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上的影子,发现黎深站起来了。他左手持着花洒,右手探进我的臀缝中,将它掰开了点,比臀部的温度要高上许多的水流顺着臀隙流下,温热异常,让我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缩了缩屁股,往前躲了躲。
黎深用中指和无名指在我的臀缝中细细抠弄着上面的液体,拨弄数次后,他的手却是一路向下,碰到了我那有点肿起来的穴口。
我敏感地一抖,连忙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说:“你……你都清洗好了吧?可以了,别弄了。”
黎深翘了翘嘴角,说:“刚洗干净就湿了。”
我被他戳破,登时从他手里抢过花洒,对着他那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肉茎喷,说:“让我给你洗,看你硬不硬!”
黎深轻笑一声,但还是从我手里拿走了淋浴头,一边冲洗一边说:“还是算了,我不保证自己可以忍住。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你那里肿了,我本来不打算忍的。”他看着我的双眼,慢条斯理地说,“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做。”
如此一番折腾,不知不觉就快到午饭时间了。我的身上穿上了黎深的另一件黑色衬衫,他则穿了件白色的,我们一起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今天准备做牛肉粒玉米青豆炒饭,佐以一份鸡胸肉蔬菜沙拉。
吃过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午睡。我从烘干机中拿出了烘好的床单和睡衣,和黎深一起铺上,随后等换上睡衣后,我们一起躺进了被窝里。陷在刚烘干还带着热度和香气的床上,我感到舒服极了,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发出幸福的喟叹。
黎深失笑,把裹成蚕蛹的我搂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说:“睡吧。”
也许是带着香气的被子和睡衣很舒服,也许是满屋子专属向导的信息素令我放松,也许是一睡着我的意识就直接飘进了他的冰川精神图景中……总之,这一觉我睡得很香甜,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来。
一醒来就听到敲键盘的声音,而没有任何精神屏障阻挡的向导自然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我睡醒了,于是他合上了手上的电脑,把电脑放回床头,揉了揉我的脑袋,低声问:“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抬头噘嘴索吻。黎深轻笑一声,低头吻住我的双唇,给刚睡醒的我送了个长长的吻。
吻毕,我恋恋不舍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往他的怀里钻,双腿更是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腰腹。不知为何,午觉睡醒后,我好像比早上睡醒的时候变得更加黏人了,难道黎深的黏人也会传染给我?
黎深任由我胡闹,只是一手搂着我的腰,免得我突然失去平衡掉下去——虽然不怎么可能会发生,毕竟我可是体质和五感超强的哨兵啊——另一手插进我的发丝中,一下下地轻柔梳着我的头发,时不时啄我一口。
说起体质好,我下意识感受了一下某处,发现它在我饱饱地睡了两个小时后就修复好了。我不由得思维发散了下,如果是像我和黎深这样的女哨兵和男向导的搭配,也就意味着男向导在发情期的时候会不停地和女哨兵做爱,正常人被多操几下肯定身体就不行了,但是女哨兵有增强过的体质,睡个觉可能就修复好了,可以继续舒缓男向导的欲望;如果是男哨兵和女向导的搭配,女向导对性的需求也会增强,而男哨兵因为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做个不停,理论上应该也是成立的,不过,体质的增强也包含精子生产速度的增快吗?还是说,他们可以一次做很久很久,让女向导一口气吃饱呢……
直到听到黎深忍不住笑起来,我才反应过来黎深可以听见我脑子里的想法。我立刻抬头瞪他一眼,说:“黎深,偷听别人脑子里的想法可不是好习惯!”
黎深挑挑眉,问:“谁是别人?”
一句话就把我问倒了,我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说:“黎深——”随即我就把他往床上扑倒,骑到他的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脸颊,龇牙咧嘴地威胁他,“不许给我转移话题——”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尽量努力不偷听你的想法。”黎深见势不妙,连忙从顺如流地认了错。
“‘尽量努力’?”我提高了音调,重复这几个字。
黎深无奈地笑了笑,说:“……好,一定不偷听。”
“这还差不多。”我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一直掐着他脸的手。他可怜兮兮地抬手捂住被我捏红的脸颊,眼神无奈又宠溺,一副拿我没办法、只好惯着了的模样。
“下午想做什么?”他问。
我从他身上溜下来,钻进被窝里,说:“不知道,咱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出门,一出去就会用信息素随机熏死一位无辜哨兵或者向导。在家里的话……可以看书,看电视,或者打游戏?”
“游戏?”
“嗯,最近有一款新出的爆款游戏,开放世界设定,可以自由地在地图里暴打流浪体,而且会定期刷新,无限打下去。我馋这个游戏很久了,早就下载了,一直没时间玩,现在终于可以有空玩一下了,嘿嘿。”
黎深窝在床头,拿过电脑打开,轻笑道:“休假也想着打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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