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感觉从全身传来,肾上腺素像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能一样起了作用,带动四肢剧烈的挣扎,可不管多大的幅度也无法挣开强有力的触肢。
几根触手轻飘飘从两天靠拢,情人一样缓缓触碰到了符辞的太阳穴,可怖的触感过后,符辞耳边仿佛有一万张嘴同时低声说着不可名状的呓语,仿佛独自经历从宇宙大爆炸开始后孤独的30亿年,无法度量的孤独感快要把他淹没。
“!¥;、j︿{《〈$……”
他本来挣扎的厉害的四肢瞬间温驯下来,整个人像被打了麻药的猫咪,眼神无光,嘴唇微张,舌头伸出静置在下唇上,只有两行清泪盈满眼眶后从饱满脸颊流下。
小小的电梯间像被触手瓜分的晚宴会所,餐桌上唯一的餐品是符辞的身体。无数触手疯狂的攀上他的肢体,如上等瓷器般光滑白皙的皮肤上被吸出一道道红痕,格外色情,格外诱人。
粗壮的触手插进口腔,把舌头紧紧压住,喉咙分泌的口水无法控制从嘴角流下,然后顺着下巴滴落到下方。
几条分支触手从毛衣下摆灵活的钻进,然后用触手尾部围绕着乳尖打圈,小小的乳头根部被细小的触手缠了许多圈,乳晕则被吸盘强大的吸力仅紧紧吮吸着。
平坦的胸部完完全全是男性的胸膛,只是平原上凸起两堆粉红色的小土丘。
更有触手试探性伸进乳尖扩张乳孔,尖锐的快感从胸部传来,喉管中声带振动,本应高昂的尖叫声因口腔中触手的捣弄而变成细碎的呜咽。
下身更是被玩的七零八落,汁水四溅。
鸡巴被裹入黏腻的空隙内,被湿滑的触手来回抚摸,连包皮深处都被细细滑过,每一块地方都被极致的包裹。
一根极细的触手从马眼处钻进从未开发过的尿道,敏感的尿道被深入的感觉本就让人窒息,精液被堵在深处无法射精的难受更让人抓狂。
裤子已经不见,分开的白皙大腿中间,许许多多根中等粗度的触手同时伸进后穴,碾过前列腺,迸发出惊人的快感。
直到探索到甬道最深处,这些触手才相互纠结盘在一起形成一根新的粗壮“阴茎”,然后开始在紧致的处女屁穴开始抽插。
黏腻的声响不停的响起,触手的粘液进入了肠道深处,在一下一下的抽插捣弄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屁眼从一开始的紧绷逐渐被肏软烂,只能无力的接受触手的侵犯。
内里是全盘的饱胀感,巨大触手把小洞填满,噗呲噗呲在软穴里激烈打桩,某个点被迫接收暴风骤雨般的的刺激,让持续不断的绵延快感不停的刺激符辞已经接近瘫软的身体。
符辞背后的脊柱沟都被当成了性交的地方,圆柱状的触手反复摩擦蹭压着凹陷的地方,磨的他背上发烫,不仅仅是背,连弓着的脚心处都有无数触手贴合在皮肤上翻涌着,蠕动着。
全身上下都被触手包围玩了个遍。
因为尿道堵着的触手,符辞永远无法达到雄性高潮,永远无法射精,只能在强烈无比的快感中像个女孩子一样一遍遍用后穴达到雌性高潮。
男孩子的气焰被彻底浇灭了,屁穴很有才能的分泌肠液,不过即使后来被操到无法自己分泌水液的干涩肠道也无法脱离触手的束缚,毕竟触手本身的黏液足以充当润滑了。
后面不知道痉挛了多少次,也许是几十次,也许是几百次,只有前列腺一直在疯狂的被压挤刺激,符辞已经记不清楚了,浑沌疯狂的爱潮汹涌的淹没了他的理智。
符辞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只有后穴不停的痉挛抽搐着,精液全部都被插在尿道的触手堵住了。
小肉棒开始发红发胀,再不射真的要坏了,要被憋坏了。
好胀,好痛!
坏了,要坏掉了。
啊嗯!
要变成废物鸡巴了…
原本粉色的龟头现在都已经红胀得吓人,糜烂地涨大变粗却又没有发泄的出口。
大脑和鸡巴要一起爆炸了!
好可怕,不要!不要!
也许是内心混乱的祈祷被听见,
尿道里扭动的触手终于退出,离开的瞬间,一大道白中带点透明黄色的水柱从马眼喷出,像个小喷泉稀稀拉拉喷射了半分钟才停止。
脑袋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灭顶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视野中全是白光。
符辞眼神失焦,还没重获身体的掌控权,无力的深陷触手的漩涡里,来不及回神,细小的触手重新钻进尿道,熟悉的阻塞感又传来。
不想…不想再高潮了…
符辞脑子里只剩下酸软的事后感觉,还有对即将到来的又一轮蹂躏的深深恐惧。
可是快感无穷无尽,在无限高潮中,连时间都变成静止的状态,一切归于虚无,只有扭曲的触手永永远远包裹着他。
有时在永不停息的高潮中符辞昏迷过去,梦里的他侧躺在沙发里感受着沙发的柔软,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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