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柒是功臣,又救过你那么多次,如今人都不在了,朕不该连唯一一点念想都不留给你。”
“皇爷……”皇帝这是不追究他在心里永远放着沈柒了?
景隆帝心里一万个不舒服,嫉妒苏晏与沈柒互称夫妻嫉妒的要命。
可他也知沈柒是苏晏第一个爱上的人,苏晏肯为了他以身为链,以血肉饲之,甚至在沈柒去世时七情伤反复发作,差点也跟着他去了,确是爱极了他。
“罢了,活人永远无法与死人争个高低,如今卿卿还肯留在朕身边,朕已觉十分满足。”
苏晏刚要谢恩,便听景隆帝继续道,“只是刚答应朕的事,可不许食言。”
苏晏这才想起刚刚为了能射答应了些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例,羞耻心又姗姗来迟地上岗了。
“皇爷怎的越来越变态……”苏晏假装生气地瞪了皇帝一眼。
“因为朕发现,只有看着那样的卿卿,朕才觉得愈发爱你。”景隆帝翻了个身将苏晏压在身下,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湿热的吻。
苏晏在逐渐意乱情迷中不禁想到: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多少人吗?
如此丧心病狂,却又如此……令人兴奋。
今年端午的射柳仍旧在东苑举行。
前些时日京中多雨,端午这日倒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以往射柳众人眼睛都是盯着射柳场,看是哪位皇亲国戚或勋贵仕子,能百发百中拔得头筹。
然而今日不少人的心思都不在展示技艺或夺得赏赐上。
景隆帝的金銮依然安置在场边方台的亭子里,苏首辅仍是被揽在皇帝怀里,这在众臣看来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之所以频频将视线飘向那边,概因发现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楚丘也在那亭子里,就站在苏相身后。
有背对亭子的官员看到前方有人频频望过来,不明所以,一回头,发现那楚御史一手已经探进了苏相的官袍里!
不少朝官可是都见过前些日子景隆帝早朝时让崔锦屏当众肏弄苏首辅的,那场面端的是香艳无比。
有几个当场掏出阳物伴着首辅大人的浪叫一番纾解的,也有些还要点脸面的,下了朝才直奔自己相好的或是寻个南风馆子泄火。
难不成今日皇爷又来了兴致,想要让苏首辅再给大家表演个春宫助助兴?
有朝官已经没心思看什么射柳了,三三两两挨在一起低声讨论起来。
“苏相今日好似连亵裤都不曾穿的样子,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风一吹,那大腿白的都晃眼!”
旁边立时有人附和道:“你们看到了么?苏相满脸的春意,怕不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嘿嘿……”
“真是刺激啊,难不成那刚正不阿的楚御史也是苏相的入幕之宾?”
“啧啧啧……毕竟苏相那脸,那身段,就算再不好男风也会叫他勾了去,楚丘本就是苏党,私底下……”
围观群众一脸淫笑地讨论苏晏又勾了几个男人的时候,楚丘已从苏晏身后将锦袍剥下了肩头。
莹白如玉的雪肤在五月的艳阳下似在发着光,苏晏嘤咛一声,按住了胸前将落不落的衣襟,“灵川别……人太多了……”
景隆帝侧身抬手摩挲过苏晏细白的颈项,“清河如今还会害羞吗?刚才在车上,不是还说热的很,那便都脱了吧。”说着将苏晏护在胸前的手强硬地挪开。
华丽的锦袍逶迤于地,于是众人便见苏首辅像颗被剥开的莲子般红着脸靠在楚御史身上,不仅上身袒露,下身竟也是真的连亵裤都不曾穿,瞬间就是赤条条暴露于人前。
苏晏不敢看周围那么多人露骨的眼神,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羞耻心与刺激感一同袭来,让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双腿紧紧闭合,却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不敢看?那便将清河的眼睛蒙起来好不好?”景隆帝玩味地一笑,捡起落在椅上的腰带,盖在苏晏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可如此一来,视线受阻反倒使听觉更为敏锐,苏晏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
“苏相好骚啊,外出也要光着身子吗?”
“是不是方便随时撩起袍子就能肏进去?”
这些人俱是那日在早朝上围观过苏晏活春宫的人,知道景隆帝也喜欢他们这么羞辱苏晏,因此无所顾忌,声音大的稍远处的人都听得到。
“爱卿可听到了?他们说你骚的很,随时随地都想要人干你,朕觉得他们说的不错,清河觉得呢?”
“唔……皇爷别说了……都是……都是你叫我这样穿的……”
苏晏羞耻极了,可他却知道不光是皇爷,就连自己也是越听那些羞辱调戏之词,就会越兴奋,自己大概也是个变态。
景隆帝一边欣赏苏晏因羞耻逐渐漫上全身的潮红,一边伸出手捏上了他一侧乳尖,那里因兴奋已然变硬凸起。
“还没碰你,骚乳头就硬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
“唔……摸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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