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焦灵犀,不喜欢容杏?”
钟杳突然有些想叹气,这家伙完全是在念剧本啊,还是最表面的东西,难怪他演不好感情戏。
“你懂什么叫喜欢吗?你觉得喜欢是一种单纯的情感吗?”
郁常思考了一会儿,诚实地摇了摇头,道:“我不懂。”
钟杳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跟他撕掳不清,便想着日后在戏中慢慢引导,今天要做的,只是拍好定妆照。
“那你告诉我,整部剧,对常意来说,谁最特殊?爱不得恨不得杀不得救不得。”
“容杏。”郁常几乎是不假思索道,说完后自己讶异了一瞬,仿佛有了些许明悟。
他们今天拍的合照是两人决裂时的一个重要场景,常意半跪在地上,用剑撑住身体,容杏从身后抱住他。钟杳的眼角是红的,神情却是冷的,衬着那颗胭脂痣,艳得不可方物。郁常的眼神也很耐人寻味,他抓着钟杳环着他的手腕,看起来像是要掰开,但配上那样隐忍的眼神,又带上了些似舍非舍的意味。
拍完这一组照片,导演沉吟了许久,突然开口道:“你们俩准备一下,剧本可能会有一些很小的改动,记得按照新的版本来演。”
拍完后,又到郁常和白晓曦拍之前没成功的那张,郁常的表现没比刚刚好多少。可这一次导演没有皱眉,反而让过了。联系起导演之前说要改剧情的事,钟杳内心隐隐有了猜测。
拍完定妆照,导演做东请大家吃了一顿饭,临别时钟杳走在郁常身边,突然问了句:“你和导演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表叔。”
说完以后,郁常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件事说出来不合适。
钟杳却已经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不和别人说。”
郁常有些郁闷,他觉得自己对钟杳说太多话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钟杳失眠,索性便刷起了微博,想了想,又找到郁常,点了关注。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妥,又把其他几个主演都关注了,这才安心睡了。
因为男主角档期的问题,她和郁常的戏份被提前拍了,比较幸运的是,几个最重要的剧情点都是按顺序来拍的。今天他们拍的是初遇的戏。
那时候容杏正在周边村庄给村里的人进行例行看诊,青壮年都下地去了,只有老人小孩在。突然一个血人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几个小孩子吓得坐在地上。
容杏上前就是一脚,血人身形一顿,手里的刀动了动又没动静了,被容杏踹个正着,倒在地上。容杏回身安慰着小孩子们,好不容易让他们镇定一些,便赶快让他们回屋去了,自己起身想去看那血人状况。
突然又闯进了一伙人,各个黑衣蒙面,一看就不是好人。容杏还没来得及有动作,那血人又撑着站了起来,他的剑很快,快的她看不清,眨眼之间,那群黑衣人便已陈尸黄土,唯余脖子间的一刻血痕是鲜艳的色彩。那群黑衣人的血溅了她一身,她还来不及惊恐,那血人便直愣愣地倒在了她身上,累得她差点摔倒,只好将他抱了个满怀。
容杏把血人捡回了谷中,犹豫着要不要救他,最后决定先擦干净他脸上的血污再说。血污一擦干净,容杏便怔了一会儿,无他,他实在是太好看了。鼻梁挺挺的,睫毛又弯又翘,嘴唇薄薄的,唇色浅中带粉。
容杏捂着脸感叹道:“师傅说,长得好看的都不是坏人。”
☆、戏中痴狂02
常意醒来的时候,一个姑娘正坐在他身上,对他动手动脚。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常意头一次有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偏他浑身虚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断断续续道:“你……是何人……还不从我身上下来!”
容杏穿着南谷特有的服饰,两颊边垂了不少绑着发带的小辫子,她微微一歪头,配上那双杏眼,看起来天真不谙世事的很。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她解开了他的衣服,低下头,懵懵懂懂地舔了一口。
常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她掀翻在地,将上衣扣紧,用手紧紧抓住,活像个黄花大闺女。
容杏也不恼,双眼一亮,拍了拍手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你真的很厉害,中了我的软骨散还能有这么大力气。”
常意本也是强弩之末,只好强撑着问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对我下药又是想做什么?”
容杏玩弄着自己的小辫子,笑眯眯道:“我师傅是南谷医仙,但外面那些人好讨厌的,他们叫我小毒仙,难听死了,我又不是光杀人不救人。你那天受伤倒在我身上,我没办法只好把你带回来了。你长的太合我胃口了,师傅说看到合眼缘的就要先下手为强,最好能先生米煮成熟饭。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想和你洞房啊。”
常意险些被她气晕过去,指着她“你你你”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容杏看他指她有些不高兴,上前便含住了那根手指,轻轻咬了下,示威一样瞪了他一眼。常意飞快地收回手指,瞪大了眼看她,像是不知道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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