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楼主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痕,接住他脱力瘫倒下去的身子,按在书案上翻了个面。
“不要…别继续了……”,傅副官抖了一下,但却没有反抗,他低垂着头,小声向楼主发出请求,我看见他漂亮的肩胛骨在轻微颤抖,下一刻,楼主的吻落了下去。
“傅融,我可是马上要外出公干很长一段时间的,想你了怎么办?”,楼主的手指在那光洁的脊背上绕着圈打转,惹的傅副官瑟缩着颤了颤,他叹息一声,还是默许了楼主的动作。
那广阔的亲王袍实在是碍事,遮去了我想看清的一切,我只能听见傅副官在楼主的顶弄下发出破碎的泣音,他的背被按住,马尾也在激烈的情事中松散开,如水般的长发流淌着盖住侧脸,将这一切显得晦暗又隐秘。
这次傅副官没能承受多久,他很快就弓起腰又去了一次,饱经折腾的身体疲惫不堪,他实在累极了,两条腿都在打颤,只能趴在桌子上匀着呼吸,楼主也玩尽兴了,于是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扶着傅副官的肩头,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大概是在索求一个吻,
傅副官双眼都涣散了几分,却还是强撑着支起身,楼主揽过他的后腰,贴近过去,两张唇瓣即将相接时…
“谁…?!”
他因躲闪而四处游离的视线竟突然与我对视上了,瞳孔微缩,下意识惊喊出声,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我意识到自己动作太大失了分寸,急忙闪身离开了此处。
站住!身后响起楼主夹杂怒意的喝令声,我不管不顾,掩着夜色匆匆而逃,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刚刚被发现时,楼主转身的刹那我看到的场景,
傅副官下身翕张着的菊穴,淫靡水亮的肠液以及,
楼主手里拿着的玉势。
3
我最终没有被抓住,这得益于我入职时习惯性探查清楚楼里路线和布防的缘故,我为自己的警惕感到万分庆幸。
楼主和傅副官也没有认出是我,他们大概是追寻了一番但却无果,每日还是照常上班,好像那一晚的事从没有发生过。
但我能看出傅副官的不自在。
自从那一夜被人撞见与楼主行房后,他就一直刻意回避与楼里众人的接触,几乎草木皆兵般将每一个人都算入怀疑名单里,而这种事又不能刻意去盘查,于是他变得有些沉默,工作也时常会走神。
楼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当傅副官最近心情不好,无人会将清风朗月的副官与一个在楼主塌上缠绵的禁脔联系在一起。
事实上,如果不是偶然撞见,我也很难想象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傅副官竟然会伏身在下承欢,甚至在情欲中露出那样的表情,
这实在太新奇了。
我将他的一切变化尽收眼底,默不作声观察着楼主的动向,再开始着力于实施我的计划。
楼主因公事需要去外面出差一段时间,连着带走了楼里大部分侍卫,这给了我机会。
我请假秘密去了一趟黑市,那里的老板与我是旧识,给了我不少市面上难得寻见的好东西。
寻了个午时,我敲响南账房的门,来汇报上次采购的开销报告,并带来了一碗热汤。
“楼主临行前嘱咐我们,说傅副官最近受一些激烈的运动伤了身,需要好好调养身子,交代属下这些天熬一碗参汤给您。”
我详装不知其中奥秘,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将汤碗放下后继续汇报着工作,傅副官耳尖飞上一抹红晕,轻咳一声,只说了句知道了。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滴水不漏的陷阱,但傅副官没有起疑,我想他是这些天因着心事一直没睡好,精神上疲惫至极,无瑕在这种琐事上做防备的思量,
总之,那碗药汤被他端着一饮而尽。
他放下碗,又低头核对起账册,我汇报完所有的开支用度,却没有离去的意思,只在原地静静等待着。
他记完账,见我没动作,疑惑地抬头,刚想张口询问还有什么事,声音却突然哽在了喉间,文书从发软的指尖掉落下去摔在书案。
「这药的药劲猛烈,起效极快,半颗就能让人顷刻间四肢疲软,任人摆布。」黑市里那个老板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沉默地看着傅副官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脸色也变得苍白,他意识到了不对,颤颤巍巍站起身,发抖的双手探向身后欲去拔佩刀。
“对不住了,傅副官。”
我走向前,给了他一记闷棍。
4
要绑上一个能让他无法逃脱的绳结实在废了我不少的功夫。
我见识过傅副官的身手,环首刀出鞘现出一丝寒芒,对方的咽喉便能转瞬见红,人头落地。
我可不想也成为那刀下的亡魂。
等将人结实绑好,我在他口中横上一条束缚带限制声音,双手双脚都被捆的严严实实,我甚至又拷上一圈锁链,这才安心下来坐在旁边,耐心等待着他清醒。
归功于傅副官最近低沉的气压,楼里没有人敢来南账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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