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方才我回来时,王爷要我把你带过去他院里呢。你再磨蹭,晚了,王爷又该罚你了。”
南夷捧着肚子艰难坐起,慢慢爬到玄菱身边,玄菱急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了些,南夷有些跟不上,肉棒被拽得生疼,肚子沉甸甸地坠着,爬行间肚子里的水晃得厉害,想要泄出的感觉更强烈了些,他顿时有些慌了,想要停下,玄菱却不管不顾地往前走着。
肉棒顶端渐渐湿润,水液开始往外渗,流了一路,廊下的青石板被滴湿了一路,很快水印又被石板吸收消失无踪。
玄菱急着将南夷带到月篱院里,没留意到绳子渐渐绷紧,知道她有些拉不动了,才回头去看,一下就楞在原地。南夷爬过木槛时一时不慎绊了一下,肚子狠狠砸到地上,疼得他一下没绷住,后穴噗噗地喷了几道水柱,又勉强重新收紧穴口,前面的肉棒可憋不回去,一下松了口气便泄了出来,尿水直接喷溅出来,在地上聚成一滩,甚至慢慢的流到玄菱脚下,玄菱这才一个激灵后退一步。
“哎呀,怎么就尿了呢,伊奴,你可真会找时候。”
南夷被她说得臊红了脸,难堪地垂着头,重新跪起,膝盖泡在尿水里,南夷想移开,却又觉得此时呼吸被察觉到都会让他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更何况动了。
玄菱头大地看着南夷狼藉的下体,又想起王爷让她快些将南夷带过去时的表情,无奈地咬咬牙,重重一扯绳子,直接将人牵走,“不管啦不管啦,大不了到了王爷那儿再给你洗洗。”
这边,月篱看着虚镜里南夷爬行时左右摇晃的尾巴,以及还滴滴答答,不时漏出一些余尿的肉棒,眯起眼笑了一下,一旁的小厮看着王爷突然对着空气一笑,渗得起鸡皮疙瘩。
“让外头打扫的人都回去,你到外头去呆着,本王不让你回来不许回来。”
月篱吩咐道,小厮应下,赶紧跑到外头将正在清扫院子的五六个男奴统统叫走。
等玄菱终于牵着南夷到院子里时,几个男奴正低着头认真清扫院子,玄菱正要将南夷牵进屋里,王爷身旁随侍的小厮便止住了她。
“将伊奴留在院里,姐姐先回去吧。”
玄菱奇怪地看着小厮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嘀咕着,这人平日对她可从没有冷过脸,不会是她来晚了,王爷生气了吧,怕被训的她悄悄在心里给南夷说了声对不住了便干脆地将南夷丢下,赶紧跑了。
玄菱走后,那小厮也没有让南夷进屋,他便只好原地等着,只是肚子越来越难受,腿间被尿液弄脏的地方让他无比难受。
院里干活的男奴渐渐地围到他身边,南夷抬头看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动作间有些滞涩,看着有些怪异,看向紧闭的房门,他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身后警惕翘起的狐尾忽然被抓住,他回头便看见一个男奴抓着他的尾巴,一脸促狭,“伊奴下面怎的湿成这样?是尿了吗?”
看着他生动的表情,南夷不确定先前的怪异是不是他的错觉,又听到他的问话,心下羞耻,转过头去只当没听到。
尾巴被大力一拽,男奴不满地大声道,“怎么不回我的话?看不起我吗,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傲什么傲!”
这话引得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围了过来,这些男奴一个个生得高大结实,一下子都站到南夷面前还真是颇有气势。
“这小婊子的肚子怎的这么鼓?”
“怕不是怀上了那奸夫的种了吧?”
“喂,骚货,你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专拣着难听的说,南夷抿着唇,没有理会他们,安静等着月篱。
只是他这态度却惹恼了这几人,将人从廊下拉扯到园路上,穿着老旧布鞋的脚抬起,将南夷两腿踢开踩住,使他合拢不得。鞋尖抵着湿润的后穴,鞋头竟慢慢被洇湿,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看他馋的,口水都止不住了,你快快把鞋捅进他那贱穴里,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小婊子。”
那鞋头左右蹭了蹭,穴口被蹭开,在鞋头往里挤时还配合地吞下,鞋子仅能浅浅地插入一点,那人踮起脚尖,在穴里碾着磨了磨,南夷惊喘一声,鞋底嵌了不少砂石尘土,碾在娇嫩的肉壁上格外的粗粝,穴口剧烈收缩着想反悔把外物挤出去,将鞋头的布料吸得微微皱起。
男奴直把他这反应当成了贪吃,鄙夷这骚货鞋子都能吃得这么欢。
“骚货,鞋子都能把你肏服,还敢不搭理你爷爷,好好伺候你的鞋主子。”
说着便一下一下地往南夷穴里踢去,娇嫩的甬道哪里受过这罪,钝钝的痛感泛起,南夷挣扎着起身,却又有一人两腿分站在他腰侧,他一坐起便正正好对着那人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下体,想要往旁边躲,便被揪着两只狐耳贴近那恶臭之源。
男奴将束着裤腰的布条抽掉,裤子滑到南夷腰上搭着,雄性紫黑,经络虬结的肉棒就挺在他眼前,南夷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如此丑陋肮脏的男根,不论是他自己的抑或是月篱的起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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