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崩离析千妃在皇帝身旁闻听母亲死讯,一个哽咽,差点背过气去,尤其又听到是因为鸾妃母亲发疯,自己父亲竟然抓母亲来挡刀,一时间只感到胸中郁结万千,喘着气抚着胸口,蹙眉垂泪,惹得君天傲心疼。一旁的鸾妃闻听母亲发疯,最后竟然自尽;也是错愕之际,捂着嘴唇,凄美迷离的眼神楚楚可怜的望着君天傲,惹得他胸口像一团火在烧……。夏侯茵茵噙着冷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眼见着千无极被人带上来,就看见他面色惨白,发髻有些凌乱,眼神狼狈而涣散。“大将军,今日你的老泰山,朕的武定侯把你告了,说你杀害自己妻子,可有此事?”抬头望着君天傲冷漠的神情,以及一双女儿有些怨怼的眼神,千无极好似斗败的公鸡,跪倒在地,狡辩道:“陛下……实乃是家门不幸;吾儿文宝落难落霞山,妾室三夫人锦娘心灵受创,得了妄忧之症,今早竟发起疯来,想将老夫刺死,是我家夫人……她……她对老夫痴心一片,眼见着尖刀就要刺中老夫,她竟……竟…………用身体替老夫挡下,这才……陨了性命……我自是对她不起……5555……。”看这一出自导自演之戏,让人落泪,他千无极不当戏子却是可惜了……。千妃闻听,默默垂泪,一旁的武定侯却早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指着千无极喊道:“你这个贼子,休要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明明是你抓了吾儿替你挡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岳父老泰山,您这是哪里话?我与仙儿几十年夫妻,难道我还真的会加害与她?到底是哪个在这里陷害我?”千无极红了眼角,睚眦欲裂的眼神中透出凄楚,让人觉得分外可怜……武定侯刘文远气得身子微微一颤,指着千无极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转身对君天傲说道:“陛下,臣有证人……她原是小女的陪嫁丫头……从千府逃了出来,给老朽报信,老朽这才得知……爱女已经遭了这畜生的毒手……。”君天傲实在厌烦,挥挥手说道:“把证人带上来!”喜巧唯唯诺诺的走了上来,跪倒在大殿之上,偷眼观瞧,就见武定侯已经气得发昏,高座上千妃娘娘懵懂的望着这一切,喜巧跪倒在地,将自己所见原原本本跟君天傲说了一遍。千无极怒起,抬起脚狠狠踹了喜巧一脚,大喊道:“贱婢,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喜巧吃痛的咬着牙倒在地上哼哼,刘文远对着君天傲再次咄咄逼人,“陛下,请为我儿做主!”君天傲现在昏昏欲睡,只想赶紧离开,随便抓了千妃的手说道:“爱妃,这都是你的家务事,你自己看着办……。”“陛下,……这涉及到大将军的人品,怎能说是家事呢?”夏侯茵茵时时提醒,惹得君天傲甚是不悦;冷哼着盯着皇后,又转身看向千妃,就见她慢慢从座位上滑了下来,跪倒在地说道:“陛下……臣妾,臣妾愿意相信大将军,他……与娘亲结发数十载恩爱一场,断然不可能做出伤害我母亲之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挑唆我爹和我外公的关系……。”
君天傲拍拍千妃滑嫩无骨的小手,笑着说道:“还是爱妃说得对!来人,把那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杖毙了……。”喜巧哭喊着被拉了下去,刘文远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的外孙女,没想到她竟然帮助千无极说话,一时气愤,口不择言的说道:“好,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丫头,要不是你娘,你也不能出生……。”“武定侯……。”君天傲可舍不得爱妃被数落,大声警告着,哪知千妃转身哭着扑到外公怀中,娇滴滴的哭道:“外公,娘亲过逝,文佩自是痛彻心扉;可……可大将军毕竟是我爹,我不能让人再利用你伤害爹爹了,娘走了,您跟爹爹就是文佩最亲的亲人,你们要是都自相残杀,那文佩,文佩该如何是好……。”聪明人一点就透,武定侯此刻已经开始慢慢冷静下来,看着搂着自己的外孙女,一张老脸黑漆漆的,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跪下来说道:“陛下,不管如何,老臣爱女是被千无极的三夫人所杀,陛下为老臣做主!”鸾妃闻听,吓得跪倒在地,头如捣蒜说道:“陛下明鉴,爹爹刚刚已说,娘亲由于二哥的突然离世,已经患了疯癫之症,这才错手杀人……其情可悯啊!”君天傲又有点舍不得这个娇滴滴的鸾妃了,左右为难;皇后夏侯茵茵却道:“陛下,不管怎么说,都是千家人,千将军不管怎样都有管家不严之罪,望陛下明鉴!”看着不依不饶的刘家人和盈盈弱弱的千家两姐妹,君天傲沉思良久,说道:“罢罢罢,朕就给你们断一断这家务事……。朕追封千夫人为一品忠勇诰命夫人,赏金百两;大将军管家无方,才让家门如此不幸,不如就……卸了官职,在家养老吧……。”千妃虽不愿意,但眼见着外公伤心过度,也就只能先让父亲吃亏了。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皇后却在此时说道:“陛下,有道是父债子偿;那当然母债也要女偿了;千妃是受害人的女儿,但……鸾妃却是加害人的女儿,陛下……怎可厚此薄彼?”鸾妃微微一愣,有些畏惧的盯着皇上,君天傲沉思一下,说道:“皇后说的极是,那就……赏赐千妃锦缎百匹,珠宝十盒;鸾妃……鸾妃降为鸾贵人……。”鸾妃跌坐在地,盯着皇上一脸的泪迹斑斑,夏侯茵茵得意的望着她们,这一招分崩离析,挑拨离间终于让千家姐妹撕破脸,以后这后宫就不再是她们千家独大了。------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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