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声更不明白,这不就是几日没见吗?
怎么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换了个人。
以前的她,虽然张扬明媚,但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羞怯。
而如今的她,似乎不完全对他没有那种芳心萌动的羞涩。
“你什么时候来的?”陆斐声出声问道。
不是兴师问罪?南缨扣着手指,难道庄姜没有给他告状?
“南缨。”见着她没说话,而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后,他便又一次出声。
南缨道:“来玩玩。”
陆斐声听着她冷冷淡淡的声音,不知何故心头瞬间就有了一种面前这人不受掌控的感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不挺忙。”南缨说道。
陆斐声听见这话,不由感觉有些熟悉。
仔细回想一番后,才记起,这是他对南缨曾说过的话。
有一年,南缨也是缠着自己,要跟着他过来。
但是他不想让知道人知道南缨,所以便已工作忙为借口推托了。
只是时隔一年后,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借口会反噬到他的身上。
就挺……无奈的。
陆斐声轻轻抿着嘴角:“为什么没给我开门?”
“我在睡觉。”
陆斐声拧眉看向外卖,没有说话,但南缨感受到了陆斐声的沉默是从何而来。
说实话,南缨也没想到陆斐声这么一个大忙人,三金影帝,竟然有空在她房间门口从下午两点等到晚上七点。
这一份毅力,谁看了不说一句绝。
如果不是她清楚原书的内容,没准还真的可能会为此感动。
南缨只当自己眼瞎没有瞧见,而是打了个呵欠后,恹恹的闭了眼。
陆斐声将外卖往她方向推了推:“先吃饭。”
饭菜的香气勾得她食指大动,南缨也懒得去追究为什么陆斐声会出现在这里。
她蹲下身去将外卖的袋子解开,一边解着,一边忍不住抬眼瞅了他一下:“你……你要吃吗?”
瞧着南缨那不舍得的小可怜样,陆斐声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梗。
他优雅端正的坐在那,手指忍不住在他的大腿上敲了敲:“你说呢?”
一句反问,这是又将皮球踢回来给她。
外卖袋子已经解开,露出里面盛着她心心念念火锅冒菜的餐盒。
“我只点了一人份。”南缨又道。
陆斐声:“……”
“我知道。”
南缨对于陆斐声的识时务很满意,她点点头,从后面的沙发上抽了一个抱枕来,垫在自己的屁股下,又将餐具给拆开。
麻辣的鲜香不一会儿就充斥着整个客厅。
差不多也是一天都没吃饭的陆斐声,闻着这味,一时也有些饿了。
但他自制力不错,并没有多朝南缨那看一眼。
等南缨开始吃饭的时候,他就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等她吃完,陆斐声也差不多算是小睡了一觉。
“吃完呢?”
猝不及防的听见陆斐声的声音,南缨一边擦着嘴,一边抬眼看他:“你怎么还没走?”
陆斐声:“……”
“你以前……”
听见陆斐声的这个开头句式,南缨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断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说完后,南缨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眼神清凌凌的,的确没了之前的温柔与爱意。
陆斐声忍不住拧了眉:“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南缨道:“没有。”
“那你……”
“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南缨说道,“这种丧偶式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
“我当年仗着恩情,要挟你娶我,是我的不对,但是陆斐声,这些年我热脸贴你冷屁股的,怎么着也贴够了吧!”
“当初我们结婚时,签了一份协议,上面规定的婚姻有效期是五年。”南缨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曾经那份协议的内容,时间太长了,很多细节她都记得不清,只隐约记得一个数字,“现在还剩下两年,在这两年里,我希望我能还是能像现在这样相处,当个陌生人,可以吗?”
陆斐声觉得南缨这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通知她所做出的决定。
但就算如此,陆斐声觉得自己也该解释下。
“我和夏桑鱼并不熟,只是现在恰好共用一个经纪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让齐哥不要带她,给她换一个经纪人。”
在这之前,她就因为夏桑鱼的事情和他吵过几次,但陆斐声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同她说,要是她不喜欢,就给她换个经纪人。
对此,南缨的回应也是冷冷淡淡:“哦。”
陆斐声狭长的眉眼微微敛住下压,那双狐狸眼更是在此刻彰显出他的不耐与凉薄:“所以,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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