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只是垂下头懊恼着。
“这么想男人,怎么不下去随便找个秦楼楚馆做个妓,天天都有男人上你榻。”
堪称羞辱的言辞让小兔子耳根泛红发烫,激得就要跳起来。
“难不成我说错了吗?天天想着男人的不是妓就是婊子,还能是什么。”
水雾弥漫,鸦羽一般浓密的墨眉被湿润水色粘黏,眼尾泛红像是胭脂晕染过得颜色,精致容颜的少年咬着牙,明明气到怒目圆瞪却也只是垂下眼眉往外离去。
早就知道了的…会被当做笑话羞辱。可是还是好难过。明明也不是他愿意的。
“这是师弟栽种的灵茶,看师兄忙着修炼便泡了一壶,还望师兄赏面。师弟这就告辞。”
看着曾经的小师弟一步步离去,委屈通红的双眼让雪玉京心中一痛,拿起那看着就是只有小师弟喜欢的精致茶杯,抿了一口。
可也就在那一刻,青年那双含着嘲讽冷意的双眸变得猩红,直直吐出一口鲜血,配剑发出铮铮悲鸣。
那个家伙…!
“师…二师兄?!”
即将踏出洞府的路眠舟却又在最后一刻返回,许是心中那一不安的感觉让他坐立难安。
猩红的血眼,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得魔气,果然…可是怎么会。明明刚才还很正常的。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路、眠、舟。”
燥热感让雪玉京瞬间明白了那杯茶里的东西,路眠舟以前也不是没干出这种事,为了和师尊一起去秘境不惜在茶里下药,只不过这一次没想到…居然会是春药。
“什…什么?我、我没有,师兄你到这个时候怎么还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路眠舟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快步走到他身边试图把他扶起来。
却反被高大的青年一把扣住双手按在床榻,外衬被直接撕开,许是嫌弃太慢,剑气凛冽直将那几块遮羞布料刮成碎料。
至此,少年浑身赤裸的被按在床榻间,隐约鼓起的奶肉,以及那朵躲在双腿间隐秘的小花。
“这是什么?小师弟怎么还长了个女人的逼,怪不得天天想男人,原来是天生就该呆在男人胯下承欢的炉鼎阿。”
在修真界里,双性是被公认最适合用于帮助提升修伪的炉鼎,是物件,是合该被使用的东西,他们是炉鼎,唯独不被视作为人。
就像曾经的路眠舟,小小的一团关在木笼里,以一串糖葫芦的价格被人牙子带走,激烈的反抗让弱小的孩子身上鞭痕交错,是成为东边小少爷的药引,整天泡在药浴里忍痛,每月割血入药,吸干气血像他无数个姐妹兄弟一样在两年后死去,又或者是成为某些专门提供给修士的青楼妓院,调教成只会承精交欢的妩媚妓子。
他不想,所以才会偷偷拽住了师尊的衣角,求他。当下人端茶倒水也好,给他扫门做饭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不当炉鼎都好。
至今,路眠舟仍然记得那个被拉去当炉鼎的孩子,身上时时刻刻都含着男人的鸡巴,已经完全吃不下正常的食物,灵气逐渐消散,只是数月就形如枯槁。
如今,这个残忍的体质被自己的二师兄揭示出来,路眠舟近乎是瞬间就落下了滚烫的泪珠。好怕,好怕…不要。
“抖什么,都给师兄下药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贱逼婊子。”
一巴掌就将那嫩生生的处女逼掴得发颤,娇滴滴的阴户被抽肿泛红,流露出烂熟桃子一般的艳红色。
“呜…阿我没有!!痛,师兄轻,呜——!”
路眠舟的小逼太嫩了,自从被师尊捡回来都是灵药灵汁供着,就像是大户人家才能养出来的如玉公子,春雨细心呵护盛开的花骨朵。就连他自己都没怎么触碰过,何况是男人这般用力的扇打。
几乎是落掌便瞬间哭着尖叫起来,他本能摇头晃脑得想要逃离,却被雪玉京那常年练剑带着粗茧的长指控制住腰肢。
挣不脱逃不开。
只能硬生生的挨下这几下掴穴,他的力气极大,一连串的巴掌落得又快又准,骚逼肿起一挺一挺的喷水,原本包裹住蒂珠的肉唇都往外翻露出嫩红的软肉。
“师尊知道他捡回来的小弟子是一个喜欢爬师兄床的婊子吗?你说他会不会失望的放弃你,让你只能沦为宗门师兄弟一起亵玩的公用炉鼎。”
雪玉京的唇角扬起,看起来似乎还挺愉悦,但说出来的话却让路眠舟毛骨悚然。
路眠舟惊恐的摇头晃脑,以身体的挣扎来表明自己抗拒的态度。
“师…师兄,我没有,真的没有。”
他扯着雪玉京扬起手臂的衣袖,眼尾泛着一抹红,泪水坠在眼尾显得他格外脆弱又可怜。
但雪玉京似乎却不想听,只见那掌再次落下,双性小美人本能想要拢腿,却被一只手强硬的分开,这个时候路眠舟才知道他的二师兄力气有多大,腿根都印上了青紫的痕迹。
啪。
啪啪。
啪啪啪。
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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