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瑜泣不成声,祈求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嚅喏着开口:“求求你”
他的嗓音细软,像是一根羽毛在叶琅昊心尖上挠了一下。
无助的猎物在见识到外界的黑暗险恶后,才终于意识到谁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叶琅昊安抚性地用指背轻轻蹭过眼角边的泪水:“都说了是惩罚。子瑜想杀我,但是失败了,那么在达到我的要求之前,子瑜不论被操得多爽都不能射。”
他扣紧了那细韧的腰身,肉刃持续鞭挞着红肿软烂的小穴,在体内到处乱窜又无处宣泄的快感转化成了痛苦。凌子瑜被折磨得几近发疯,哭叫着乞求着施暴者赐予一点怜悯:“别求你唔不要”
叶琅昊勾起凌子瑜的下巴:“那便说些好听给我听听,听得我高兴了,说不定这次能网开一面。”
凌子瑜啜泣着,湿漉漉的眼中掠过了一丝茫然。
叶琅昊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这个人在情事上一窍不通,即便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日渐成熟,脑子里仍旧是白纸一张,丝毫不懂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
但即便如此,这颗青涩的稚果也能勾得他欲罢不能。
现在,他要将这张白纸染成自己的颜色,染成独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染指的
禁脔。
肉棒情不自禁地捣进了穴腔的最深处,重重地一插到底,逼出了身下人一声崩溃的哭叫。
今夜,他故意透露调查到的消息,扰乱凌子瑜的心神。现在青年被操弄许久后精疲力尽,正是身心都十分脆弱的时刻。他趁虚而入,正方便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胸膛深处似乎有一团邪火在蠢蠢欲动,叶琅昊舔了舔上唇角的虎牙,哑声问道:“子瑜被我操得舒服么?”
男人精壮的腰身不断拍打着柔嫩的股间,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撑起,内脏仿佛要被捅穿的痛苦与恐惧鞭挞着凌子瑜的神经,然而更加鲜明的是绵延无穷的快感,销魂蚀骨,令人无法抗拒,只能一点点溺毙其中。
凌子瑜流着泪,一道直觉的声音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提醒他,如果不能给出那个男人想要的答案,他今晚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嗓音颤抖:“舒服”
男人笑了,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满足的愉悦:“子瑜夹得我这么紧,小穴里一直在流水,应当是舒服的。”
“那喜欢我用大肉棒操你吗?”
凌子瑜咬住下唇。然而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他的身体如风雨中的小船激烈颠簸,狂风骇浪似乎没有尽头。终于,他再也经受不住那蚀骨的情潮,抑制不住的呻吟高高低低地溢出,崩溃道:“喜喜欢”
“真乖,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叶琅昊抓住搭在肩头的两条修长柔韧的大腿,往两旁拉得更开,肉刃轻松地破开层层软肉,顶进了穴腔最深处:“继续,说,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
这一刹那,被蒙住双眼肆意玩弄的屈辱记忆冲破了被快感蒙蔽的脑海,令他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瞬,他竟然在仇人面前如此自甘下贱,摇尾乞怜,还要不知廉耻地讨好施暴者,与其变成那样只会在男人身下求欢的丑陋模样,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凌子瑜赤红着眼,拉扯着手上的绑缚,疯狂大叫:“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嘘,乖,安静。”
叶琅昊发出安抚的低嘘声,稍稍撤出一点。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驯兽师,向困在笼角瑟瑟发抖的小兽步步紧逼,又在其崩溃无法承受时退后,给予一些缓和的空间。
“子瑜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放缓了速度,对着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柔缓但持续地碾磨着。凌子瑜被身体里那物磨得叫都叫不出来,哆嗦着,满脸是泪。
“子瑜在害怕什么?”
和穴道内强烈的刺激折磨截然不同,叶琅昊的面容平静得像波澜不惊的湖水,缓慢道:“害怕同我交合?害怕展露出欲望?还是害怕违背了那些人常常挂在口边的纲常礼教?”
仿佛被他沉静的情绪感染,凌子瑜崩溃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只是被硕大肉棒对敏感点的进攻刺激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落。
柔滑穴腔里的那一处软嫩得不像话,叶琅昊定住神,从紧咬着他的小穴里缓缓退了出来。性器抽出时,带出了一大股淫液。
他吸了口气,收敛起自身那时刻散发的如野兽般的侵略性,尽量保持平和的语调:“子瑜很喜欢,很舒服,对不对?”
失去了下体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席卷上来,凌子瑜的性器还憋胀着等待释放,却被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发出崩溃的哭声,却连夹紧男人腰身磨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琅昊低下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赤裸的青年揽进怀里,轻轻啄吻他柔软的嘴唇:“不用害怕,不用顾忌背弃世俗所推崇的道德和廉耻,那些不过是统治者用来束缚百姓思想的枷锁。在我这儿,只需要遵循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接受它、容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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