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那些愚昧的同类,我连抱着小人鱼的手都不会颤抖,可那些虫子呢,光是因为看见小人鱼这具上帝创造最完美的身形射击的手都兴奋颤抖地举不稳枪。
不过正是因为他们蠢得不行,所以人鱼才不会属于他们,只有我才能完完全全拥有萨沙。
萨沙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其他人都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惹他哭让他叫,只有我值得萨沙依靠,只有我能安抚哭泣的萨沙。
我没有直接接过他手心里的白色鳞片,怕他动作太粗暴伤到自己,我首先是凑过去观察他的腰侧。
没有鳞片的遮挡,肉白色的嫩肉能直接肉眼观察,此刻那块裸露的皮肉因为鳞肉分离而转向深粉色。
小人鱼还在抽泣,眼泪流的稀拉,执拗的把握住鳞片的手伸向我。
真是的。
应该很痛吧,萨沙。
也是笨得可以。
人类的唾液也能消毒,所以我把头低下去舔他腰下那块泛红的地方。口感意外的没有鱼腥味,反而透着隐藏在鳞片下的细微甜气。
因为凑得很近,我能观察到他裸露的地方周围的鳞片像有活性一样轻轻张开了一点,猫的爪垫也会因为感觉一张一合,我想他应该也是类似的感觉。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敏感的腰还被我的气息骚扰着。他上半身软的直不起来,靠手肘撑在铁床上一下一下小声喘气。
萨沙沾染上了我的气味,萨沙因我而颤抖。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太顺从我心意了。萨沙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我再次确定着。
他的腰随着我舔动的频率在轻轻摇摆,脸上浮现挣扎又充满柔情的神情。看起来被舔弄的瘙痒感遮住了鳞片剥下的痛苦,这个举动也算一个低配版的止痛剂吧。
不过额外令我惊喜的地方是他肚皮下方顶开鳞片从隐秘小缝隙里翘起的白粉性器。
我就知道,人鱼也一定有特殊的交配方法,不然怎么能延续生命呢?
我帮他把翘起的鳞片拨的更高,然后把往外伸的肉棒轻轻往外拔,粉白柱身像是受不了揠苗助长,反着我拉伸的方向害羞的往里缩。
小小的性器像本人一样害羞的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可我偏不让它有畏首畏尾的机会,掐着底部让它不得不暴露在空气中。
小人鱼眼神春光乍现,视线拉丝一样勾住我,发情一样全身都泛粉,小猫一样叫唤着:
“不要…不要…”
哼哼,这时候倒想起来我教过他的话了。
可既然发现新事物怎么能就此停止,抱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实验精神,我刺激着那根勃起的小阴茎。
因为我对欲望方面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对获得胜利快感的方式也不甚清楚,只会一手掐住根部一手绕着柱身左右旋转上下撸动。
可这样的刺激对纯情的小人鱼来说好像太过火了,他扭动着腰在床上颤抖个不停,没过多久被包皮裹着的龟头被我撸的脱出,白胶一样的性液体从顶端小孔流出。
一个不留神,他的性器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我手里溜走躲进鳞片下的小洞里。
我扒开那个主动翘起的鳞片,发现阴茎缩回了一个微张的小穴,我试探性戳了戳正在收缩的洞,肥沃湿润的穴口媚肉就这样吸着我的指尖。
我越发好奇,从一大堆实验器材里找出那个医用带像探头,连上电脑屏幕后,便把探头顶端插入穴口。
小人鱼覆着透明白膜的眼睛因为冰冷仪器的触碰不适的乱眨,他想动但是被我钳制在铁床上,只能睁着眼睛清晰看见那条长的半软的导管从鳞片下隐藏的穴口往里插入。
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显示了肉洞内部的情况,大概距离穴口2-3处,有一处深陷的洞,我控制着探头往里伸,在屏幕上看见了狭窄偏道里缩进去的小鸡巴。
刚刚被刺激的挤开包皮的龟头粉红粉红的,比肉壁的颜色压要浅一点,此刻被夹在中间。而它射过的马眼蜷缩成一点正对着探头。
我仅仅只是往前戳了两下,小人鱼就在床上抽搐了两下,唇齿中泄出甜腻的呻吟。
图像则捕捉到了马眼微张又吐了一泡精液出来,把摄像头都蒙上一层白雾般的滤镜。
我把探头从甬道里抽出,期间探头和把手中间的细胶柱不免刮蹭到周围的肉,又引得小人鱼颤抖着身体大声喘息。
我简单的清理了摄像头沾染上的淫液,重新插进那个比刚才更湿的穴。
这次我没有特意把探头拐进那条坑道,反而是沿着最直的路线前进,一路上都是被黏膜覆盖的肌层,紧紧夹住插入的探头挤压。
越往里走道路越是崎岖,七扭八扭的还紧的要死,全靠不知从哪分泌的水液润滑才得以保持相对顺利的前进。
直到探头进入了深处最紧张的地带,戳了几下才从前方看见一个不足1宽的小孔。
小人鱼的挣扎突然变剧烈,口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那潮红的神情又不像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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