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
泪水打湿发梢,带着细细的哭腔不停呢喃呼唤着对方的名。
“潘,pa…n,好痛,好痛啊…呜。”
银白鲛人温柔亲吻蔫首搭脑可怜至极的小美人鼻尖,长指勾起一丝粘黏在脸颊的乌发挽至耳后。
乌发少年虽然看起来凄惨至极,但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却隐隐带着些许得趣的欢愉。绵长呻吟,甜腻得拉丝,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又裹挟着逐渐浓烈的缱绻媚意。
天生媚骨。
该是天生就雌伏于雄性身下的淫兽,被精贵饲养在床上承欢至死的淫妓。
那白嫩如玉的双腿勾缠上银白鲛人的精瘦腰肢,鱼尾激烈拍打,那狰狞可怖的性器如同骤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尺寸可观的怒张巨物近乎粗暴的撑开每一寸逼肉,连指尖都吞吃艰难的细小肉缝竟在这恐怖的淫虐中逐渐适应,两片白腻单薄的肉片在囊球得撞击下变得红肿烂熟起来。
如同伊瑟尔曾经透过门缝窥见的,女人们那肥腻柔软的花唇。
鲛人这种生物,最为淫邪,他们用美艳到妖异的精致容貌蛊惑人类,心甘情愿的沦为母巢,成为他们寻欢作乐的淫窟。为此他们愿意向心爱的恋人奉上无数的奇珍异宝,于此交换,他们的恋人要承受鲛人那恐怖而狰狞的性器。
那是一根什么样的鸡巴?又或者说,那是怎样可怕的一件刑具。青紫色的可怖鸡巴如儿童幼臂般的大小,遍布狰狞而突兀的血管和不规则分布的细小鳞片,和那漂亮清冷如月的外表完全不符,它近乎霸道残忍的深深破开全身上下最敏感、最柔软的嫩穴,占据乌发美人的粉嫩雏子逼肆意奸淫。
乌发少年空洞失神的眼眸深处弥漫上一层水汽,他一边发颤流泪,似是拒绝又似是可怜哀求,嘴角隐约有淫靡的银丝顺着精致的下巴淌下,流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yi…伊瑟尔。”
银白鲛人还不太会用人类的发言呼唤乌发少年的名字,他轻轻按揉着那被可怖性器肏到凸起的肚腹。
怀上…孩子,它会是…全族的王。
那晦涩难懂的拗口字符竟奇迹般断断续续的被乌发美人理解其意,他抬首,视线撞入那双如同如同实质般流动的鎏金眸子,像是地球运动中突然喷发的火山熔岩流动,又像是太阳光线下漂浮在空中的金色光点,在伊瑟尔的知识库中他找不到一个词来描绘那双眼,只知道那视线交汇的一秒。
那些脑海中无处可放的丝线都被清楚,身体的感观被放大了数倍…为什么要思考呢?…为何要畏惧呢?
身为母体,承受与接纳就是一切。
只要感受就好了,雄兽恐怖征伐带来噼里啪啦如同电流炸开的恐怖刺激,被暴虐奸淫失去身体控制的恐慌,呻吟在极端刺激下竟达到的短暂失声,滚烫浊精塞爆那娇嫩子宫得阵阵钝痛,白色的绵密泡沫随着过于激烈的抽插艳肉外翻撞破,又在重重捣进花心抽出时打出。
盛不住的精液不断从交合处流出色气至极,未闭合的宫口被恐怖的鸡巴头研磨发热打开迎客,借着精液的润滑轻易进入子宫对着细腻的肉壁一次重过一次撞击将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彻底玷污占有变为泄欲的极乐空间。
淫水如同水花般四溅,粉嫩的奶尖与凸起的肚腹形成一个极其淫靡色情的弧度。随着乌发美人的剧烈躬起,紧绷到腰肢如同一把紧绷到弓弦,温热的淫水将干净柔软的白羽蚌壳喷的到处都是粘腻银丝。甚至细小的尿孔一松,淡黄色的尿水顺着抽出的紫红色鸡巴与浊精淌下。
“呜…流出来了,失禁了好丢人哈…崽崽们怎么也一起呜。”
乌发少年扁嘴似是委屈得尝试收缩娇嫩肉逼,试图留住那滚烫的浊精,情事完后的嗓音带着朦胧的沙哑感,子宫口内还留有被过度亵玩的痕迹,心有余悸。
被植入繁衍任务的母体为自己盛不住雄兽浊精的没用小逼感到羞愤,这样…怎么能够为潘生下健康强壮的崽崽。
“对不起,pa…n,伊瑟尔是没用的废物母体,连含精都做不好,还要这骚逼干什么用。”
伊瑟尔恶狠狠惩戒般抽打上那软烂红肿的逼口,刚经受过异种鸡巴暴戾奸淫的娇嫩粉逼根本受不住一点蹂躏,乌发美人一边淫贱一边用手狠狠抽肿,直到那口刚开苞的嫩逼肿成小桃子般的馒头肿穴。
银白美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伊瑟尔惩戒自己新生的小逼,伸出手拿起一旁的珍珠项链,圆润的硕大珍珠刚好可以卡住那含不住浊精的废物逼口。
伊瑟尔眼眸一亮,见自己强大的雄兽没有生气,还拿出漂亮的解决方法更加羞愧。
他伸出手想去接,银白鲛人却躲过他的手,拿起另外一条珍珠项链,鼓捣几下竟成了精美漂亮的珍珠丁字裤。
“呜…好大,小逼吃不下呜…不要磨小蒂呜。”
乌发美人本就是矜贵娇气的小少爷,等银白鲛人的精神蛊惑消散些许,就开始闹起脾气,抵在逼口的那个珍珠尤其硕大,几乎是撑开了那红肿的肥烂肉唇,压扁那颗烂红的肉蒂在那嫩逼口处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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