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脾气还真犟。
不过,我喜欢,而且还越来越爱。
季军等得不耐烦,说话急急燥燥,“快选。”
徐明易扭过头,神情严肃冷清,压根一点都不理睬他。
季军在军中是什么人啊,除了崔曜,就是他说话有重量一些。
而这么一个教书先生,一点官职,背景都没有,还这么作威作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开始,他还想着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温温柔柔地和他商量商量,自己也是稀罕他稀罕得不得了,这么畸形的关系让他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读书人那么快接受也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徐明易一直不接受,那自己还等他一辈子吗?
暗着来不行,那就直接挑明了来,管他接受不接受,自己先爽了再说。
“不说话,那就默认你两个都要选。”
强装冷静的徐明易这才有点反应,身体扭得和条蛇似的,活像没有骨头一样。
浑厚翘臀左右摇动,藏在衣衫下的肉体不知多么诱人。
季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好几下,心里的火怎么都灭不了,反而愈烧愈旺。
“妈的,屁股扭的真得劲,老子鸡巴都硬炸了。”
啪啪啪,季军一掌扇在屁股上,那翘肉还颤了颤。
这一挨着了,就舍不得放开手,两只手覆在上头抓揉捏扯,把整洁的长衫揉得皱皱巴巴。
臀上传来一阵痛意,徐明易难耐地发出声音,“呃……,住手……住手……”
他打了一下还不松手,得寸进尺地抓着软肉揉搓。
隐私部位被男人抚摸,徐明易羞愧难当,俊脸红得能滴出血。
“老子今晚就操了你,给你开苞。”
季军摸着触感极好的臀肉,在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
“不……,住手,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这会被人耻笑,你放了我,我不愿意被你这么羞辱。”
季军气的够呛,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意思,谁来都没用。而且,上头都说了,把他放到军营去当军妓,自己好心好意担着莫大的风险,给他解救出来,又是给他地方住,又是给他疗伤。结果,人呢,一个好脸色都没给过他。
“好说歹说都没用,我也不和你啰嗦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人我是操定了。”
“看你后穴没被用过,也没有给你扩张,怕你第一次就被干裂了,我先给你扩张润滑,免得一次就玩坏了。”
徐明易面上惨白,手指扣进地板上,生生地折断指甲,这力用了多大,可想而知。
“我……我……舔自己的。“
短短几个字用了他平生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他将头埋进两臂之间,贴上冰凉的地面。
寒冷的温度从地面传遍他的身体,徐明易身上透着寒冰般的凉意。
他声音小的和苍蝇一样,嗡嗡嗡的,低沉的嗓音把话哽在喉咙里。
季军痞笑,“说大声点,没听清。”
徐明易从脸上红到了脖子,细长的脖颈青筋暴起,手用力握成拳头,吱嘎吱嘎地响。
他咬住唇,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用了稍大一点的声音说,“舔……自己的。”
季军干脆坐在凳子上,穿着靴子踩上他的大屁股。
“舔自己的什么?说清楚点。”
臀上的感觉又不同了,这个局势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徐明易按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舔自己的精液。”
说完这几个字,他彻底支撑不住,头深埋在地面,身体就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墙角。
把这二十几年来一直尊崇的礼法抛掷,他徐明易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比一刀杀了他还要难受和更有冲击力。
季军用脚推了推他的屁股,徐明易的身形摇晃。
“还要我继续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徐明易从眼眶中滑出一滴泪,无力地抬起脖子,贴上墙壁。
对着那道白痕,吐出舌头覆上去,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即使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还是恶心到反胃。
季军在他屁股后面,看到他的脑袋贴离墙壁极近,小幅度地移动。
想着湿热的粉红小舌,蘸着白色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脸上又纯得要命,眼睛肯定湿漉漉的,充满怨恨的。
胯下的三两肉激动的上下抖抖,顶端的液体越流越多,深色的裤子湿了好大一块,他一摸,一手的前列腺液,泛着晶莹的光。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季军脱了裤子,兴奋的肉棒立马弹在小腹上,小腹上亮盈盈一块。
他起身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钳住下巴,分开两齿,把分身直挺挺插进去。
龟头一下就抵住了喉咙,咽部窄小,受点刺激就生理性地收缩颤紧,箍得季军舒爽翻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爆在他嘴里。
腥檀的尿骚味扑满整个鼻子,徐明易熏得想呕,咽喉处卡了巨物,他吐也吐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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