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时松了口气。
苏晏的后穴本就紧窄,平日里吃下任何一根阳物都能裹的紧紧的,此时一下吞下两根,尺寸又俱是傲人,穴口皮肤一丝褶皱都无,从艳红变成粉白,显见是被撑到了极限。
苏晏只觉后穴饱胀的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裂,他最怕痛,看不见身下什么情况更是恐慌,竟是噼里啪啦掉起了眼泪,“好疼好胀……坏了,肯定撑裂了呜呜……”
楚丘伸手去摸三个人的结合处,的确严丝合缝,细细摸索了一番后,他将那只手伸到苏晏眼前,笑着说:“一点血丝都无,清河天赋异禀,只沾了哥哥一手骚水。”
苏晏见的确没出血,立刻不哭了,可后穴中被两根庞然大物堵着的胀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没了那股恐慌感,他竟奇异地觉察出一丝痒意,顺着饱胀的肠穴一路攀爬至尾椎、脊柱,窜上大脑。
苏晏深呼吸一口,轻轻扭了扭腰,小声道,“可……可以了……你们动一动……”
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之前怕他痛的厉害,进去以后就不敢动,可也被那无意识吸咬裹缠的穴肉绞的额头青筋直跳,忍的快要吐血。
终于被允许动作,两个男人同时挺腰摆胯,虽然是头一次一起肏苏晏,却极有默契般一人抽出另一人插入,一人插入另一人抽出,让那浪穴里时刻都有一根硬物填充着。
如此一来,苏晏那肉穴一刻都不曾感到空虚,快感成倍增长,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只十几下就听他仰着头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胀!肏死了,要肏死骚货了啊!”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李子仰被紧缩的肠壁夹的连连粗喘。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楚丘也爽的不行,苏晏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得趣,竟是比平时流的淫水还多,淅淅沥沥顺着站立的那条腿往下淌,还有些被激烈的肏干撞的飞溅到地上。
李子仰的弯刀在前面不停磨着他浅处的腺体,而后面的楚丘一杆长枪又是次次顶到他最深处的软肉,两个人的阳物同时攻击苏晏体内最经不住的敏感点,苏晏没一会儿就被肏的筋骨酥软,魂飞极乐边境,完全丧失了理智。
“啊……啊……肏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骚屄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周围人也从没见过如此香艳激烈的一幕,当朝首辅在皇帝眼皮底下被两个男人的阳根同时肏进后穴里,不仅不抵抗,还爽的不停浪叫。
谁都没想到苏晏能爽到自称“骚屄”,可这庸俗淫荡的词汇用在此时的他身上竟意外的贴合。
现场一片躁动,有不少人受不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已露出阳物开始给自己手淫了。
二人将苏晏夹在中间又疯狂抽插顶撞了几百下,苏晏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李子仰低头去瞧苏晏翘在自己腹肌上的玉柱,那柱头胀红的似要滴血,铃口疯狂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仿佛随时都能喷精。
“骚屄想射了吗?”
苏晏仰着脖子只知一个劲地胡乱浪叫,“不知道……哈……我要疯了……爽死了啊……子仰……哥哥……灵川……肏死我吧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挂在李子仰手臂的那条腿麻到快没有知觉,踮起的脚趾也开始抽筋,但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似被从淫靡的情欲池中捞出,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里肆虐的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也都爽的汗如雨下,被快感刺激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也维持不住,当无意间两根一同撤离,再一同狠狠凿进去的时候,苏晏被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巨大快感一激,眼前炸出一朵朵烟花,甩着头尖叫哭喊着攀上顶峰,身前玉柱颤抖着喷射出几大股白浊,全部洒在了李子仰胸腹处。
两个男人也在后穴极度抽搐疯狂绞缠的快意里,一个顶着腺体,一个顶着骚心怒吼着将两股阳精同时洒在了苏晏痉挛的肠穴中。
谁料苏晏被顶着两处敏感点射精,身前才泄过的玉柱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淡黄色透明水液,竟是生生被肏的失禁了!
好一会儿,三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
楚丘率先将半软的阳物拔出来,龟头才离开穴口,那松软的穴肉便开始缓缓闭合,待到李子仰也抽出孽根放下苏晏那条高抬着的右腿,苏晏立刻瘫软着直往地上坠。
李子仰连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休息。
景隆帝凑过去摸苏晏红透的还挂着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癫狂的情欲,“第一次同时吃两根,喜欢吗?朕竟不知清河是能被肏尿的。”
苏晏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隆帝刚才说了什么,一脸震惊,下意识去看楚丘。
楚丘笑着去摸他仍旧充血挺立的乳尖,“小骚货爽到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吗?”
再去看李子仰,那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满是骄傲,“尿了,都尿在臣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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