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还殊回到包厢,垂眸看着手机里发来的消息。
那个包厢里的都是些家庭情况还不错的富二代,上头基本上都有个顶梁柱的哥哥或者姐姐,私底下玩得挺花,但是人员很固定,知道的人也少,据说是前两年“创始人”换了一批的缘故。
李还殊揉了揉额角,摁灭屏幕。
旁边的沙发陷下去,歪过来一个身体,混不吝地靠着他的肩膀,那人长得很幼态,脸颊白嫩,笑起来露出两枚可可爱爱的小梨涡,调侃了一句。
“什么事惹得我们李大少愁眉苦脸的。”
李还殊面无表情地推开江泊的脸,“没。”
江泊皱了皱鼻子,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从小到大都这样,一烦就摸耳垂,说吧,就刚回来这会儿又碰上什么糟心事了,说出来让兄弟们高兴高兴。”
江泊转了转眼珠子,见他闷声闷气的不吭声,叹了口气,这人从小到大就不爱笑,偏生长了一张格外招人、特别是变态的脸,无数次让江泊感叹幸好他生在了李家。
再看一眼对方精致的侧脸,细腻、平整,几乎看不到一点细纹,江泊若有所思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扭过头,娃娃脸的青年朝人群露了个招牌的表情,一双笑眼弯弯的,打了声招呼,“还殊今天累了,我和他就先回去了,改天再约啊!”
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了五十年的老干部一样,只恨不得放下所有戒备,接近他、依赖他,明明做什么都进退有度,翩翩有礼,却能从他眸子中隐约显露的偏爱中得知你是独一份的,不一样的。
霍延的目光澄然无垢。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李还殊默默的点头,转身把他刚穿上不久的裤子重新脱掉,同样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安静的在床上趴好。
怎么还不开始?
李还殊侧了侧头,朝站在他左后方的男人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霍延以拳抵唇,轻声咳了咳。
“不是这样的,屁股要稍微翘起来一点。”
于是青年配合的塌了腰,将臀瓣往他脸上送。
霍延目光清正,假装没看到李还殊一直暗戳戳瞄过来的视线,“先进行肛外检查。”
李还殊的体毛少,皮肤白,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毛发,肛门的状态很健康,褶皱粉粉白白的,很漂亮。
霍延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别的地方飘,老老实实地用食指沿着外圈粉白的褶皱按压,仔仔细细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余光见他的小腹微微颤抖,便用另一手托住,一边低声询问:“还坚持得住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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