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不再看段萧,走向苏容,“这种狗东西,埋了都便宜他,扔去乱葬岗喂狗最好。”
苏容点头,吩咐一旁,“凤凌,你派人将他扔去乱葬岗,务必盯着他在乱葬岗被野狗啃干净再回来。”
凤凌应是,对沈怡道:“沈师姐放心。狗若是嫌弃,我就让人架一把火,烤熟了给狗吃。”
“多谢师弟。”沈怡笑容明媚。
于是,众人看着段萧眼睁睁地被人抬走,扔去了乱葬岗,有军中军犬闻着血味,跟在其后,显然是打算先去啃第一口。
所有目睹之人都对柔媚明艳看起来连杀猪刀都拿不动的珍贵妃有了重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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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容没看到周顾,也没看到张运,询问地看向众人。
宁泽立即说:“七小姐,周兄与运兄六日前去南楚了,都给你留了信。”
苏容没想到周顾已扔下大军去南楚了,还带走了张运,她问:“大魏撤兵了?”
宁泽点头,“是,大魏太子元照,备了五十万兵马,想趁机而入,没想到咱们大梁内里没乱起来,让大魏无机可乘,元照便识时务地退兵了。”
苏容挑眉,“他走时没打招呼?”
“谁?元照吗?”宁泽立即气愤地说:“打招呼了,大魏派出的探子都被周兄的人给杀了抓了,他以牙还牙,走时将大梁埋在大魏边城的暗桩都给挑了,就放了一个回来报信。”
苏容点头,“是元照的作风。”
她在东宫时,虽着重读大梁与南楚的卷宗,但闲来无事时,也将大魏的卷宗阅览了一番。毕竟早晚要派上用场。
暗桩传回的关于大魏的卷宗里,太子元照,可以说是比燕回声要受宠太多的太子,同人不同命,大魏的皇帝十分喜爱这位太子,不是表面的宠爱,是真正的喜爱,稀奇的是,在大魏皇帝纵容宠爱放权下,他竟然没被养歪。
不止如此,他麾下能人无数,虽然大魏皇帝还没禅位,但大魏太子元照,储君的位置几乎等同于大魏皇帝。其他皇子自小被打压,无人能越过他。
不过打压的久了,自然也有不甘心的人,比如二皇子元辰。
苏容暂且放下大魏的事儿,对众人介绍,“这是我师姐,沈怡。”
宁泽小声说:“这不是贵妃吗?”
“已经不是贵妃了,以后我只有一个身份,苏容的师姐。”沈怡听的清楚,看着宁泽说。
宁泽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立马规规矩矩见礼,“沈师姐好!”
他打定主意,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得罪面前这人,这人杀昔日的情郎,言笑晏晏,下手毫不手软,把人一家连根都灭了,是个狠角色。他可惹不起。
沈怡笑,“你喊什么师姐?”
“七小姐的师姐,就是我们大家的师姐。”宁泽机灵地问众人,“你们说对吧?”
“对!”江逐接话。
又有几个人齐齐点头,表态十分干脆。
沈怡笑起来,十分真心,“那么,以后师姐就仰仗各位兄弟关照了。”
众人热热闹闹地进了军营。
苏容入了营帐,沐浴换衣后,有人禀告,章大夫求见。
苏容看向门口,吩咐,“请他进来。”
章大夫走进营帐,对苏容见礼,“七小姐,在下章简。”
苏容站起身,“章大夫快免礼,无需客套,请坐。”
章大夫站直身子,缓缓坐下。
苏容笑着说:“听闻章大夫医术出神入化,张平一事,最关键的还是章大夫出手,才能有今日大梁的太平。多谢章大夫了。”
章简摇头,“三公子找上老夫,拿家人做威胁,老夫是被迫无奈,才会叛主。”
苏容点头,“为了家人,可以理解。”
章大夫叹气,“老夫只是个大夫,一心钻研医术,当初也是被张平硬留在冀北的,控制了老夫的家人。老夫也是迫于无奈。”
苏容倒是不知道这个,她以为与段萧一样,是慕求荣华富贵呢。
章大夫道:“老夫这大半辈子,都是因为家人被胁迫,没办法做一个真正的大夫。”
苏容明白了,“所以,章大夫今日来找我,是想求我放了你和你的家人?”
章大夫看着她,没点头,也没摇头,“老夫待在军营这些日子,通过许多人,也算了解了七小姐的为人之道。所以,老夫是有个不情之请。”
“章大夫请说。”
章大夫站起身,先对苏容拜了一拜,“七小姐,老夫请您收下我与家人,追随您一起,前往南楚。”
苏容意料之外地讶异了,“我还以为章大夫来求我,是想要自由,我麾下不收不自愿的人,虽你不是我的人,但你是张运手下的人,我也能替他做了这个主,放你自由的。”
章大夫摇头,“老夫以前跟着张平,在冀北城安家,一直都在张平的监控下,他对老夫的信任,也是老夫用十几年的自由和尽心调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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