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但下体处格外地痒,他不由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这才缓解了些许。
之前他便感觉到了些微麻痒,还以为是伤口愈合引起的,现在料想八成是叶琅昊动了什么手脚。
凌子瑜小幅度晃动了一下头,蒙住眼睛的眼罩依然稳固,没有半分松动,连一丝光线都未泻进来。
他不知道眼罩背后设计有机关锁扣,没有旁人帮助绝不可能摘下。
没过多久,后穴的痒意再度袭来,他不得不再次缩紧穴肉,夹紧了里面的小药棍,靠着这微小的摩擦来解痒。
每一次收缩都只能维持片晌的安宁,凌子瑜不得不持续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屋门打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醒着?”
叶琅昊在床头放下了手中的铜盘,照常往凌子瑜脑后垫了个硬枕,端起碗喂他喝药。
凌子瑜避开药勺:“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哦?你发现了?”叶琅昊放下碗,兴致勃勃,“这药叫春深醉,日日抹在穴里,可以使你我日后都更加快活。只不过听闻吸收的过程中会感到骚痒难耐,子瑜现下可是感受到了?”
这名字一听便知道不是好东西,凌子瑜愤恨道:“卑鄙下流!”
“我也是为你着想,毕竟也不想每次都将你弄伤。这几日便只有辛苦子瑜忍一忍了,当然,若是实在忍不住,我也乐意至极亲自为你捅一捅止痒。用我的大肉棒。”
叶琅昊食指的指背暧昧地滑过凌子瑜的脸颊,回答他的只有凌子瑜凶狠的一句:“滚!”
“那便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求我。”
叶琅昊重新端起碗;“把药喝了,你知道你没有选择。”
喂完药,叶琅昊扒开凌子瑜的里衣,取出先前的药棍,换上一根更粗些的。他特意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旋转着药棍在穴内来回涂抹。另一只手则在凌子瑜细嫩的股间臀肉上揉弄,享受着富有弹性的光滑手感。
凌子瑜的呼吸重了几分,腿根微微颤抖,但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下体传来的痒意,然而只半柱香过后便卷土重来,愈燃愈烈。
叶琅昊已经离开了屋子,只留他一个人在寂静的黑暗里。视线被剥夺,身体的感官便愈加敏锐,无时无刻自体内深处散发的痒意侵蚀着他的神志,他不得不不停地收缩后穴来缓解。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凌子瑜一遍遍地催眠自己,终于在安神香的帮助下,陷入了并不安稳的睡眠。
“想我了么,子瑜?”叶琅昊的嘴角噙着笑,看见那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线条,便知他忍得极辛苦。
他用了些力,才将被穴肉绞紧的药棍抽出。棍身上残留着透明的黏液,殷红的穴口不断开合,仿佛急切地寻找着填满它的东西。
“别急,马上满足你。”
他拿出准备好的新的药棍,棍身又比之先前的又粗了一圈,吞吃不下的多余药膏被穴肉挤出了穴口,于是叶琅昊将它抹在了凌子瑜的乳首之上。
双手在同时两处乳晕打着圈涂抹,帮助时不时捏一把乳粒,来回按揉帮助药膏吸收。两粒茱缨很快就被揉得挺立起来,色泽嫣红。凌子瑜扭动着身子躲闪,但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身体怎么也逃不开。
药膏被吸收得很快,仿佛天生和他的体质适配似的,丝丝缕缕痒意从胸口最敏感处蔓延开来。少了膏体的润滑,指腹直接摩擦在乳首上,酥麻之中又夹杂了别样的爽利。
凌子瑜变得粗重的呼吸里混杂了几声压抑的喘息。
“舒服吗,子瑜?”
凌子瑜强忍着呻吟的冲动,艰难开口:“滚”
“好啊。”叶琅昊意外爽快地答应了,手指离开了那两粒被揉得充血挺立的乳首,拉上被子,盖住了满身旖旎的风光。
他意味深长地道:“好梦,子瑜。”
痒,好痒。
不光是后穴,胸前曾经从未被注意过的两点也痒得钻心,像万千虫蚁汇聚在这不足寸许的肌肤之上,密密匝匝地来回攀爬噬咬。
凌子瑜左右晃动身体,迫切地渴求着有什么能来挠一挠。但他碰不到任何东西,蓬起的被子里连一丝空气的流动都无,有的仅是不断从体内蒸腾而起的热气。
后穴在药膏长时间的滋润调教下越来越敏感,无时无刻不在发作的痒意如同附骨之疽,浸入了骨髓,折磨得他几乎发疯。双腿无法合拢,也就无法摩擦腿根止痒,他只有不断地收紧又放松肌肉,时刻绞紧了穴里的药棍,但所做的一切都是隔靴挠痒。
如果能有一根东西狠狠捅进来
念头刚一生出就被他强行掐断,可心中仍不可遏制地回想起了那日被侵犯的感觉,粗大的阳器如利刃般劈开身体,但即便是直击天灵盖的剧痛,也好过这样抓心挠肝的骚痒。
凌子瑜甩头将不应有的想法排出脑海,尝试着想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想到了商队里热情健谈的脚夫,想到了书院夫子的谆谆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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