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
这是什么话!
盛安大长公主闻言气的笑骂,“那个老东西,又在背后诋毁我。”
她是叫的大声些,但哪至于鬼哭狼嚎?等她出去找他算账,老东西!她忍不住戳周顾的脑袋,“你脑子是不是昏头了?听听你自己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周顾立即改口,对苏容说:“也、也没有太吓人。”
苏容笑出声,但紧接着便抽了一口冷气。
周顾顿时变了脸,“是不是又疼了?哪里难受?要不要喊大夫来?”
“你别逗她笑了。”盛安大长公主嗔怪地瞪了周顾一眼,吩咐人,“赶紧将孩子抱过来,快让小七瞅一眼,也好让她赶紧休息。”
国公夫人在忙乱中接话,“这就洗干净了,裹了被子就抱过去。”
须臾,苏大夫人匆匆抱着孩子走过来,“来了来了多漂亮的小姑娘,快给你娘瞅一眼。”
周顾侧身,让开地方,也去看大夫人怀里。
大约是怀孕期间养的好,刚出生的婴儿毛发很密,眼睛还睁不开,小小的一团,脸红红的,五官都小小的。
苏容没看出哪里漂亮,视线移开,去看周顾,周顾似乎也没看出哪里漂亮,对上苏容的视线,两个新上任的父母,不约而同地有些沉默。
盛安大长公主笑骂,“行了,抱走吧!不给他们看了。我的小重孙女就是好看,他们不懂,长开了一定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小可爱
看了一眼女儿后,苏容实在累极,安心睡了过去。
周顾陪在她身边,也不在乎满室的血腥气,寸步不离地守着。
盛安大长公主等人将孩子裹的严严实实的,走出屋门,抱给外面等急了的众人看,众人都乐和和地围着新出生的婴儿,齐齐夸多漂亮的小姑娘,长大后,定然是个美人等等。
盛安大长公主乐的合不拢嘴,“我就说吧,是那对父母,太年轻了,什么也不懂。要不怎么就看不出来我小重孙女可爱呢。”
老国公连连点头,“嗯嗯,就是就是这孩子长的漂亮,比周顾那臭小子出生时好看多了。”
盛安大长公主白了老护国公一眼,“是你这个老东西说我当初生产时鬼哭狼嚎了?”
老国公一顿,立马说:“没有。”
“你孙子说的。”盛安大长公主道。
老护国公面不改色,“他胡说。”
盛安大长公主笑骂,“你个老东西我孙子才不会胡说,就是你自己胡说。”
老护国公坚决不承认。
苏大夫人看二人拌完嘴,笑着说:“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吗?到底叫什么?”
老护国公看向谢远。
谢远摇头,“周顾起了一页,说等孩子出生再定,我也不知。”
老护国公胡子翘了翘,不满,“磨磨叽叽。”
“既然这样,就先叫小名吧!”盛安大长公主维护孙子,“给孩子起名字,本来就是大事儿,他当爹的慎重对待怎么了?哪里不行了?”
“行行行。多大的人了,你就惯着他吧!”老护国公没了脾气。
众人说说笑笑,围着孩子热热闹闹,十分欢喜。
南楚王没见过苏容小时候什么模样,如今见了小外孙女,差点儿喜极而泣,他在众人散去后,抱着谢远不松手地大哭,“谢兄,当初小七出生时,是不是就是这个小模样?可真是可爱啊。”
谢远对他嫌弃的不行,提醒他,“王上,你哭湿了我的衣裳。”
南楚王自顾自地哭,“孤没福气看到小七出生,还有她小时候的模样,深以为憾啊。”
谢远没好气,“她小时候皱巴巴的一团,脸上又黑又黄,有什么好看的?一点儿也不好看。”
“你胡说,我的女儿,怎么能不好看?她娘长的那么好看。”南楚王哭着反驳。
谢远好气,“当初她怀孕心血损耗太甚,没养好胎,你觉得生出来的孩子,能有多漂亮?”
南楚王更是大哭,“她当初真是受苦了,孤偏偏什么也不知道,真是引以为恨啊。”
谢远被他哭的没了脾气,“行了行了,也没有那么不好看,就是小小的一团,没有如今小七生出来的小东西好看,毕竟她怀孕期间,养的好,不像当年。”
南楚王哭的停不下来,“小七多好看啊,真想象不出来,她在她娘的肚子里时,她们娘俩,受了多少苦……”
谢远受不了他,一把扯开他,对李和说:“扶着你们王上一边哭去。”,说完,他不耐烦地去换衣裳了。
李和汗颜,连忙扶住南楚王,他伺候他时间久,最是了解他,“王上,别哭了,这大喜的日子,您哭红了眼睛,太女还要坐月子,若是知道……”
这话最是管用,南楚王立马止了眼泪,“孤不哭了,不哭了,你说的对,小七要坐月子,可不能让她看到。”
毕竟,一会儿女儿醒来,他还是要去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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