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用手指抽插着他的后穴。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屁股突然被李介重重地打了一下。
李介不断地揉搓着陈洵的后穴,从开始的一根手指慢慢加到两根。“陈洵,你湿了,感受到了吗?”
无力挣扎的坠痛感最终让他如今深渊,他张开沙哑的嗓子,“李介,你…放开…我,别让我…恨…你。”
李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像一头满嘴嗜血的疯子大笑起来。“恨我,陈洵,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该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
李介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陈洵被绑住的双脚,将陈洵的腿折叠到胸前,他撸了撸自己硬得难受的阳具,把那根早已硬的青筋暴起的鸡巴直接捅进陈洵的后穴里,整根没入。不停地抽腰猛干。
李介动作粗鲁,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不断地在陈洵身体里冲撞着,李介一直都记得陈洵的敏感点,打桩机似的不断顶入陈洵身体最深处,黏腻的淫液随着李介的抽动被带出来,滴落在床垫上…
一时间,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回荡在房间里,其间夹杂着床垫的滋滋声,以及两人情欲正浓的喘息声。
李介感觉还不够,又俯身和陈洵接吻,他不断吮吸着陈洵的嘴唇,不管陈洵愿不愿意,将自己的舌头伸入陈洵口中,模仿者下身抽插的律动和力度重重地顶弄陈洵的嘴。
下身也没闲着,每次进去的又急又重,出来时龟头都连带着滑落出来,之后李介又用着更大的力度操进陈洵的后穴,连囊袋都被挤进后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后穴湿热的肠壁被高强度地抽插起了反应,配合着李介阴茎不断地吸吮着,李介的欲望在此刻不断扩大,竟然停下了抽插,就着陈洵的高潮点不断研磨,以后找准好位置重重地顶入。
一时间,陈洵张大了嘴,爽的直接叫出了声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脚趾紧绷。
就在这时,快感直冲头皮,巨大的刺激下让陈洵最终释放出来。
他射了,他被李介操射了,并且将精液射在了李介的小腹上…
他哭了…眼泪开始像断线的风筝不断掉落。
这一刻,他宁愿自己死了…
看到陈洵的反应,李介心满意足地沾着陈洵射出的精液涂抹到陈洵的脸上。
“你爽完了,该轮到我了…”说罢李介换了个姿势,他把陈洵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侧入的姿势对着沾满黏腻淫液的小穴狠狠地抽插。
抽插了百余下,陈洵的意识不断下沉,他紧紧抓住床单,感受着李介的阴茎在他穴里不断变得粗大,他听着李介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陈洵的后穴里,李介俯趴在陈洵身上。
陈洵生理性的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下,甚至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可李介深射出的浓精丝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和羞耻,仍旧一股一股的往他身体最深处猛烈地浇灌。
李介看着陈洵失神的摸样,故意在射完后还往他最敏感的地方撞过去。
陈洵完全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着后穴吮吸着李介半硬的性器。
李介不爱戴套,从陈洵后穴拔出来的瞬间还带着浓稠的粘液,紧接着粘稠的白浊从他后穴汨汨而出,而那穴口还在剧烈的颤动之下一阵一阵收缩着,仍旧依依不舍地极力挽留着李介的性器。
或许是爽过一回,又或许是此刻场景太过熟悉。
李介盯着陈洵的眼眸划过一丝温柔,接着伸出舌头吻掉了陈洵那一滴泪。
而这夜还长,这样的日子还没过去…
陈洵像一条即将溺毙的鱼了无生气…
我应该快死了吧,陈洵无力的想。
陈洵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他的体力在和李介一同沉沦时仿佛消失殆尽一般,最后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瞬间他看见李介脸上挂着笑容,那是一种猎人捕获猎物时情绪高涨的笑容,但此时却令人面目可憎。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以前的李介也不是这样的,他们究竟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榕城夏天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明明中午还是骄阳似火,在室外待上一分钟,都能感受到窒息般的灼热感迎面袭来。
而接近傍晚时,却是雷声阵阵,下起了倾盆大雨。
陈洵刚从实验室出来,他最近为了一个实验项目忙了好几天,此时拖着疲惫的身体正准备回宿舍。
出来后才发现没带伞,陈洵从口袋掏出手机,摁了几下没反应,手机也没电了。只能靠在实验室大门前的柱子旁抽起烟来。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太阳穴,猛吸了一口烟,烟到了肺又吐出来,陈洵抖了抖手里的烟灰,闷闷地看着雨中的校园。
李介从实验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陈洵心不在焉地抽烟的样子。
陈洵不笑的时候总是显得冷清,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让人觉得落寞,他在雨声的嘈杂声中显的无声无息。
休息严重不足的陈洵实在感到疲惫,眼底乌黑,黑眼圈格外明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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