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殊只是用力地揪紧了床单,很重地喘了几口气,腰身往上顶了两下,就不动了。
唐时迁有些失望,扶了一把青年被汗水濡湿的侧腰,摆正他的身子,握着飞机杯缓缓地抽出来,然后很快重重地落下。
“唔!”
李还殊有些失神地闷喘一声,在药物加持下几乎是双倍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喘息,细而窄的胯也挺起来,就着唐时迁的手重重地凿进飞机被潮湿紧致的通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
唐时迁沉默地顿在原地,余光落在李还殊的脸庞上跳跃了一下,瞬间惊醒过来,顺着青年的心意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唔、唔呃!”李还殊似是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细腰极力地往前顶,将分身狠狠贯入飞机杯湿润紧致的通道内,射精的时候,连脚后跟都跟着一起抽动着。
他必须大张着口来缓解着过于刺激的快感,一口气憋得尾音破碎,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得喘出来。
李还殊眼前发白,缓了半响,才找回了些许神智,转了转滞涩的眼球,在半空中悬停许久的腰肢瞬间脱力,狠狠砸在床上。
唐时迁一时没注意,握着飞机杯没动,青年发泄后半软的阴茎便从飞机杯中抽离而出,缓缓地,大量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润滑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流了下来,一团团粘腻白浆从飞机杯缓慢合拢的入口处滴落,啪嗒啪嗒的浇在青年晶莹泛粉的小腹上,甚至因为射的太多,有些直接淋在了龟头上。
唐时迁连忙将杯子放好,抽了几张湿巾想帮李还殊擦干净,手刚伸到一半,一只细白匀长的手掌制住了他的动作。
李还殊的声音低哑:“不用了,我自己来。”
唐时迁顺势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青年强撑着身子半坐起来,脸很红,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羞恼中按捺着怒火,看过来的眼神说不出什么味道,“谢谢你,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能请你出去一下吗。”
唐时迁轻轻笑了笑,不着痕迹往后退了一步,“当然可以,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拨打床头的电话联系我。”
相当的克制和绅士。
掩上了门,唐时迁哭笑不得的瞥了瞥自己鼓起的下半身,正打算去客房解决一下,楼上却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
唐时迁的眼神瞬息变冷,转身对上眼神匆忙表情慌张的唐时梦。
“哥你回来了。”唐时梦脸色一白,眼球慌张得直转,他展颜一笑,轻声问道,“哥你有没有看到”
唐时梦顿住,在唐时迁沉默望过来的视线下止住话音。
唐时梦站在楼梯口,咽了下口水,试探,“哥你怎么了,是这次合作谈得不顺利吗?”
唐时迁无声无息,站在昏黄的廊道中,沉默而端肃。
“哥?你怎么不说话?”
良久,男人低声轻柔道:“阿梦,哥有没有教过你要学会收敛。”
这并不是唐时梦法的、在狭窄柔软的通道中胡乱折腾,也乖乖的挺直了身子,让吐水吐水,让吐精吐精。
李还殊收拾好心情,十分复杂地看着那枚小小的、盛着大半浊白的试管,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不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还殊。”
李还殊开了门,眼眶中还残留着释放后的慵懒湿意,眼神要比往常柔软一些。
他注意到霍延的鼻子动了动,略有些不自然道:“我好了。味道很大吗?”
霍延惊讶于他的敏锐,而后朝他笑了笑,低声回答:“不会,只是时间比我想象中快一点。”
李还殊像是品到了他的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霍延挑起眉,略歪了下头,一股子和他外貌相悖的痞味骤然涌现,“我只是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怎么会自慰。”
那语气里调侃意味居多,更有一分服软安抚的味道。
莫名很像在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李还殊收回视线,回到病房中。
霍延落后半步跟上,上前将试管收好,而后不知在柜子那捣鼓着什么。
他忽然转过身对着李还殊。
李还殊正在回消息,穿戴十分整齐,黑发柔软地垂在额头上,病房内苍白明亮,衬得那张脸越发小,越发脆弱。
“还殊,把裤子脱了。”
李还殊茫然地抬起头,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消息框里的“一切正常”四个字删掉换成“帮我报警”。
霍延戴好手套,慢悠悠的附上后半句,“接下来开始指检。”
青年脸庞上的警惕稍褪,“不用指检,我没痔疮。”
霍延:“恩,没有就好,不过这也是检查项目之一,放轻松,我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不错的。”
职业道德?您是指作为医者时期空手套白狼掏空了一个家族五十年的底蕴,还是指作为总裁两年之内让对手喜提法治大礼包?
他的外貌实在是太具欺骗性,端正清雅的眉眼极大程度使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位为人民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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