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义里的活生生的,我对生活还是挺有感触的,所以语文成绩也还行。我读理解的时候,挺能明白什么是人话的。”
优翻了个白眼,“然后呢?”
“其实我还挺喜欢蜡烛滴下来的感觉的,就明显不是人的触感,但是很温暖。问题是,过于温暖了,有时候总是在事后发现有点慢x烫伤。”
“蜡烛?怎么会?结块的蜡烛会形成保护壳吧?”
“同一个地方,蜡烛凝固了就撬了重新烫,多烫几遍就有了,一遍不行两边,三遍我不是那种会有很明显反应的人,所以就会慢x烫伤。”
“你这个主人听起来真的是不太负责任啊,对高中男孩子,做这种事情,你觉得她靠谱吗?”
子曰耸了耸肩,“我真的,当时特别的信任她,从来没有抱怨过受伤。不过也幸好,慢x烫伤不会留下疤。”
“嗯嗯,接下来呢?”
“然后全都试了一遍,我就跟她说,我要走,她一开始还不同意,问我为什么,我说读书b较重要。当然是借口啦,但是她想了想居然还同意了,就很神奇啊。”
“然后就断了?”
“没有,分开之后了还是朋友,她时不时的会邀请我吃饭,但是不会再做调教的事情了——她好像把我看成是她儿子了,就忽然转变了ai的方式。”
“那也挺好的啊。”
“但是我不喜欢,你知道的我妈就是那种看上去对所有人都挺好的nv人,但是会拿最尖锐的刺来扎家里人,我爸是扎了不吱声甚至会把刺转交给我的那种,所以面对她的这种ai的时候我就很惶恐,不能协调,总是说对不起,感觉超级有负担,而且高二的男生,已经很有自尊了,老是吃nv人的东西,会觉得很受伤。”
“好吧,所以即便你们不再有x关系了,你还是接受不了跟她接触?”
“对,这个就很难表达,我对她并没有恶意,甚至还很喜欢,感谢她带给我那么多快乐的时光,但是就是不想和她呆在一起。”
“也不想一起吃饭?”
“对,吃饭也不能接受,虽然那时候她带我吃的茶餐厅真的b学校食堂和流行的那种餐厅好吃很多,也挺贵的,看上去也挺高级的。”
“你真的好别扭啊,好难讨好啊。”
“就是很难讨好,所以最后分手的时候就是她约我出来,我说我上学b较忙,不出来了。”
“你觉得她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吗?”
“我不知道,意识到也没办法,我尽力了。后来她有来学校门口等我过”
“你怎么面对的?”
“我装作不认识直接走了。”
“你好伤人啊。”
“没办法,我自己都面对不了,我真的没办法跟她解释了。不过后来她没有来我学校门口等过我了,她应该是知道了。”
“太残忍了。”
“我也觉得很对不起她啊,但是没办法,所以之前我也不想跟你说。我总觉得是我对不起她,但是又没办法解释。”
“那我写完这个,万一她真能看到这段文字,猜到你是谁,你觉得她会觉得好点吗?”
“现实一点,优小姐,算算年龄她今年已经40-50岁了,你觉得她出于什么心理,会看你幼稚的呢?”
“那至少给你个念想嘛?”
“我不需要。”
我当然不需要,现在的我就像是被人挖空的鱼罐头,四周内壁上残留的油垢证明着曾经里面的内容物,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空了。
“高中毕业之后我去过新疆和西藏旅行,在别人都在感叹风景多美,天空清澈湛蓝的时候,我在算物理大气压什么的,高中学的东西。
“你不是已经高考结束了吗?脑子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是不是神经病?”
“记忆也不是一下子就清空的,而且我后来也需要再学大学物理的,所以这些东西其实记得还b较牢。反正就是风景没什么所谓,我没有那么多所谓的感触,不是文科生,哈哈哈哈哈哈,没有那么多多愁善感,但是也会想过,如果她能看到该多好。”
“她?你是说你的那个nv主人?”
“对,那时候还挺炙热的,我曾经听她说过香港人是过不去西藏的,我就会想,哎呀,她没有机会见过那么好看的天,还有转经筒啊什么的。”
“听上去还挺感x的,男人啊,你忘了是校门口你自己装不认识的嘛?”
“你别老是扎我好不好?到底还要不要我继续说了?”
“好好好,你继续。你继续。”
“然后回来上大学咯,那种,大学的时候我ga0那种ser么,看番,出s的,还有去漫展上做模特,就也会有那种同过来问我是不是”子曰低下头,轻轻笑了笑。“我说我是你爹。”
“噗嗤,什么傻b。”
“然后后来是既没有男朋友也没有nv朋友。如果我不吃药,大概会喜欢nv孩子,但是现在药吃多了,不仅y不起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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