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妻子去镇上卖毛线卖米酒前,两人就商量好了,这次会连着去卖好些天,两人分工合作,他忙天地里的事,她就专心做小买卖。
孙红梅笑了:“还是合作社那会,我就因为力气大被分配去挑谷子,一天挑几十担都没挑坏膀子,挑几十斤米酒就坏了?”
而且也不可能天天都去镇上卖米酒,一来没有这么多米,而来酿酒也需要时间。
不过如果真要专门干这个,还是得先搞几口大缸回来。
这么一想,她发现还有挺多准备要做的。
孙红梅这个人勤快惯了,立刻坐不住了。
她得赶紧把家里没干完的活都干了,然后收拾一个房间出来专门存放装米酒的大缸。
魏光亮哎哎几声,想劝她多休息一会也不成。
没办法,他也只能放弃休息,赶紧进厨房把饭给煮了。
这个家的主人勤不勤劳,总是可以看出端倪的。
魏光亮家不管是泥砖瓦房,还是红砖瓦房,又或是现在的一层小洋楼,从来都是收拾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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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苏彤结束了和舅妈的电话后,就跟婆婆和奶奶说起舅妈卖米酒的事。
陆母听后直夸孙红梅能干:“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第一次看到你舅妈,就觉得她就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一样,真让我惭愧。”
陆老夫人也是这感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特别鲜活的一个人。
“为什么要惭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舅妈就是那种风风火火的人,而妈你温柔细腻,各有各的有点啊。”
陆母被苏彤说得心情大好,然后跟自己婆婆开玩笑说:“妈,你会不会很羡慕我?”
陆老夫人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搞糊涂了:“羡慕你?”
“嗯,羡慕我有这么一个嘴甜会说话的儿媳妇,而你只能有一个最笨不会说话的。”陆母难得一脸正经开完玩笑。
陆老夫人反应过来,笑得整个人往后仰。
一片欢声笑语之际,有人敲门了。
云姨去开门,看到的事肚子已经有些显怀的江飞燕。
陆老夫人和陆母都很诧异,今天不是休息日,她怎么不上班过来了?
再看清她的脸,发现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
陆老夫人立刻担心了,哟了声,从沙发上站起身。
“这是怎么了?”
江飞燕喊了声外婆,随即哽咽了。
这看得路老夫人更急了:“到底怎么了?”
在陆老夫人的接连追问下,江飞燕牵强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是想来你这坐坐,缓口气。”
都用到缓口气这样的字眼了,还说没什么。
陆老夫人连忙把她叫到跟前坐下,细问她:“是不是和为民那边闹不愉快了?”
陆老夫人也只是从女儿那知道,外孙女要和杜为民离婚,但具体怎样是不清楚的。
难道离婚只是小两口闹别扭,又不离了?
被轻易猜中,江飞燕点了点头。
“我就没见过像杜为民爸妈那样不要脸的父母,简直就是吸血鬼。”
听到这话,苏彤微微叹了口气。
只能说江飞燕得到的关爱太多了,世上扒拉着孩子的血吸的父母并不少。
“本来我已经有些被说动,想再给他一次机会。而这半个多月来,他表现也挺好的。有好好工作,挣的工资也花我身上。谁知道安稳的日子才过了几天,杜为民爸妈就找上门来了。现在正在我家闹呢。我受不了就出来了,一时之间没地方去,就来这了。”
原来是这样,陆老夫人心疼不已,但也恼她。
如今这一切,不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么。
当初一而再问她是否考虑清楚了要和杜为民结婚,她说是。
可想到外孙女还怀着孕,责备的话也不忍说出口。
陆母让云姨给江飞燕冲了杯热牛奶,好让她缓缓情绪。
怀孕本来就容易情绪波动,还遇到这么糟心的事,都不敢去想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江飞燕来到后没多久,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陆老夫人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陆娟急切的声音。
“飞燕有没在那边?”
陆老夫人叹气:“在呢。”
陆娟听到在,悬着的心才放下,又对母亲说:“妈,干脆让飞燕在那边住几天吧。杜为民的母亲正闹着要跳楼呢,烦死了,要跳就赶紧跳。”
“什么?”陆老夫人顿时紧张了,闹归闹,可闹出人民就不好了。
她连忙对女儿说:“你可别说风凉话,人命关天呢,快去帮着劝劝。”
“我怎么帮忙?她问杜为民要钱呢,难道让我拿钱出来给她?”陆娟在心里骂了句做梦,才又对母亲说:“好了,我挂了,你帮我先看着飞燕。”
陆老夫人头都大了,也没有主意,便都说出来,想听听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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