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棉麻家居服,刚洗完澡自然下压的头发降低了凌厉感,他可以称得上柔顺的坐在我身旁,声调懒洋洋:“吃完饭再走吧。”
我觉得很荒谬。
b没有解释为什么我在他家,也不在意我身上的痕迹,他甚至没叫我一声同桌。我遇到无法理解的事情就只会逃避,尽可能尖酸刻薄的攻击源头,但是看着那双异色双瞳,自卑、暴怒停息了。
他给我端上了一碗葱烧大排面,加了煎蛋和上海青,甚至小小的摆盘了一下,我很少吃那么正式的食物,三餐吃个一顿就算不错了。
b也坐下了下来,和他坐着一张长板凳上,我才发现他有我两倍大,对我来有些大的碗,在他手里变小了不少,这让我有点脸红心跳。
还没吃几口,b就放下了筷子,他的嘴角还粘着赤色的肉汁,:“下次别忘记吃饭,别再倒人家门口了,亚瑟少爷。”
这一次我知道了,b是个婊子,他想从我这里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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