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遍一遍洗屁股缝里的东西。
自此以后我就再也不愿意跟人一块洗澡了。
铁莲蓬的水打下来很疼,钢筋铁骨的车间连水都带有铁锈味,我缩靠在不到一平米的浴室,慢慢等着热气上来。
真好啊,我很喜欢雾气蒸腾上来的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温暖的怀抱轻轻哄着你。
从大红盆里捡起肥皂打,我正要抹上身,忽然塑料隔帘泛起波动,一只粗壮的手臂伸了进来!
忽如其来的受惊让我从脊椎骨泛起凉意,我吓得缩到了角落,只会抖着声问:“谁?”
嘿嘿的声音从旁边的帘子传来,是个很年轻雄壮的声音,我听着耳熟,又看那麦穗子一样的颜色,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模糊的脸。
黑麦子自个儿做了介绍,“我叫徐猛,跟你一间宿舍的。小厂长,借个肥皂打打呗!”说着就要把手臂再往里面伸,我紧张的打暗嗝,窝囊的说了好就要把手上的肥皂递出去,忽然那只手透过黏腻的肥皂顺着往上摸,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就往外面扯。
“啊——!”我吓得叫出了声,害怕的打哆嗦,肥皂打出来的泡沫太多,两条滑泥鳅一样的手臂就分开来。
“老四。”很轻的一声警告让叫徐猛的黑麦子悻悻收回手臂,哼着妹妹你坐船头继续冲起了澡。
忽然安静下来的四方空间里,我只能感受到从一米高落下的热水打在身上的又溅落在水泥地的声音,哗啦哗啦,顺着铁网的下水道流走。
“不好意思,是叫于安吗?”那个声音就正正方方在我的隔帘之外,我甚至能看到一重暗隐,不算高的人,但不知为何压迫感不比刚刚的徐猛少。
见我久久没出声,那人轻笑了一下,清凌凌的声线,舒缓又体贴,他把我因为惊慌掉落的肥皂放进了脚边的帘子,绅士的道了再见,“对了,咱们都是舍友,刚刚老四跟你开玩笑的别见怪,早点洗完回来,我们给你准备了接风宴欢迎你!”
欢迎我?陌生的情绪代替了惊吓,我新奇又陌生的念着这个词,脸上止不住的发热,从来没人欢迎过我。
进了宿舍,里面果然已经围满了人,都是比我高比我壮的大汉,所有人的目光在接触到我的时候莫名都亮了起来。我穿着一条新的白背心,青蓝色的裤衩还是新买的,有点紧的包裹着屁股,我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不自在的点头打招呼。
“你,你们好。”
目测有七八个人的样子,他们或坐或站的围着宿舍里头的长方桌,那是一只铁皮钢桌,应该是从生产线上淘汰回来的残料,上面带着冷色的光,折的整个宿舍发亮,瓶瓶罐罐堆了一些不知名的酒水饮料,我刚一进门,就被一个轻柔的力道环住。
是那个打牌时候坐在角落的男人,他一张口我就听出来他是刚刚站在隔帘外的人,“小厂长,欢迎你加入我们609!”
吆喝四起,我在错落的叫声里迷茫的跟着升腾情绪,头一次被这么多人接纳,让我迷茫又欢喜。
“谢谢,谢谢大家。”
“欸!”蓝白条的长满腻子肉的胖子说话了,他挤到我的身前,递来了一瓶开了盖子的雪碧,“来,小厂长喝饮料!瞧着你就不会喝酒!”
我满心感动接下,旁边又有人说话,是打牌的时候那个黄衬衣的中年人,他摘了眼镜,冒着精光的神态,“喝什么雪碧,喝酒!来!搞个啤的!不然就是瞧不上咱们!”
眼前又送上来一瓶低度数的易拉罐,我软弱的全部接下,为着那句不然就是瞧不上,担心又急迫的喝下了一小口。
我从没喝过酒,一不小心被苦味呛吐了几口,身后依然环着我的人温柔地替我擦拭,然后一把拿走没喝完的易拉罐仰头喝完。
“曾哥牛逼!英雄救美人呢!”这时候我瞧见黑麦子一样的徐猛狞笑着靠着一架上下铁床,他没穿上衣,健实的肌肉扎在一起冒着滑腻的光。
我在众人的介绍里知道,身后的人叫做曾妄,是宿舍里说一不二的主,年纪不是最大,可是大家好像都很服他。
晕乎乎的劲头逐渐上脸,我只能没骨头的往后倒,我最后清醒的画面,是所有人一起用一种奇怪的笑看向了我。
那种笑意好熟悉,就好像,好像当初村里面那个老光棍常常看向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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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臀瓣被揉搓,我想往上夹着跑,又被人按着胯骨压了下去,凑上火热热冒气似的物件,一整个人打浑样的害怕,痴痴傻傻推着后面擒住我腰的人,“不要,不,啊!”舌头被前面看不清的夜色呷住。
色情浑厚的气息在搅动里疯狂侵袭,我只能呜呜呜的想要推拒,可一只手被反缴在身后,唯唯剩下的另一只手也失了力气一样被人攥住,那人还不爽快,攥着的掌控还不能满足,他引着我的手放到胸前的肉粒上,带动着我的指间一起抓揉。
“啊啊,啊呃不,求求你们,”半张的口含满了道不明的津液,一得到喘息就是下意识的求饶,但很快我就说不出话来,灼热鲜明的性器饥渴难耐地寻觅发泄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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