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屋里有几件好货。
赵英川是皇家嫡子,母妃是正儿八经的皇后,再加上他有钱,吃穿用度比浚王府好得不是一丁半点。
更别说我还是个世子,家里顶好的东西都放我爹那里充门面了。
我找出两件衣服,把那对螺钿茶盘装起来,又把清镇窑的茶壶打包好。手饰那些我和思轻都不喜欢,家里只有我娘喜欢摆弄手饰,但是男子的她也用不上。
我勉强挑了点看起来做工精细的金饰装好,如果我娘不喜欢,拿去换钱也好。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东西上面都没有宫印,估计是赵英川自己私下搜罗来的。
我转了好几圈,才收拾得满意了。
不过也不急,思轻他肯定替我讨公道,到时候再敲诈赵英川一笔,给我出口气。
我坐在茶桌旁,把东西堆在桌子上,捧着下巴等外面人来带我走。
下午的阳光好极了,我连日阴霾的心也被这阳光照得亮堂起来。
思轻……思轻……
我想着那张与我一般无二的脸,嘴角也染上了阳光的色香。
我就知道,如果是你,肯定能找到我。
我隐约见了思轻的面容,他果然是着急坏了,眼下有青黑色,眼中不知是因为着急急还是哭过,红彤彤的,看着吓人。
我心疼极了,把他揽过来看。
“你说说你,我又没什么大事。”
我嗔怪他,给他擦了擦脸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好像没看到我似的,嘴里还念念有词:“思满……思满……你在哪?”
“思轻?”我疑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然而,他却半点也看不见。
“思轻!”
我惊叫了一声,然后扑倒在桌面上。
“思轻!”脑子还不清楚,我以为思轻仍在我面前,又叫了一下。
但是什么都没有。
思轻不在这里。
外面的天色已经沉了,再过不久就回彻底黑下去。
我不知为何,在这时突然想到一句话。
天是一点一点黑的。
我的心也便一点一点沉下去。
我转过身看向我的身边,赵英川早便坐在了那里。
他应该是喝了酒,身上一股子酒臭味,嘴里也喃喃着什么。
我没心思去听,满心只有愤恨。
就是他,都是因为他。
我怒了,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
“赵英川,你这个腌臜东西,不要脸的玩意,你怎么不去死!”
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犹觉得不过瘾,继续补了几脚。
我恨他恨得想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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