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鱼在砧板上扭动挣扎。
双性美人想要逃离,却又被青年残忍的拽住发丝脚踝拉回来,一遍又一遍,让那平坦的肚腹鼓起。
直到天地异象,渡劫的雷云弥漫,一道惊天雷直直劈下,雪玉京本能提剑劈开。鸡巴从湿漉漉的骚逼里拔出,在路眠舟瑟缩发颤的躲闪中,念决施法到了山顶迎接渡劫的雷。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几声,像是贯穿了大地,渡劫正式开始。
路眠舟得以休息,他松了口气,按压了一下凸起圆润的肚腹,敞开的骚逼里瞬间溢出白浊。
“嗯?射了…不少嘛。”
从耳畔里传来的笑声以及热息喷洒,让路眠舟本能一惊往后一闪,却差些撞上二师兄炼剑的刀片。
“小师弟怎这般不小心,可让师兄好生担心呐。”
来者一身红衣,身上挂满了银饰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额头上带着一根红绳,从两边各自垂坠下长长的一条银色月亮的坠饰流苏,一头银发由吐信的小蛇盘旋所束。
似笑非笑的轻浮语气,背光而立让过于清冷斯文的面容显得格外深邃与神秘,可那眼眉下一点痣,微微垂下的眼眉与脸阔柔和点线条让他透出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这般作态的师兄,只有一位,那便是三师兄宿鹤迎。
他将手中的红伞放到一旁,像是个温柔关切师弟的好师兄。
“许久不见小师弟了,掌门师叔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且让师兄来寻你。见你与二师兄相处愉悦,师兄也不好打扰,只好在外等了片刻。”
言外之意,便是那对雪白的奶子,被肏到疯狂抽搐喷汁的骚逼,荒诞的淫乱交合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的长指轻而易举的分开骚逼的蚌肉,像是在玩弄什么儿童的玩具,神色温柔的关切着。
“师弟的这里都肿了呢,好生可怜。师兄也是。”
他挺了挺跨,露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团,神情无辜又自然。
“师兄找小师弟可辛苦了呢,一不小心都撞出了这么大的包,要是有什么又紧又湿润的东西包裹一下就好了。不然呐,这包一下子消不下去,师兄可就辛苦了。小师弟向来最体贴师兄弟,会帮师兄的对吧。”
宿鹤迎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就像在说你不同意你就不体贴师兄,难道你要违抗师尊互相关照的嘱咐吗?
甚至手掌已经捏住了那双被玩肿的骚奶,总是含着淡淡笑意的眼眸里透出可怖的浓郁欲望。
啊、啊,真没想到,出来跑趟腿,还能发现这么一个秘密。
真好啊,让我尝尝看吧。
“不…不要,师兄,三师兄最好了…求你,疼舟舟,疼舟舟。”
路眠舟此刻的恐惧达到了鼎峰,他眼圈泛红,眼眸里浮现出一层水雾,红唇被咬破皮露出血丝,像是被逼迫到绝路的可怜小动物,退无可退,只能以讨好的方式乞求猎人的怜惜。
宿鹤迎的手指捏着那颗肉珠,另一手拉扯着粉嫩的嫩奶头,在双性美人儿惨白的脸色中,肆无忌惮的亵玩他的敏感处。
“可是师兄难受啊,怎么办。舟舟也要疼疼师兄才行。”
那双含着笑意吟吟的眼眸瞬间变冷,路眠舟惊恐的眼眸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掏出,在即将碾过蒂珠,让双性美人只能无助又崩溃的尖叫时。
“我…舟舟给师兄口…给师兄吹箫,不要肏舟舟的逼,求你,不要肏…!”
为了急于证明自己,路眠舟甚至没有任何抵抗,甚至主动屈身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收敛牙关,因柔软的腮帮子贴上柱身,小口小口地吮着,像什么山珍海味。用眼神余光悄悄打探上男人的脸色,应该是满意的…吧?
宿鹤迎喜浴,因此那根鸡巴也是白里透粉的干净,弯翘的龟头上分泌的清液也不带着太重的腥骚气息。
“呜…唔。”
“慢点吃,别急,舟舟好像一条爱吃男人鸡巴的小母狗哦。真可爱。”
像是夸奖一般,将淫词艳语说的如同只是平常在普通不过的一句赞赏。
路眠舟刚松了一口气,却被直接顶到了喉口,那块软肉本能痉挛抽搐,从胃部里的不适直接上涌,让他本能想要呕吐。
却被按住了后颈强行身后,腮帮子被撑大,卷翘的眼睫被泪水模糊粘粘,他奋力挣扎,想要获取短缺的氧气。
但这一举动却反像是激怒了宿鹤迎,拽着后颈的发根就强行让那根鸡巴以肏弄骚逼的方式一下又一下的肏弄起喉口。
“唔…很对,舟舟真的很会吸男人的鸡巴,很适合当一个婊子骚货呢。”
好难受…。路眠舟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些什么,白皙的脖颈泛红,直到那根狰狞恐怖的鸡巴胀大,他的两眼翻白,在濒临极限的时候。
那根滚烫的鸡巴被抽出,弯翘的鸡巴头被覆上一层晶莹的淫液,像是给它套了一个合身的透明几把套子。随着从温热潮湿的口腔吐出,它先是弹了一下在少年艳丽漂亮的脸颊上滑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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