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着这对夫妻,一直来到了明亮的病房内。
站在门口,他能清楚看见洁白病床上躺着的人,即使嘴上罩着呼吸筒,眼睛紧闭着,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齐逸。
突然闯入他生活又在他习惯后突然消失的鬼魂。
也许并不是鬼魂,只是灵魂吧。
齐逸安静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前所未有地脆弱和苍白,以往冲着他笑的唇被拉成平平的一条。
宋戚没忍住冲了进去,迎面看见那对夫妻惊诧的眼神。
他吞吞吐吐的开口:
“我…我…我是齐逸的朋友…他怎么了吗?”
后来他才知道,这对夫妻是齐逸的父母。
齐逸在学校里被人孤立甚至暗地里欺负,绝望时吞下许多颗安眠药想自杀,被及时送来了医院。
可明明身体都在逐渐好转,仪器也显示没问题,可齐逸就是醒不过来。
这对夫妻责罚于他们自己工作繁忙,竟然不察自己的儿子出现了这样严重的心理问题。
讲完一切,齐逸的母亲还在哭着,她的眼睛和齐逸的眼睛一样漂亮,现在却红肿得吓人。
宋戚坐在床边,用手握住了病床上人冰凉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母亲还在旁边哭着,齐逸的父亲则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
“齐逸,你为什么还不醒不过来呢…”
是啊,齐逸,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齐逸,齐逸,齐逸…
宋戚本就发烧的身体更加昏沉了。
眼前齐逸苍白的脸好像和那些孤魂野鬼惨败的脸重合在一起,宋戚头痛欲裂,逃一样离开了这里。
在家里泡完了药,暖融融的热汤下肚,昏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
齐逸去哪了?
齐逸为什么醒不过来呢?
他还能再见到齐逸吗?
无数问题逼的宋戚快要发疯
他的一生很平淡,齐逸的出现就像打破平静水面的石子,让他忘也忘不掉。
如果齐逸再也醒不来了呢?
可怕的想象让宋戚忍不住红了眼眶,如果真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
我也会去见他最后一面。
满是乘客的地铁上,宋戚绷紧着身躯站立在地板上,高大的身体随着地铁的震动微微摇晃,仔细观察能发现,他双腿都在颤抖着,完全靠着不知名的力气才得以站稳。
岔开的双腿之间,半透明又滑腻的舌头在会阴出来回舔弄,风卷残云般玩弄着涨红的阴蒂。
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的抽插在穴口处插入又收回,引得大波汹涌的水液从穴里流出,全部被吮吸进了齐逸的嘴里。
尤其是贴在逼口的嘴唇猛吸淫水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两瓣丰腴蚌肉都被吸力拉扯到对方湿热的口腔中,然后被牙齿夹着咬住轻轻摩挲。
鼓鼓囊囊的蚌肉已经被舔的发红,宋戚正极力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声,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
他西装裤下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被汗水蒸的发烫,软乎的臀肉像个白面馒头被灵魂的大手穿透裤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不被他人所见的灵魂体正蹲在宋戚胯下仰着头舔逼,色情的水声被车厢内嘈杂的人声遮掩住了,但带着些许骚味的淫水还是透过衣服发出奇异的气味。
宋戚生怕被别人发现,就算被舔到直不起腰靠在栏杆上,也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皱着鼻子嗅了嗅,小声嘟囔:“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颤抖的眼神向下探去,小声的喊着:“齐逸,不要闹了…”
齐逸仰着一张漂亮的脸,从胯下探出头来:“我以为哥哥很喜欢被人看着呢…”
宋戚心脏咚咚得剧烈跳动着,脸上有羞的也有身体自然而然涌上的热潮。
他连腿根都在哆嗦着。
齐逸看着被舔吸到红艳艳的熟妇逼,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宋戚,粗硬的鸡巴就直挺挺地钻进臀缝里来回蹭着。
“别…”
宋戚最大的反抗也只是用臀部往后顶了一下他,虽然但是,这只让恶鬼的鸡巴更加深陷进臀沟之中感受那处滑腻腻的肌肤。
“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齐逸坏心眼地顶了顶汁水乱流的地方,龟头碾过凸起的小阴粒,电流从下身穿过宋戚全身,瘫软的身体压在玻璃门上。
“…舒服的…可是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宋戚喘着气说着。
齐逸听到他的话双眼都红了,心里又为他的坦率而高兴,身体又因为直白的淫荡话语而更加兴奋起来。
啪地一声,齐逸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被西装裤布料包裹的屁股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宋戚被这下激的浑身颤栗,涨大的乳粒碾过冰凉的玻璃门被压的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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