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什么都不懂,只是望着齐散离开的方向咯咯地笑。
齐散也不知道茵茵为什么越长大越爱哭,眼睛里好像有流不尽的泪水。
“离婚受伤最深的永远是孩子,齐散,我劝你考虑清楚。”谢无端严肃地说。
齐散忍无可忍,道:“你在监狱里被关糊涂了?”
话未说完,谢无端一脚踹开一处办公室的大门,将齐散扔在了沙发上,金属右臂磕在一角,不疼,但震得齐散浑身一麻。
“拜你所赐。”
也多亏了这一撞,齐散受到的钳制骤然一松,他试了一下,依旧无法和机械臂进行精神联结,只能以左手撑着上身,右手架着护在身前。
现在不看谢无端的眼睛已经没有用了,齐散还没有得到谢无端的信息,他不清楚谢无端被关在魔方监狱的六年里究竟有什么变化,如果只看眼瞳颜色的变化的话,齐散只能简单地推断谢无端的变异程度已经逼近百分百。
这种程度的变异,对谢无端竟然没有任何的副作用吗?
“哈……”谢无端捋了一把头发,“齐监察,你还没认清现状吗?”
他屈身而下,长腿顶开齐散双膝,在齐散撤身时迅速用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预判般挡在齐散的手劈刀。
谢无端歪了歪头,狼一样的目光抽皮剥骨似的将齐散上上下下扫了一眼,末了舔了舔绯色的嘴唇,“你现在只配张开腿被我干。”
“你最好是主动脱光了撅着屁股求我轻点操你,也许我心情好,就对你温柔点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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