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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想不通,徐行在气他这件事上怎么能如此天赋异禀,总要在舒舒服服做爱的时候给他整点抽象的活。
就比如此时此刻,徐行在颜宣仍往外吐水的铃口处勾了些淅淅沥沥的精液,又不容分说地喂进了他的嘴里。
徐行那根硬烫的肉棒埋在穴里对着敏感点发力,手指就紧压在软韧的舌面上,指腹摩擦着粗粝的苔面,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往深处碾压。
颜宣之前口交时吞的那点前液还黏腻腻地糊在喉管里,现在又被迫尝了满口自己的味道,肚子里的酸水都被刺激得泛了上来。
他咬紧牙关,齿尖牢牢箍住徐行的指节,以绝对抗拒的姿态不让他继续往里捅。
“嘶……”
这一口咬得很用力,手指上顿时浮现出猩红的血痕,徐行无奈地骂道:“你是狗吗?”
说完,他俯下身凑近颜宣的脖颈,侧过头泄愤似的在他的颈侧咬了一口,咬完后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抿起唇瓣,将那枚小小的牙印嘬成了红艳艳的草莓痕迹。
颜宣瞬间就怒了,他松开牙关将徐行的手指吐了出去,反手毫不客气地用胳膊肘击打他的侧腰。
“你他妈往哪咬呢?!”颜宣转过头,躲开他的嘴唇,“我明天还要直播。”
“你都多大了?”徐行感到不可思议,“谈个恋爱上个床怎么了?”
他挑起眉梢,无声地比了个口型,颜宣看出来了他又在说“小朋友”。
以颜宣的年纪,跟人滚床单当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并不想把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在公众视野里,更不想让性取向变成网络喷子拿来攻击徐行的武器。
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足够的成就来堵住那些流言蜚语。
颜宣不想过多解释,他爽过了,语气也硬气得很,不耐烦地问道:
“你还射不射了?”
徐行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颜宣被揽着腰翻了个身,后背紧紧地抵在墙上,哭吟的声音都被又凶又急的操干撞碎了。
徐行低下头去吻他,舌头在润泽的唇瓣上舔过一圈,又灵活地钻进湿热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吮咬,将混杂着浓郁膻味的津液舔进自己的嘴里。
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了,颜宣受不了太过激烈的顶弄时,徐行就会用温情的亲吻安抚他。
胯骨撞上红肿的臀肉,黏腻的水声和清脆的撞击声交错回响,快速拔插的性器带着软肉翻进翻出,被捣成白沫的水液就沿着腿根往下流。
颜宣抓紧徐行的肩膀,颈部线条紧绷着扬起,眸光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顶灯。
高潮后的穴道又紧又热,徐行就着泉涌般的肠液狠干了几分钟,才抵在深处射了个爽。
颜宣从基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做完更是接近凌晨四点。
淋浴间里一片狼藉,墙面上和地面上到处都是喷溅的精液,浓烈的麝香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颜宣脸皮很薄,这种痕迹他是不好意思留给保姆来收拾的。
而徐行好就好在,虽然做的时候像疯狗,但这些杂事他从来不会让颜宣动手。
于是,他给颜宣冲了个澡,将人擦干净后抱到床上,又回到浴室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都清理了。
直到颜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感觉到身侧的床垫微微塌陷了下去。
他转过身蹭到徐行怀里,哑着嗓音开口问道:“去年世邀赛决赛之前,你家里就已经出事了吗?”
这是徐行先前承诺过要回答的问题。
徐行想过颜宣或许会问他离开的原因,或许会问他会不会重返赛场,唯独没想到颜宣已经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时间,徐行心头五味杂陈,他环着颜宣的腰贴得更近了些,低声说道:“是。”
“那你打决赛的时候,也在想这个吗?”颜宣追问道。
这其实算是第二个问题了,而且这个问题还有点尖锐,但徐行凑过去抵着他的额头,毫不避讳地回答道:“没有。”
“那就好。”
颜宣轻声呢喃道,而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和许多坚信徐行会复出的人不同,这一年来,颜宣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他觉得去年世邀赛的决赛,很有可能就是徐行最后一次站在赛场上了,而徐行回来后的种种表现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一点。
他想,只要徐行是全力以赴打的比赛,那就是虽败犹荣。
幸好,他的小剑神,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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