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脆弱的时刻。他趁虚而入,正方便彻底打下自己的烙印。
胸膛深处似乎有一团邪火在蠢蠢欲动,叶琅昊舔了舔上唇角的虎牙,哑声问道:“子瑜被我操得舒服么?”
男人精壮的腰身不断拍打着柔嫩的股间,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撑起,内脏仿佛要被捅穿的痛苦与恐惧鞭挞着凌子瑜的神经,然而更加鲜明的是绵延无穷的快感,销魂蚀骨,令人无法抗拒,只能一点点溺毙其中。
凌子瑜流着泪,一道直觉的声音在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提醒他,如果不能给出那个男人想要的答案,他今晚绝不会放过自己。
他嗓音颤抖:“舒服”
男人笑了,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满足的愉悦:“子瑜夹得我这么紧,小穴里一直在流水,应当是舒服的。”
“那喜欢我用大肉棒操你吗?”
凌子瑜咬住下唇。然而在越来越激烈的顶弄中,他的身体如风雨中的小船激烈颠簸,狂风骇浪似乎没有尽头。终于,他再也经受不住那蚀骨的情潮,抑制不住的呻吟高高低低地溢出,崩溃道:“喜喜欢”
“真乖,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叶琅昊抓住搭在肩头的两条修长柔韧的大腿,往两旁拉得更开,肉刃轻松地破开层层软肉,顶进了穴腔最深处:“继续,说,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
这一刹那,被蒙住双眼肆意玩弄的屈辱记忆冲破了被快感蒙蔽的脑海,令他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瞬,他竟然在仇人面前如此自甘下贱,摇尾乞怜,还要不知廉耻地讨好施暴者,与其变成那样只会在男人身下求欢的丑陋模样,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凌子瑜赤红着眼,拉扯着手上的绑缚,疯狂大叫:“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嘘,乖,安静。”
叶琅昊发出安抚的低嘘声,稍稍撤出一点。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驯兽师,向困在笼角瑟瑟发抖的小兽步步紧逼,又在其崩溃无法承受时退后,给予一些缓和的空间。
“子瑜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他放缓了速度,对着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柔缓但持续地碾磨着。凌子瑜被身体里那物磨得叫都叫不出来,哆嗦着,满脸是泪。
“子瑜在害怕什么?”
和穴道内强烈的刺激折磨截然不同,叶琅昊的面容平静得像波澜不惊的湖水,缓慢道:“害怕同我交合?害怕展露出欲望?还是害怕违背了那些人常常挂在口边的纲常礼教?”
仿佛被他沉静的情绪感染,凌子瑜崩溃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只是被硕大肉棒对敏感点的进攻刺激得浑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落。
柔滑穴腔里的那一处软嫩得不像话,叶琅昊定住神,从紧咬着他的小穴里缓缓退了出来。性器抽出时,带出了一大股淫液。
他吸了口气,收敛起自身那时刻散发的如野兽般的侵略性,尽量保持平和的语调:“子瑜很喜欢,很舒服,对不对?”
失去了下体那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席卷上来,凌子瑜的性器还憋胀着等待释放,却被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发出崩溃的哭声,却连夹紧男人腰身磨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琅昊低下身,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赤裸的青年揽进怀里,轻轻啄吻他柔软的嘴唇:“不用害怕,不用顾忌背弃世俗所推崇的道德和廉耻,那些不过是统治者用来束缚百姓思想的枷锁。在我这儿,只需要遵循心底最真实的欲望,接受它、容纳它、然后满足它。”
凌子瑜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缠住,蛇身不断收紧,只能在冰凉滑腻鳞片的层层包裹中绝望地战栗着。
那条毒蛇藏起毒牙,亲昵地与他交颈厮磨,不断吐出蛊惑的话语:“说出来,子瑜只需要说一句,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好爽,我就让你射,让你体会到这世间极乐。”
凌子瑜被紧紧裹缠住,像一条脱水的鱼,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他不能再
“子瑜也不想被我操一晚上,操到最后屁股上的洞都合不拢,灌满我的精液,走到哪里就流到哪里吧?”
凌子瑜痛苦地闭上眼。
他其实没有选择,不是吗?
在毒蛇一遍遍的蛊惑中,被吻得色泽殷红的嘴唇艰难翕动:“被你的大肉棒操得好爽”
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溢了满脸,叶琅昊低头在他眼角落下奖励似的亲吻,哑着声音道:“真棒,子瑜”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凌子瑜眼神空洞:“叶琅昊”
“记住这个名字,这是你的男人的名字。”
他再度舔舐了一下唇角的虎牙,沉着声音:“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那个衡阳朔?”
凌子瑜闭上眼,像是抛弃了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低声道:“是你。”
叶琅昊终于满意,心情是无与伦比的畅快:“真乖。”
粗硬的肉棒猛地捅进了红肿软烂的穴里,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阳物仿佛一条巨蟒往脆弱的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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