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公子?还是长安姑娘?”
“我以为那日我不问你的事,你也不问我的事。”
他眼神有些迷离,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
“我可没答应过你。你可知编造身份是什么罪?私藏弓|弩又是什么罪?以假身份进入王府又是什么罪?”
松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今天一个个的全都威胁她,张口闭口就是要治她的罪,她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好啊,侯爷,劳烦你亲自把我送进牢里,再亲自要了我的x命,就跟那天你拿着刀抵在我脖子上一样,这样你满意了?侯爷。”
“你……”
宁擎有些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松息直视着那双冷若冰潭的眸子没有一丝退避。
苏墨启不知在哪儿叫着她的名字,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了,“侯爷如果问完了,还请放开我。我家公子在叫我了。”
“如果我不呢?”
宁擎的声音压迫感十足,但松息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也不再多说。
半晌,宁擎后退一步放开了她,她头也没回地走远了。
她原路返回,碰到了在找她的苏墨启,苏墨启见到她松了口气,“如何?王妃找你何事?”
她边走边从醉酒姑娘的事跟他说起,两人并行走出王府,坐上了一辆马车。
苏墨启思考了片刻,认为这样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既然王妃直接给了你这个机会,那也用不着以我的名义了。只是,你有把握吗?若是王妃不喜,治你的罪……”
“把握是有,只是王妃真要治我罪,”她有些犹豫,抬头看着他,“你也救不了我吗?”
苏墨启笑起来,“你也怕si?”
“当然怕啊,我还想回我的松山呢。”
她想到自己刚刚还在宁安侯面前说了那种话,倒不是真不怕,她就是有些生气。
王妃威胁她就算了,但她对宁安侯怎么说也是有救命之恩的。
威胁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不是有点恩将仇报,太过分了一点。
不过,她来京城前还提醒云竹不要冒冒失失惹上惹不起的人,没想到她自己才是冒失的那个人。
“唉,不管了,你保我一命就好,”她有些摆烂了,“留我一命我还可以回松山。”
“就这么喜欢松山?”
“松山自由,没人管我。来个京城跟你们皇家贵胄打交道,差点没累si我。”她靠着马车看着苏墨启,“苏墨启,我这样叫你大名,跟你平起平坐,你不会不高兴吗?”
苏墨启笑着摇了摇头,“不会。”
她叹了口气,“要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就好了。”
宁安候府。
“主子,那公子不在苏公子府上,而是去了竹南街的一处宅子,宅子是苏公子的。”
“竹南街?”宁擎泡在有些凉的水里,酒劲稍微退了些,“她跟苏墨启什么关系?”
“苏公子在泰城去的y山岚衣铺就是长安公子开的。这次来京城,好像是苏公子有意跟他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
仟风支支吾吾,“好像是nv……nv子的亵衣。”
宁擎皱起眉头,“那她今日去瑞王府做什么?”
“苏公子想让他替王妃做衣服。”
“做亵衣?”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仟风如实答道,“水饶那边没有关于画中人的消息,要直接拷问长安公子吗?”
“暂且不用。”宁擎面se有些难看,“先退下吧。”
他今日其实是有听到王妃和她之间的谈话,但他没想到她要为王妃做的是亵衣,王妃似乎也不知道。
她以男子的身份给王妃做亵衣,王妃要是不喜,是可以随意治她罪的。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那双眼睛总是那样毫无顾忌地看着他。
松息回去后倒是沾shang就昏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好好休息了一晚,昨天那些担忧和受的委屈便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吃完午饭,钻进书房,开始画稿。
她今日有了些不同的想法,既然不用考虑王爷的喜好了,那她发挥的空间又大了些。
她一开始画图就忘了时间,连晚饭也是云山在一旁催她,她才随便吃了几口。
直到明月高挂时,她才满意地放下画笔。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因为兴奋也不觉得困。
她把红瓷叫来,给她看自己的画作,讨论起了选料剪裁刺绣的想法。
红瓷在y山岚虽是掌柜,nv红却是最好的。
松息早几年除了会画画,对缝纫打样是一点也不懂,全靠着红瓷的手艺和两人的0索学习,这y山岚才有了起se。
她现在虽然对制衣有了些经验,但大多数时候还是要靠着红瓷才能把自己的图稿变成成品。
当然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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