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坐在床前关切看着他,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一退,手中汤药激的晃荡开,
“你醒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看你睡的不太好”
傅融回过了神,压下指尖的颤抖,抬手掩上自己渗了细汗的额间,闭眼匀了会儿呼吸,摇摇头,轻声回应你,
“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
你噢了一声,将手中汤碗递给他,“把这汤药喝了,趁热乎的”,傅融接过来,吹了吹,小口小口啜饮着。
“医师说你是久劳成疾,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需要静养,这几日的公务暂且交给事务官去做吧。”
他点头应下,没有做声,汤药慢慢见了底,傅融揩去嘴角的药渍,将瓷碗放置在桌,回身靠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你。
“你说你,加班加到熬出病来了,要不是被我发现,你怕不是要在那案牍上晕个一天一夜。”,想到自己找到他时那人倒在地上狼狈的模样,你忍不住颦眉数落道。
“这次是意外,我会注意的”,傅融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多谢老板的亲自关心,这应该算我带薪休假?”
你被他给气笑了,“当然,带心,顶头上司的亲自关心还不够带心吗。”,眼瞧着那人脸色一变,作势要起身掏账本,你好笑地把他按回去,
“好了,不逗你,带薪休假,你好好安心养病就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傅融这才放下心,默默放松了身形又往里靠了靠。
你瞧着他垂眸静静养神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傅副官,你这么努力工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钱呗。”,他很快的脱口而出,语气坦荡荡。
“有了钱然后呢?”
“嗯…在广陵买个房子,离绣衣楼近一点最好,方便通勤。”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工作。”,你唉声叹气,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自己有些累了,想再休息一会儿,你也就没再继续追问下去,拿着汤碗出门,临走前不忘叮嘱他夜间风凉,一定盖好被子。
脚步声远去,傅融缩下身慢慢躺回了卧铺,手指捻着身上的棉被,阖上眼,思绪仍在飘忽。
工作赚钱,为了什么呢?
…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家。
属于傅融的小家。
————
这一觉并不安稳,他又落入了梦魇。
还是那个悬崖,那个昏暗的月夜,只是这次你站在对面睥睨着他,手中张弓如满月,唇角勾出嗤笑,
“司马懿,你怎么不回家?”
他张了张口,脸色惨然,往前走了一步想说什么,弓弦晃动,弦上羽箭被放出,擦过耳畔削掉几缕碎发,傅融停步。
“绣衣楼容不下里八华的少主,我不杀你,你自己走吧”
那身影转的决绝,背过去慢慢隐入雾色,傅融慌张地抬步想追,可左背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吃痛颦眉,艰难地回头去看。
又是一箭,自后方射出牢牢钉在自己的身上,脊骨被贯穿的痛意深深侵入骨髓,卸去全身力气,他没撑住,身形晃了晃,直直往后倒去,
落下悬崖。
这次梦境没有醒过来,他一路跌到了深不可测的崖底,身体被什么东西浮空接住没有触地,倒也不痛。
目之所及是拨不开的氤氲雾色,脑袋昏昏沉沉的,傅融扶着臂膀艰难起身,漫无目的地踉跄迈步,前方有一小块光亮,他伸手想去探。
可身后有迷雾铺天盖地卷来,阴湿的气息爬上全身,化作实体,拽住他的脚踝,箍住腰身,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点一点的,将他拖回暗无天光的深渊。
待清醒时,傅融感觉身体被子虚莫有的东西桎梏在半空动弹不得。
一片昏暗中,他看不清缠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只感觉像一根根人的手指,牢牢掐固在自己的脖颈,手腕,腰身,以及大腿间,动起来时略为粗糙的摩擦激的他一阵颤栗。
他试着去挣扎,可越动那物的力道就越重,隔着一层布料将皮肉掐的生疼。
痛意让他抽了一口冷气,傅融艰难地抬起头想看清自己的处境,却不想迎面对上了一只不知何时攀上他胸膛的虚浮手影。
那竟是一只再熟悉不过的手。
他愕然间忘了动作,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黑色半掌指套的手挑开自己的衣领,探进衣物里,在胸口处的敏感地段胡乱摸索着。
直到冰凉滑腻的触感传入神经,傅融终于后知后觉回过了神,仓皇的挣扎起来,“出去!别碰我…出去!”
那只手在混乱中擦过乳尖的位置,皮革粗糙的质感将那娇嫩的一点磨的生疼,傅融咬唇抑下出口的呻吟,身体克制不住地抖动,这幅反应却似乎激励了它的动作,修长的指尖揪住那点凸出并拢,下了劲往外拽去。
他发出一声惊吟,身体也瞬间绷紧,酥麻的快感攀上全身,脸上被羞愤的情绪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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