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请马上告诉我!”
田偌的风格真是和他本人一样温柔。昊苍想。光是扩张就扩了很久,认真的青年一边扩一边与自己的尺寸做对比,哪怕昊苍和他说直接进去也没关系。
“我们坎尼斯恢复得很快,而且撑裂了有血润滑……”
“不可以。预防远比治疗好。”田偌严肃地反驳自己的前辈,“我知道苍哥平时出外勤就不在意这些,不过如果可以,还是尽量不要受伤。如果苍哥仍然这么任性,我要和副队告状的。”
于是那副兽耳心虚地向后倒。
明明小田才是后辈,训起话来也很威严呢……不愧是经常带弟弟妹妹的好哥哥。
只是刚刚训过话的警官在性器抵上穴口的瞬间,又变回了那个害羞的青年。
昊苍一手托着他后颈,一手扶着那根模样秀气,尺寸却并不秀气的性器,安抚道:“我不痛的,你做得很好,小田。”
紧致的穴肉缓缓吞入灼烫的物件,田偌红着脸,一边不时观察昊苍的脸色,生怕自己把他弄痛了。直至全根没入,昊苍还没怎么,他自己倒是出了一身汗。他伸手摸了摸昊苍的前穴,控制着自己的小腹尽量不要撞上那里,防止将那截树枝撞得更深。
“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昊苍问。只等小田说出一个好,还没问是什么,那双极长的腿夹住他的腰,一勾一带,已变成他跨坐在田偌身上。
“苍哥!等、有点快——”
小田警官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已经搭着他的肩快速起伏。他只得护住昊苍的腰,另一手还想去摸那塞着树枝的前穴,却撞到了正在下落的蒂珠,撞得昊苍闷哼,被快感冲得一哆嗦。
“拍它,捏它……呜……怎么都行……”昊苍说,一边起伏,一边控着那颗嫣红的珠子往田偌手上撞。可他在动,田偌又怕弄痛了他,抓住也不敢使力,令那颗蒂珠从他手中滑走,又再度落入他指缝。若有若无的刺激反倒令昊苍腰胯发酸,加之抽插过程中,前穴粗糙的树枝随着他的动作略有移位,深浅身后快感如浪潮袭来,便在控着性器蹭过某点之时,大股水液便也自深处吹出,随着他的起落,将树枝微微甩出一点距离。
手一直搭在阴阜上的田偌敏锐感受到了硬物,拈住那微微露头的树枝,护在昊苍腰上的手将他一把扣住,另一手快速地将那截异物抽出——
“呃啊啊啊————”
粗糙的树枝疾速蹭过花穴内壁,汹涌的快感自花穴攀上脊髓,刺入脑海,冲得昊苍眼前一阵白光,挺着腰一抽一抽,阴茎自下而上射出,全数喷在田偌胸膛,脖颈,甚至脸上。
而后脱力倒下,伏在田偌身上。
田偌下意识接住他,性器也被昊苍这一瞬的痉挛绞得难以呼吸,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他,眼神都有些茫然。
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以及被甩飞的树枝“啪”地落地,又咕噜咕噜滚了一会才停下的声音。田偌的眼神越过昊苍的背虚虚落在那截树枝上,只见得埋在里边的那一头更粗,截面倒是光滑,只树皮粗糙,早已湿透呈深色。
许久,或许并没有很久,他才感到有人在吻他的下颌,好似把之前的精舔吻去了。
“继续。”他听见昊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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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在他小腹上的腿渐而用力。卡徒路斯双手小心翼翼攀着那条小腿,却也阻止不了那靴底在他性器上碾磨。
好像那一团可怜的软肉是块无关紧要的抹布。
冰冷的靴尖随意踩踏着软垂的睾丸,碾过缩在包皮里的茎身,圣冕不悦地皱起眉,狠狠踢了睾丸之下的会阴一脚。
正中那颗幼嫩的,却已经被剥出来,残忍穿上银环的阴蒂。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令卡徒路斯蜷缩在地,双手捂着痉挛的腿根,紧紧咬住口中的几缕红发。
“剥出来。”圣冕并不打算给他缓冲的机会,“现在。”
于是可怜的骑士长颤着手,努力地打开自己,努力地,将那根因为性虐而半硬的性器托起。颤颤巍巍的指尖按住半遮住龟头的包皮,将那红肿的蕈头剥出来。
这里昨日被细鞭抽打,抽到他痉挛着射空炮,马眼翕张,却什么也射不出来,才堪堪停下。
而抽打他的,是骑士团,他的得力手下。圣冕只下令让他动鞭子,抽哪里全凭那人决断。而那位他曾以为最为忠厚的骑士,却盯牢了他下体,以扭曲的目光抽打它,以凌厉的鞭风折磨它。
卡徒路斯不明白,为什么那人把他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时候,还会用那种虔诚的目光亲吻他的性器——他那射空了、颤抖着、肿胀不堪的低贱物件。
“向您效忠……”他听见那人喃喃。
为什么呢?
此刻,那颗可怜的蕈头被薅出来,展现在圣冕眼前。蒂珠上的银环还在发颤,那一踢的余威尚在,痛与麻依旧混杂在快感里,冲击着卡徒路斯的下体。
他的几缕发丝被剪了下来。圣冕挥挥手,细细的红丝伴随着点点微光,在卡徒路斯微微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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