
朱青烁伸手扶住他的后颈,食指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摩挲,脑袋一低和他头抵头,像在性梦里那样,一边专注地操他,一边把头抵在他的额头上。
朱青烁道歉,“对不起,我就是反复无常的混蛋,我都讨厌这样的自己。”他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着,害怕和陆锦夏好了以后,他变成beta了,那陆锦夏怎么办?
他想要和陆锦夏保持距离,结果发现很难,他晚上睡不着觉。浑身香香软软,带着花香味oga一个劲地问他,怎么了。
他的心理防线还是突破了,一年就一年吧,珍惜现在。
他刚才看到陆锦夏搜索,怎么给对象暗示想要做爱的时候,他就硬了。
他压抑着情绪,嗓音嘶哑道,“我们做爱吧?”不是陆锦夏向他求欢,而是他向陆锦夏求欢。
陆锦夏反问在这里吗时,他才意识到他冲动了,地点不合适,他放开陆锦夏的脖颈,拉开距离,“对不起,我没有带套。”
陆锦夏抓住他的手掌,“你直接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
陆锦夏把手指钻进朱青烁的指缝里,那糟糕的易感期来势汹汹,他却束手无策,只能沦为欲望的奴隶,昨天晚上做了那个奇怪的性梦,他自慰了许久也没感受到高潮。
朱青烁提出要和他做爱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小手指去摸朱青烁的手背,像情人相处时搞一些小动作来增加身体接触。
自我的朱青烁再次固执己见,“没有戴套就不要做了,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忽冷忽热的朱青烁让他大为恼火,一会儿要做,一会儿不做,他的情绪完全被他左右,他很郁闷,搞不懂他到底是感情骗子还是单纯闷骚,第一次见到如此复杂的男人,他的cpu都要干烧了。
刚刚被破处,他还处于上头期,急切想要大鸡巴的关怀,再次照顾一下他冷落的肉穴。
他抱住他的手臂,亲吻他的下巴,一边亲吻他一边伸摸他的胯部,他惊喜地发现那个男人胯部硬起来一大坨,他去解他的皮带扣,朱青烁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下一步动作,但是嘴里还和他接吻。
陆锦夏改变了策略,隔着裤子揉捏他的大鸡巴,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里,男人的呼吸逐渐沉重,抗拒变成了迎合,嘴唇含吸的力量比他大了很多,主动吞咽他的津液。
陆锦夏的嘴唇甜得冒泡,好像泡进了蜜罐里,他心底生出一股自豪感,闷骚的男人故作高冷,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像情感的苦行僧,习惯压抑自己。
一旦被撩了,就开始欲罢不能,主动缠上来。
朱青烁的大手搂住陆锦夏的腰,把他的胯部贴向自己的胯部,坚硬的阴茎隔着裤子熨烫他的花穴。
陆锦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朱青烁的身上,随便他怎么亲,随便他用鸡巴怎么弄。
朱青烁没让他失望,忍耐到一定程度后,他的手掌开始在陆锦夏的身上游弋摩挲,从后颈到后背,所到之处留下酥麻的电流。
他把陆锦夏的白色衬衣解开,掌心揉压两颗小奶豆,陆锦夏竭尽所能挑逗他,亲吻他,大腿直接缠上他的腰,把屁股缝压在他坚硬的鸡巴上面。
陆锦夏舌吻的技术不怎么高超,但是对朱青烁很有效,他的身子像小猫咪一样能在他的抚摸下扭曲成各种姿势,总能贴合朱青烁的手掌心和他的身体弧线。
朱青烁的手指插进陆锦夏的内裤里,揉捏他的屁股,陆锦夏抬起屁股主动去蹭他的食指,感觉他的手指有魔力似的,能在他的穴口点燃火花。
他的屁股湿漉漉的,打湿了朱青烁的手指,他的后穴滚烫发热,像热水袋一样渗出了水。朱青烁的手指插进去,陆锦夏立马弓起了身子夹住了他的手指,等他的后穴适应了手指的存在,那根手指开始摩擦他的后穴。
陆锦夏的呼吸变得紧促,朱青烁的手指活动幅度并不大,在他看来不过是隔靴搔痒,像小石头投进湖里一样,起了一点涟漪,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平静片刻换来更大的酸痒。
陆锦夏急得去拔他的手,他扣摸得太生疏,他想把朱青烁的手拔出来,自己的手代替他的手插进去,他知道自己痒的部位。
朱青烁拔出手指,他褪下黑色的内裤,那根昂扬之物早就充血滚烫,笔直的一大根,陆锦夏的目光被那根肉物所吸引,看起来有点丑。
心里开始畏惧那么一根丑东西塞进身体里,就连性欲都开始冷却几分,朱青烁却没意识到他的性器会不会给陆锦夏造成心理不适,反而把鸡蛋那么大的龟头压在他的穴口上。
陆锦夏的心理抗拒变成自我麻痹,思绪放空……他的屁股会炸裂开吗?
为什么龟头那么大?
这尺寸是不是有问题?
他和他第一次做爱时,他的胆子为什么那么大,居然吃下去那么大一根鸡巴?
他思绪乱飞的时候,那根大鸡巴进去了,他的尾椎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