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器,终端连着他的手机,工作时心慌他会拿出来看看,在看到小黄点仍停留在他家的时候再继续工作。
江也并不理会他的动作,安静地靠在床头看书,好似林秋白不存在。
见江也不理自己,林秋白便趴在江也的跨间,含住江也的阴茎,慢慢地吞吐。
他的口交技术并不好,只会用嘴唇含住龟头吮吸,舌头舔舐着马眼流出的浊液。林秋白微微闭上眼睛,迷离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虔诚。
在他“学习爱情”期间,江也从来不会让他做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些漫长的前戏都是江也为他做的。
哪怕江也再想忽略林秋白,他的身体都是诚实的,诚实地宣告着对林秋白的喜欢。
江也放下书,轻轻地摸了摸林秋白被凸出的脸颊,声音无奈又痛苦,最后化成长长的无奈:“小白,别做了。”
“别做了。”他扶着林秋白的脑袋退出自己的阴茎,喃喃道,“不需要,别再这样了。”
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拒绝林秋白。
林秋白听过太多来自江也拒绝的话了,也逐渐有了一些免疫力。理性地思维让林秋白提出了其他条件:“我们做爱吧。”
江也又露出了他熟悉的,伤心的表情,好像觉得他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只是林秋白对这一切都有了抵抗力,他恬不知耻地跨坐在林秋白的腿上,掰开自己的屁瓣,露出了早就处理好、流着水的小穴。
alpha的身体并不适合插入,天生的征服感让他们不甘作为下位,林秋白在两人的性爱中尝不到一丝甜处,唯一一点精神慰藉也总是被骨骼痛苦的哀鸣掩盖。
林秋白扶着江也的滚烫的阴茎,握着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往下坐。
只是吞下一个龟头而已,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穴口的一圈肉已经隐隐泛白,连前面的阴茎都已经软了下去。
他趴在江也的肩膀不住地喘气,眼眶里也隐隐含着泪水。他歪着脑袋,啃着江也的嘴唇,回忆着记忆里每一次江也抚慰疼痛的自己的模样,在对方紧闭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甘的齿印。
太痛了——可他不想停下,哪怕他痛的直不起腰。于是林秋白和江也开了第二个条件:“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话,我可以摘掉你脖子上的项圈。”
听起来很诱人,可江也没有动,他抱着林秋白,像是抱着一个幼童,一下一下安抚他因疼痛抖动的后背。
林秋白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悲哀。
明明两人的私处还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是最亲密的关系,可alpha的本能叫嚣着痛苦,江也的表情让他的心更加难过。
他们明明相爱。
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不应该有所隐瞒地接近江也,哪怕后来,他渐渐学会了爱情,可“和oga订婚”始终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定时炸弹。
哪怕他和oga并没有感情,并且分开,可当江也的瞬间,他尝到了害怕与后悔的痛苦。
他不想和江也离开,却越做越错。
两人终究走向了渐行渐远的路。
“如果我是oga,”林秋白问,“如果我是oga可以吗?”
“你是林秋白就好。”江也回答。
是林秋白就好。
可是曾经那个木讷的,宛若机器人般的林秋白才是江也想要的,而不是现在这个学会了爱情却屡屡犯错的林秋白。
含在眼眶的泪终于落下,林秋白抱着江也,如亡命之徒抱着他的浮木。
浮浮沉沉,终有尘埃落定那日。
那是他的死期。
end
001
江也再次见到林秋白已经是三年后了。
三年前,林秋白的父亲发现了自己儿子做的混账事,带着医护人员闯入囚禁江也的别墅,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摁住了挣扎的林秋白,带着口罩的医护人员熟练地给他注射安定剂。
尖细的针头刺穿了皮肤,林秋白望向江也的眼神里充满悲恸,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在林秋白看过来的时候,江也就不忍地转过身,不去看林秋白的情况。
林父命人解开了他腿上的锁链,笑的很慈祥:“代我儿子向你说一声抱歉。”
他一挥手,站在背后的助理递给了江也一张支票和签字笔。林父轻飘飘地道:“听说你是学美术的?很费钱吧,想要多少就填多少吧。”
江也拒绝了。他不悦地皱眉:“不需要。”他迎着林父的目光,问,“你们打算带林秋白去哪里。”
“去找不到你的地方。”被拒绝的林父依旧笑,只是嘴角带着的弧度,没多少真情实感,“放心,我保证,林秋白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没等江也开口,林父继续道:“你不是一直在申请国的研究生吗?正好他母亲在那里就职,我和她聊了两句,她对你很满意,邀请你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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