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女性,又喝了一口酒缓解饥渴。女人把楚乐亲得晕头倒向,对林恃眨了一下眼睛就飘忽地躲进人群中离开了,只留下小茶几上醉红的,细细白色吊带从肩头滑下的楚乐。两人目光对视着,丝毫没有被周围人和背景音乐影响,粘稠着仿佛能够互相吞噬。
楚乐当然不会因为一两口酒就醉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变得更烫了,从胸腹升腾的热气,叫她不自在地轻微喘气,湿漉漉的眼睛略带幽怨又着迷地仰视着林恃,双手撑在身后,更是挺着胸脆弱地等待谁的采撷。
磁石会牢牢地吸在一起。她被抱住的一瞬间几乎忍不住要落泪,双手像藤蔓一样攀附在林恃的腰上,脸埋在他的胸膛之中。林恃大口地吞下酒液,用手指捏着楚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进行了一个粗暴狂放的舌吻,楚乐欢喜地张着嘴接住每一滴酒,在男人嘴唇上舔舐着,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女人很高,能够和林恃站在一起而不被遮挡住,楚乐已经被林恃的阴影包裹,他克制地微笑着,对着深深喜爱的新猎物用低沉柔和的嗓音迷惑着楚乐,问她愿不愿意去一个更私密的地方。
星星点点的灯光坠落到肌肤上,炸开滚烫刺痛的火花。楚乐像极了没有骨头的蛇,被揉进了林恃的血肉之中,她的脚步是凌乱匆忙的,正如她的吻,无所适从地想要跟上男人的节奏,却被亲吻得喘不过气,难耐地贴着对方的身体蠕动着。
楚乐不记得出酒吧和开房的过程,稍微清醒一点就被抓着啃咬了。“我快融化了”她哀哀地在心里叫着,却是一点也不放松地回吻着,唾液沾湿了两个人的下巴。林恃吻技高超,但是又不至于落到下流,他闭着眼睛,黑鸦似的睫毛低垂着,在面颊投下小片阴影,如此专注又热情,他的舌头在楚乐敏感的上颚慢条斯理地滑过,享受她喉咙里无法叫喊出的呻吟以及柔软身体的颤抖,噢,她的心跳好快。林恃将手掌放在她的左侧乳上,恰好完全笼罩住,他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揉捏坏那团软肉的冲动,那么小的,可怜的,掩盖着怦怦跳动的心脏的乳肉,滑腻芬芳,用粗糙的掌心碾磨,乳珠就会翘起来。
“你好美”他暂且离开了楚乐的嘴唇,在她的耳垂轻轻咬着,舌头顺着耳洞探进去舔弄,像操逼一样进进出出着,弄出黏腻的声响。楚乐的吊带已经耷拉到胸口,半露着酥胸,她的眼睛轻微地往后翻,不受控制地弓着腰想要逃避,被摁在床面上,她内陷的乳头平时只有洗澡时,被温热的净水冲洗,轻柔的擦拭才会露出一点,如今被男人肆意揉捏着,强硬地挤压,把羞涩的乳珠给暴露出来玩弄。
她快喘不上气了,楚乐的大脑已经胶着粘稠得无法思考,顺从地被林恃摆弄着。林恃的两腿顶开她的双腿,膝盖隔着柔软的布料磨蹭她的阴户,前不久才被伤害过的花蒂跟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讨好着对方,很快内裤就被液体浸润湿了。楚乐的腰酸得无法扭动,她呻吟呜咽着,双手轻轻抓挠着林恃的臂膀,一边被操耳洞里连绵不绝的水声刺激得微微张着嘴流口水,还挺着胸口不自在地迎合男人玩弄胸乳,下体被粗鲁地对待也能湿的一塌糊涂。
“我知道你,你一直在看我”他声音低沉,接连在楚乐的脖颈上落下轻柔的吻,把嫩白的皮肉吮吸舔弄得发红潮湿,像一个个印记。楚乐失控地痉挛着,她流着眼泪想要推开林恃,花蒂被警告地重重碾压数次,狼狈地高潮了,但是楚乐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告白,她甚至以为林恃喝醉了没有认出她来。
“他会知道我还喜欢他,我也知道他有女朋友,他会认为我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小三吗?”来不及细想,林恃被她敏感的身体逗得发笑,他再次开口:“两分钟都不到,这么快?嗯?”他恶趣味地含着楚乐锁骨的那块皮肤,故意低喘呻吟着,胯部下压径直磨着楚乐湿哒哒的阴户摇动。楚乐尖叫着,两眼的泪花晃动让她看不清灯光,也看不清林恃的脸,两手被压住,被动地接受着快感,很快再次高潮,蠕动的穴肉徒劳地绞紧,滴落出透明的汁液。
“不耐玩的话会少很多乐趣啊。”他叹了口气,注意到楚乐已经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两只乳房在冰凉的空气里裸露着,花蕾似的乳珠硬得像小珍珠。林恃半跪着解开了裤链,他坐在楚乐的胸口上,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头朝自己坚硬耸动的肉棒上靠近贴紧,流着涎水的热湿的口腔是另一个可以使用的穴,前宽后窄,幽长紧致。林恃的双腿膝盖压住她的手臂不允许她反抗,前后晃动着把肉棒顶进楚乐的嘴里,她还不会控制怎么收住牙齿舔舐阴茎。然后林恃的耐心已经耗尽了,他皱着眉头,轻而带着惩罚意味地扇了一下楚乐的侧脸,更深地往前顶:“收好牙齿,用你的嘴逼给我含”
楚乐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胸口就重得喘不过气,她的头皮被扯得发痛,脸也被扇了,内心悲戚又庆幸应该没有被认出来,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林恃的阴茎,尝试用舌头去舔他的前端,那里分泌着咸涩的前精,阴茎上的静脉搏动着,被她的口水糊得湿润火热,毫不留情地抽离,下一瞬间又重又狠地凿进去,她的头被扯着,口腔和喉咙的角度变小,鸡巴几乎是凿洞一般往里想要操开这个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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