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狗,对埃斯特班而言,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怎么能这么想父亲!他只是、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正处在危险之中,他是如此信任自己的能力,信任他所豢养的恶犬,可以轻易解决所有任务。父亲他只是……小小起了玩心。
父亲在和自己开玩笑,远比父亲想要杀掉自己更让卡徒路斯容易接受。至少可以让卡徒路斯的日子好过一些。
哪怕他现在失去了光明。
父亲是如此喜爱夺走他的感官,视觉,嗅觉,听觉,乃至,触觉。小狗茫然无措的样子一定深深取悦了他。圣冕至高无上,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小癖好,卡徒路斯应当对能取悦父亲感恩戴德。
失去了视觉,卡徒路斯便让其他人寻隐蔽之处休整。他与骑士团走散,只身带着救下的几个平民青年,并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证他们的安全。
“大人,请允许我为您擦去身上的血迹。”一位青年走到他身边,诚恳地说。卡徒路斯难以拒绝他的好意,道了谢,任由对方触碰自己的盔甲。
粘湿的布料擦过卡徒路斯握剑的手,细细将指缝的血迹擦拭干净。卡徒路斯颇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说不必如此细致,却听不到任何回应。他反应了一会,耳中连窸窣的声响也没有了,才明白过来,父亲连他的听觉也夺去了。
于是他安静地坐在那里,明白父亲不想他的专属小狗与他人有任何不必要的交流。
青年细细擦过他脸上喷溅的血迹,令那张神赐的脸从血渍下恢复原本的圣洁。仅仅是偷偷隔着潮湿的布料触碰他脸颊,便已让青年感到莫大的满足。待擦拭完毕,青年询问他,可否脱下他的盔甲,为他检查伤处。没有任何回应,于是青年当他默认了。
修长结实的躯体便从层层盔甲中剥脱出来。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有惊人的爆发力,如天神一般,将他们从死神眼里救出。不知何时,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卡徒路斯身边,用感激的、崇敬的眼神看他,看那双无神的漂亮红瞳。
而无神的瞳孔提醒了他们。于是那些眼神不再收敛,带上了被藏起的痴迷。骑士长的肌肤上光洁如新,圣冕可以轻易洗去小狗身上丑陋的疤痕。因而这具躯体近乎完美,是圣冕骄傲的杰作。
原本青年只敢检查他的上身。骑士长躯体上没有伤,这令他们不再担心,也更为崇敬——如此强大的卡徒路斯阁下!
对于卡徒路斯而言,失去了视觉与听觉,触觉便格外明显。他感受到了那些隔着湿布的刻意触碰。过往的经历使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糟糕的东西,贪婪的面孔,色情的亵弄。失去感官令他听不见青年的询问,也听不见周围人关切的问候。他只感受到衣物被脱下。微凉的空气拂在他身躯上,温热的吐息在他身侧,不堪的回忆席卷了卡徒路斯的脑海。
恐惧。
而后是无力。
这不就是父亲想看到的吗?
作为父亲最听话的狗,卡徒路斯屈服了。他起身,解开腰间扣带,褪去了下装。那双腿如同他的长发一般夺目,轻易吸取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栖身之处在废旧的破屋里,日光自破落之处洒下,映在卡徒路斯披散的红发上,在那具神铸的躯体上,照得那双无神的眼澄净若璃,染了神性。
在被他救下的人眼里,卡徒路斯阁下便若破开天光的神明。
可卡徒路斯的视野里一片黑暗。他好似陷在泥沼里。淫邪可怖的眼神将他包围。他分明什么也听不见,可那些折辱的、轻蔑的命令萦绕耳畔。
他听见了。
于是卡徒路斯对着人群,张开双腿。
会是什么眼神呢?卡徒路斯面无表情地猜测。看见他腿间本不该存在的器官,被玩得烂熟的艳红,甚至淫贱不堪地穿着环。那些先前还感激地称呼他为阁下的人,现在又会如何辱骂他?
用厌恶的眼神看他,嫌弃地骂他婊子,不配当圣廷的骑士?
他不知这恰恰令他落入凡尘。从高不可攀的,成了触手可及的。于是崇敬的目光成了狂热的爱慕,小心翼翼的问询成了大胆的示爱。而这些他都听不见。卡徒路斯只安静坐在原地,任由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舞蹈。
于是众人终于意识到,骑士长的耳朵也出了问题。有人缓缓靠近他,在他耳尖落下一吻。没有反抗。没有推拒。这成了允许的信号。
许多只手触摸上了骑士长的身躯。他们轻吻着,爱抚着,唯独不敢亲骑士长的嘴唇。甚至没有人敢再与那双无神的瞳孔对视。他们只更为虔诚地亲吻,触碰,捧起骑士长的红发,深深贴覆脸上。
有人埋进卡徒路斯腿间,含住那颗被穿了环的肿胀小珠,与那双饱满的花唇深吻。有人以脸颊贴蹭他的性器,嗅闻它,亲吻它,再温柔地舔舐它。
卡徒路斯有些茫然。或许轻柔的前奏之下蕴藏着更猛烈的风暴,他有些惧怕,于是在滚烫的东西试探触碰他的手心的时候,卡徒路斯主动握住了它们,熟练地套弄,只为自己一会能轻松些。
他们会骂他什么呢?这么主动,想必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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