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在每一次起落里堆积。他的阴茎在一之立克己手里吐出黏黏糊糊一滩液体,肠子也被操的发软,像一块拆了筋的烂肉一样裹着一之立克己的东西蠕动。
被一之立克己没完没了的屁话念的生烦,五条悟干脆卡住一之立克己的脖子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同他接吻。
这下那张破嘴终于安静了。一之立克己垂下眼睫落在五条悟的脸上,唇舌不甘示弱地反攻,专注于这个竞争大于甜蜜的吻。
他们断断续续地吻着,接吻了三四次时五条悟把一之立克己推倒在床铺上,两手按着一之立克己的肩膀做支撑,屁股高高抬起露出大半阴茎在外面,又沉腰往下坐全部吃回去。
一之立克己乐得不用自己出力,躺在床上被五条悟骑的喘了两声,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在被褥里摸索着找到自己刚才扔的烟盒,点了根烟咬在嘴里,隔着一层烟雾同五条悟那双美丽到虚假的眼睛对视。
“你他妈……”
五条悟被他做到一半还有心思抽烟的行为激起胜负心,起伏的速度加快,内里张弛有度地咬着。
“看我…看我,克己……”
如同表演一般,五条悟一手用力掐着自己胸前浅色的乳尖,一手握住自己兴奋到漏水的阴茎揉搓顶端的开口,仰着头大声喘息呻吟。
一之立克己如他所愿地专注看着,黑沉沉的眼睛里翻滚着数不清的东西。
在他的注视下五条悟把自己玩到尖叫着高潮,尚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又被一之立克己强行打开,以让人头皮发麻地力道打桩一般顶进五条悟的内里深处,又在一个满是烟味的吻里接受一之立克己射进来的精液。
束缚达成。
一之立克己感觉到自己的咒力顺着链接汩汩流向五条悟的体内,而五条家密不外传的家系术式[无下限]在几个呼吸间出现在了一之立克己的身体里。这不是一之立克己法的吞食并不影响宇津见赤厄的好心情,他手指上移插进苏格兰柔软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格兰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性器,觉得这副场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有趣。
苏格兰从挺立的器官中吸出浓郁粘稠的美味,迫不及待地滚动喉结咽进肚子里,留恋不舍地舔过沾染液体的嘴角,蓝眼睛眯起来,真像一只吃饱喝足分外享受的大猫。
可惜这样惬意的表情没能在苏格兰的脸上停留太久,随着咽进肚子的精液化为温和热意在胃部逐渐扩散至全身,作为人类的理智也在几个呼吸间重现。他用力咬住自己尤带腥气的嘴唇,牙齿咯咯作响,明明极力控制,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舌头刮过上牙膛,把口腔内残存的精液混着血液和唾液一点不留全部吃下去。
……他已经没救了。
苏格兰缓缓闭上眼睛,事实和真相却更加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已经足够了吗?”担任他饲主的家伙假惺惺地明知故问,“只吃这一点很快就又会觉得饿吧?”
苏格兰闭着眼睛,他知道宇津见赤厄说得对,这点东西不够他清醒多久,可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流着口水追着男人的鸡巴索要精液,不如干脆让他把自己饿死。
如果能直接饿死反而省了不少麻烦,只不过连这也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作为被宇津见赤厄复活的人造人,即使他因为能量缺失陷入沉睡甚至磨消灵魂,这具被宇津见赤厄亲手制作的肉体也会循着宇津见赤厄的命令表现出“活着”的姿态。
是舍弃尊严保留理智,还是自暴自弃地离开让自己的身体变成折磨好友的帮凶,这根本不是个选择题,苏格兰从始至终没有过选择。
“……饿。”
他开口,声音细细颤抖,眼睛紧闭着逃避现实一般不肯睁开。
“饿了就好好吃饭,这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情吧。”
宇津见赤厄笑着说,手掌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顺着肌肉走势一路向上抚摸,停留在胸口左侧,轻轻压上去感受缓慢跳动的心脏。
苏格兰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靠着宇津见赤厄的肩膀撑起身体,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裤子,手指毫不犹豫挤进臀缝,软热湿黏的入口蠕动着吞食,如同另一张饥饿到极限的小嘴,拼命渴求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
提供食物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感受着苏格兰大腿内侧触感柔润的肌肤。这种进食方式苏格兰做过很多次,虽然还不到熟练的程度,但已经不算生疏,很快就给自己的身体做好了准备,跨坐在宇津见赤厄身上,用无底洞一般饥渴的穴肉吃下能给自己提供美味的性器。
阴茎进得太深,肚子里像是戳进一根直挺挺的法棍,从胃里向上反着恶心。苏格兰靠在宇津见赤厄的肩膀上狼狈地大口喘气,在一片令大脑天旋地转的晕眩中急切地吻上对方的嘴唇。
只是“吃饭”,只是为了活下去必须使用的手段,不需要享受和快乐,尽可能高效地进食,更短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热量……
苏格兰的舌头钻进另一个人的口腔,风卷残云一般卷走所有带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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