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西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用稀碎混乱的脑海思考,终于记起alpha刚刚说过的名字。他喘息着,“程……程行岸……”
alpha露出一个满意的笑,空闲出一只手扣住原西的手,十指相握。另一只手抬起oga的腰,狠狠地撞入。性器被送入更深处,一下将原西原本就不成调的声音撞的更加零落。
一下一下,程行岸从为如此出格过,循规蹈矩的人生在身下的oga身上脱轨,alpha天生的施暴欲和掌控欲在这一刻叫嚣着,让他的神经都随之一抽。失控的他手上不自觉用上了力,原本扶在原西腰上的手不知合适掐住了腰间的肉,直到oga开始扭身挣扎,alpha才注意到手下的肌肤早已留下一个紫红的指印。
程行岸收回手,退出自己的肿胀的性器。将身下的人翻了个面,让原西趴在床上,揽起oga的腰肢改为半跪着。可惜他看不清,原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粉,蒸腾的情欲将原本的白皙染上旖旎的色彩。
alpha掰开手下圆润的屁股,露出一片泥泞的小口,性器整个没入。原西仰头发出一声颤抖的气音,那粗长的性器进入一个深不可测的位置,几乎要将他捅穿。
程行岸的每次顶跨都撞出一阵肉浪,似乎要将身下的oga压塌。原西手掌撑着床铺,在摇摇晃晃中想要寻找抓住些什么,他一下一下往前爬走。逃离的动作被alpha发下逮着腰拖了回来。原西无助地攥紧了床单,几乎要跪不住,呜咽着吐出求饶声。
房间里交融着二人的信息素,过于浓郁的味道其实是酸涩的苦涩的,但二者混合竟让纠缠中和出清晰的香。
程行岸俯身,灼热的呼吸打在原西敏感的劲间,叼住了红肿的软肉,alpha一边舔舐着oga的腺体,一边往深处射精。
alpha拔出性器,乳白的精液流出穴口,原西大腿都在颤抖,失去支撑的力量,原西疲倦地倒在了床上。oga眼前发黑,阖上眼陷入沉睡。
过了一会,alpha再次伸手拉开了oga的腿……
当原西醒过来的时候,最先感觉到的是痛,不严重就是麻木中带着酸软如同他在电脑前工作一天的颈椎一样,只不过现在不适感出现在另一个更为私密的地方。紧接着是满屋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让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窗帘微动遮住了窗外明亮的光线。原西掀开被子就看见自己的满身狼狈,顿时脸色变得煞白,颤抖着双眼看向身旁还未清醒的alpha。
混乱的粘腻的记忆如潮水在头脑中翻滚,让原西呼吸一滞。他慌乱地起身下床,哆嗦的双腿沾地的一瞬间差点摔倒,不敢逗留,他颤抖着捡起地上的衣服囫囵吞枣地套上,立即离开了这个房间。
原西慌张地跑出酒店,立马想拦下出租车,随即翻了口袋也没找到手机,想起昨晚的情形。他咬牙往回走到大厅。
“你好,请问你们有捡到一部手机吗,我昨晚掉在走廊了。”嘶哑的嗓音让原西一愣,又立即强装镇静。
前台员工面露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身alpha信息素的oga青年,没表现出任何诧异,做前台的她已经见多识广了,这月已经见过某大佬包养的小三、主动爬床献身的小o、放荡海王富二代a,多一个看起来就被蹂躏过的客人也见怪不怪。
“今早确实收到一部手机,不过先生我们需要你当场输入密码,确认您是失主。”员工说完从柜子底下拿出一步手机放到了桌面上。
原西拿起来,面部识别解锁开屏,又递给员工看。
“好的,很高兴能物归原主,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归云酒店竭诚为您服务!”小姐姐保持着上班专用微笑,心里想着过会能不能在空余时间从同事那听来什么大瓜。
“谢谢。”原西拿着手机直接走了。
他几乎是满脑子空白搭车回家的,等到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绷紧那根弦彻底断了。原西靠着门无力的滑下,跌坐在地面。
该怎么办,原西问自己。他也不知道,他很害怕。
不过是生了一场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身上萦绕的茶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和一个陌生男人睡了,被一个陌生alpha标记。
在这个一切以alpha优先的社会,oga被教育相夫教子只能做菟丝花一样的存在,他好不容易拼尽全力考入帝都,即使是当个beta也能有选择专业进入大公司的机会。
原西想在都能想起来他分化成oga那天的记忆,一个oga的人生几乎是确定的,从学校接受如何做一个贤妻良母服务伴侣的知识,然后等着被某个alpha娶回家当妻子,一辈子操劳孩子伴侣,困在家庭里,这个社会普通的oga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当时的自己那么失落,到手的录取通知书即将变成一张废纸,一个贫困区生出了一个oga,他还有机会接受高等教育吗,是不是哪天就被系统分配给某个匹配度高的alpha。
他不甘心,oga母亲被酗酒家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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