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蒙蒙的水雾缭绕,整个空间潮湿温暖,飘荡着沐浴露的清香味。
江郁向后撩了一把水润的黑发,几颗水珠顺着弧度优美的后脖颈一路往下,流过瘦削的脊柱骨,最后淌进更加隐秘的股缝中。
他肤色很白,与江陌烛的苍白不同,是那种很有气血给人感觉很健康的白,此时被水一浸,薄薄的皮肤就浮现出一种淡粉来。
江郁脑子还有点乱,挤了一把洗发露一股脑糊在头发上,泡沫顺着额头流下来,他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听见身后的门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咔嗒”声,他下意识想睁开眼,奈何睁不开,紧接着一个充满冷意的胸膛就贴上了他光裸的背。
对方的下巴紧紧抵着江郁的头顶,一双有力的胳膊虚虚环住了他的腰。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冰块抱住了。
江郁的后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在这种与裸奔无异的情况下,他感到很难堪,非常难堪,因为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的养父。
“你先放开我,”江郁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只好忍着泡沫流进眼睛的刺痛睁开了眼,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可入目一片黑暗,只有窗外洁白的月亮照射在大理瓷砖上散发出一点粼粼的微光。
江郁瞳孔紧缩,一下慌了神,手臂开始小幅度的颤抖:“你,你先把灯打开好不好,”因为惧怕黑暗,他不得不贴紧身后男人同样光裸的胸膛,以此获得一些慰藉。
“干爹,”江郁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祈求的意味:“求,求你了。”
他听见身后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江陌烛牵着江郁的手打开了门旁的开关。
室内重获明亮,江郁被冷白的光线刺得眯了下眼,随后对上他干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
江陌烛的瞳孔比窗外的夜还黑,好像不透光似的总是看上去呆板又冷漠,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锁浴室门,”男人靠近江郁一步,两人的腹部贴在一起,江郁还没来得及感受对方顶在自己小腹上沉睡的巨物,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刚才那是惩罚,现在,洗澡,”江陌烛拿起花洒,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低头。”
江郁认命地低下头,眼睛尽量不去看男人毫无遮拦的阴茎,感受温热的水顺着头皮往下流,江陌烛骨节分明的五指不重不轻地按摩着头皮,江郁舒爽地眯起了双眸,发出一声喟叹。
感受到江陌烛心情缓和,江郁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腿,问道:“既然我锁了门,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有钥匙,”江陌烛冷冰冰道:“所以别做没意义的事。”
洗完头后,江陌烛又理所应当地拿起浴球准备给他洗澡。
江郁大惊失色,立马从洗手台上弹起来,两腿乱晃,试图从台子上跳下来自己洗:“干爹,让我自己洗吧,我,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你不能这样……”
江郁后面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因为江陌烛已经一手像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腰,把他按在洗手台上,另一手抬高他的腿,把小腿放在了自己宽阔的肩上。
江郁抓着江陌烛的手臂,不知如何是好,就听对方淡淡地说:”我说了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郁颓废地想,自从他记事以来到现在,无论他怎么反抗,江陌烛都要给他洗澡,和他一起睡觉,就在前不久还要同床共枕,一整夜都紧紧抱着他,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搬去了别的卧室可以获得那么一点点的”自由权”,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这样。
江郁越想越绝望,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如果自己的养父是个老头……哪怕是个中年人,他都可以去学着习惯和忍受,偏偏江陌烛看起来很年轻,不过三十左右,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对方单纯地当作“父亲”看待。
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江陌烛的个子要更高,肩膀要更宽,就连……就连那里也要更大,江郁无法对这些明显的男性特征熟视无睹,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是不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才整晚整晚的做和自己干爹做爱的梦呢?
这边的江郁一头乱麻,那边的始作俑者看起来倒是平静,只是用浴球一点一点的清洗着他小腿和大腿上的皮肤,神情看起来专注又认真。
然后那只抓着浴球的手就慢慢移动到了大腿根处,看起来还有往上继续的架势。
江郁紧抿着唇,下意识绷直了身体,在对方的手来到自己疲软的阴茎处,他只感觉脑袋好像“轰”的一声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下体,四肢的感官好像都消失了,只留下两腿间的那只大手。
“干,干爹,”江郁磕磕巴巴道,他嘴唇蠕动了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该怎么说?是说:“干爹能不能不要碰我的鸡巴,”还是,“我能不能自己洗鸡巴?”
“嗯,”江陌烛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手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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