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毫不犹豫斩断那小宫女双手的原因,既不是风无影所教,她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更何况,她不出手斩断她双手,当堂刺杀盛安大长公主和皇后娘娘的罪名,她也是一死。
燕回声颔首。
苏容道:“但定然与教我那师傅风无影有些渊源,那么小的小宫女,也就十三四吧,怕是宫里还藏着一个教她的人。年纪应该要长一些,具体不好说。”
毕竟当初她也没对风无影寻根究底,她学的是金针杀人的本事,无意探究他的过往,若不是谢远不放心派人查了那老大夫,也不知他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风无影。
燕回声道:“孤会给母后身边加派人手。”
苏容点头,“目前也只能如此了。最好派个高手,若是有必要,我可以先将凤凌借给皇后娘娘用些日子。”
提起凤凌,苏容觉得这个注意很好,“要不然,就让凤凌去皇后娘娘身边吧!兴许他进宫后,凭他的本事,还真能寻出蛛丝马迹来。”
燕回声道:“你的安危更重要。”
苏容笑起来,“我借出一个凤凌,您将您的四大亲卫借我一个不就抵了?皇后娘娘一定不能出事儿,否则宫里若没有皇后娘娘,以后对于宫中,您才是被动。”
燕回声闻言也笑了起来,“好,孤将云择派给你。”
燕回声的马车将苏容送到沈府,二人在路上便将事情议完了,到了沈府后,苏容下了马车,对燕回声挥挥手。
燕回声也挥挥手,落下车帘,马车离开了沈府。
沈夫人见苏容回来了,拉着她的手担心地问:“怎么突然就进宫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陛下没为难你吧?”
苏容摇头,将为何进宫,以及宫里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沈夫人也道了一声好险,同时有一句话对苏容道:“哎,你对护国公府中人,一再相救,可别让夜二公子心里有想法。”
苏容摇头,“我会与他解释的。毕竟,我与太子合作,若想太子储君之位做得稳当,顺利即位,护国公府最是不能出事儿。尤其是周顾与盛安大长公主和老护国公,一旦他们中任何一人出事儿,对护国公府都是极大的打击,对太子也是不利。”
沈夫人点头,“未婚夫妻最是培养信赖的时候,该解释的确还要解释,别让他心里落了疙瘩就好。夜二公子那样的人,就怕闷在心里不说,对你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好处。”
苏容很是认同这话,“伯母放心,我在大梁京城内,要帮助太子,势必绕不开护国公府,不能明知人有危险,反而不想去救。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我虽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善人,但对于该救之人,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沈夫人拍拍她的手,“你说的对。”
二人说了一会儿话,苏容问:“我大哥呢?没在府中吗?”
若是往日,知道她进宫,得知回府,他早该如沈夫人一般,第一时间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沈夫人道:“你大哥去了护国公府,陪周顾了,也已去了大半日了。”
苏容想着他大哥倒是听话,她说让他多陪陪周顾,他就真的一日一日地陪着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天天盯着她不放心。
傍晚,苏行则没回府,留在了护国公府用的晚膳。
沈显、沈夫人、苏容三人一起吃的晚膳。饭后,苏容对沈显道:“沈伯父,宫里发生的事情想必您已经知道了,这件大案子,十有八九也就这样结案了,关于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若陛下问您的意见,您让陛下罚重些呗。”,不等沈显回答,她又说:“我今儿见陛下后,发现他总是揉头,头疼的毛病可大可小,但陛下头疼的频率很高,怕不是小毛病。”
沈显面色微变,“果真?”
苏容点头。
沈显面色沉重,半晌,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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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苏容等人离开皇宫后,请了太医。
太医院的院首徐太医给皇帝再三请脉,也诊断不出这头疼的病症是什么原因,他皱着眉头告罪,“陛下,恕老臣才疏学浅,医术不精,着实查探不出您这病因。您是否近来又太过操劳睡眠不足多思多虑?”
皇帝揉着眉心道:“这么多事儿,朕怎么能不多思多虑?岂能睡得好?”
徐太医劝戒,“陛下要仔细龙体啊,龙体贵重,万不可轻忽对待。”
皇帝点头,“这个朕知道。”
皇帝又问:“有什么办法,能让朕缓解这头疼的毛病?”
“能开的方子,老臣都开了,但不见好转,反而愈发频繁头疼,这样下去……”徐太医到底没说出不妙的话来,建议道:“陛下,不如请苏七小姐来给您看诊吧,老臣觉得,苏七小姐的医术着实高,老臣多有不及,让她来,兴许能看出是什么病症,她手里能有更好更妙的方子也说不定,就如周小公子当时高热不退,也是请了她到护国公府,一副方子下去,便让周小公子退了热,那方子着实精妙啊。”
皇帝揉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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