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灌。
动作粗鲁,任由液体直接从陈洵嘴角溢出滴落在他身上。
没等药效开始发作,李介的手直接向下摸去,这时候陈洵意识到李介不是和他开玩笑,顾不得被绑住的手脚,不断地垂死挣扎,用自己尚能活动的手肘重重地撞击李介的胸膛。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李介疼地直抽气,停下了对陈洵的动作,用手摸了摸被陈洵撞过的地方,坐起来看着陈洵。
陈洵不明所以,以为少年能得佛祖加持,迷途知返。可下一秒手臂错位的刺痛又将他打入现实,他的手臂被李介摁脱臼了。
太疼了,全身的骨头像是散架了。陈洵没了气力,最终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李介把他的裤子扯下,赤身裸体。
他把头转到一边,逃避似的不好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李介见他安静下来,也没有刚才那样愤怒了,他将陈洵瘫软的腿打开,从身上不断向下抚摸的同时,一寸寸从陈洵的乳头开始向下吮吸。陈洵死死的咬紧牙关,僵直了身子,不敢出现任何反应。
李介却感到不满足,他想陈洵像以前那般热烈地回应自己。于是他一边用舌头舔弄陈洵的乳头,一边又用手握住了陈洵的性器慢慢动起来。这样强有力的双重刺激任谁也受不了。
陈洵呼吸不断加重,李介感受到了陈洵的反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疼痛和快感交织,陈洵像溺水一般想大声呼救,嘴里却溢出阵阵呻吟。李介听到陈洵的呻吟,更加兴奋起来。
“爽吧,陈洵,你得承认,你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贱货,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李介凑在陈洵耳边低声骂道。
李介听着陈洵呻吟的气息,最终忍不住地褪下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根因为看见陈洵发情而变得肿胀的性器。
上面布满的青筋和前端正分泌出的黏液暗示着他此刻的兴奋。
李介没有等待,直接拉着陈洵僵硬的手摸上自己又粗又胀的性具。
陈洵的药效慢慢上来,触碰上李介滚烫的性具的瞬间被烫的缩回了手。
紧接着又被李介用更大的力带来回来,“陈洵,以前不是最喜欢我操你的吗?怎么现在喂了药还跟我玩起了欲情故纵。嗯?”
李介的声音不大,但那带有浓烈雄性激素的性具距离陈洵鼻息越来越近。
还是把陈洵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翻滚了出来。
李介一边逼着陈洵给他撸,一边侧头捕捉到陈洵的嘴低头吻了下去。
在陈洵还没来得及喘气的瞬间又把灵活的舌头放进去,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舌头就这么被陈洵咬过两次。
“你看你其实本质上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还是那么会摸,你看你一摸,我就硬的不行。”
李介说着,突然又想起自己前几天看见那个姓王的把脑袋靠在陈洵身上的场景,眼神开始变得暗沉。
将吻逐渐转移到陈洵的侧颈处,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
“你说,我不在的这些每年,你也这样伺候过别人吗?比如…那个王崇安?”
陈洵被药物控制着,神智不清地用手握着李金额蓄势待发的性具,丝毫不知道李介和他说了些什么。
“也对,就陈教授这样放荡的样子,这哪是一般人能满足的了?你他妈就该让人操。”
李介说着故意拿手拍了一下陈洵饱满挺翘的臀,接着探向他的幽处,带出一些溢出来的爱液。
“陈洵,好好睁开眼看看,你后面可湿得厉害呢…”
陈洵从方才李介的触碰中找回些理智,挣扎着想起来推开半压在身上的李介,又被李介狠狠地推回床上去。
见到陈洵被喂了药还是想从他身边逃离,李介嗜血般的愤怒又重新涌现上来。
但天神并没有听到陈洵的愿望,陈洵在极度疲惫中感受到自己的后穴有东西顶入。他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李介就着自己的东西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后穴。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屁股突然被李介重重地打了一下。
李介不断地揉搓着陈洵的后穴,从开始的一根手指慢慢加到两根。“陈洵,你湿了,感受到了吗?”
无力挣扎的坠痛感最终让他如今深渊,他张开沙哑的嗓子,“李介,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李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像一头满嘴嗜血的疯子大笑起来。“恨我,陈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该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
李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陈洵被绑住的双脚,将陈洵的腿折叠到胸前,他撸了撸自己硬得难受的阳具,把那根早已硬的青筋暴起的鸡巴直接捅进陈洵的后穴里,整根没入。不停地抽腰猛干。
李介动作粗鲁,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不断地在陈洵身体里冲撞着,李介一直都记得陈洵的敏感点,打桩机似的不断顶入陈洵身体最深处,黏腻的淫液随着李介的抽动被带出来,滴落在床垫上…
一时间,咕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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