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被重军把手的粮草,浊音挥挥手,早已习惯了在黑影中行动的暗卫将腰刀抽出,绕道大军身后,浊音看到眼前一位侍卫对旁边的人说道:“我去解个手,你先自己看一会儿!”那人摇着手,晦涩的说道:“就你懒人屎尿多!”侍卫嬉笑着离去。浊音一挥手,将手中的火折子点起,身后蹿出去一人,已经将面前的侍卫劈倒,浊音走进大仓,将火把点着粮草,帐外又一声栽倒的声音,浊音知道是刚刚的人又折回来了!走出去对着他们说道:“换上他们的衣服,咱们分头行事!”刚开始还只是星星点点,空气中弥漫着烟熏的味道;漠北的人还以为是火堆的柴火放多了,也未曾注意,直到身后火光冲天,这才猛然警觉,是有人偷袭了粮仓……一声鸣锣如炸开锅的沸水般,整装待发的大军举着武器冲了出来,却哪里还见这所谓的人影?
看着铺天盖地袭来的浓烟,大声呼叫着,却谁也不敢冲进去抢救那些粮草……坐在三军大帐中仍在做着美梦的元明万万没想到他的后院已经起火……举着酒杯得意的对下面的人说道:“诸位,元明有诸位相助,他日必成大事,到时……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大帐中另外几位也是讪笑着举起酒杯说道:“大可汗所言甚是;这大夜国已经强弩之末,一个阉人竟然还想窥伺这天下,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稽!”元明点着头,就好像成真的美梦近在眼前;却忽然被从帐外冲进来的人打断,就见那人一脸仓惶无助,对着元明喘息了几次,最后喊道:“大可汗,大事不好了……咱们,咱们的粮草被烧了!”元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上的酒杯甚至开始摇晃,对着来人恨声大吼道:“你,你说什么?”那人也是惊慌,只好再次重复着说道:“粮,粮草被烧了!”元明瘫倒在座位上,目光呆滞,还未等他回神,下面的几人都急匆匆的变了脸色,对着元明施礼说道:“大可汗,这……我们也还有事,就不多打搅了……。”说着也急匆匆的退出大帐,似乎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军营中去了!元明抖着手指对着他们说道:“谁?是谁干的?”来人缄默不语,元明怒吼道:“废物,都是废物!快,快去让达忽而来见我!”不大一会儿工夫,达忽而也蹙眉冷对的进了大帐,看着失魂落魄的元明说道:“大可汗,为今之计不是追究是谁做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让军需能够得到保证……。”从未带兵打过仗的元明此刻有些焦头烂额,失了分寸,对着达忽而喊道:“那你说该怎么办?”达忽而叹口气说道:“事到如今,请大可汗马上加派一支军队折返漠北,务必要让军需迅速到达大军这里,不然……没有粮草,军心不稳!”元明起身,烦躁的来回踱步,咬着指头最后说道:“就,就这么办……你赶紧派人回去,拿着我的大令!”达忽而点头离去,却又止住脚步对元明说道:“可汗,这件事最好还是暂时保密,不然我怕军心动荡!”元明挥挥手说道:“传我命令,粮草之事谁敢议论,杀无赦!”达忽而这才放心的离开。可天下哪里又不透风的墙?不到一日的功夫,漠北大军粮草被烧的事情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此时漠北大军人心开始涣散;大家都担心这远离故土来此征战,却又无粮草供给,这场仗到底还能不能打下去?元明召集三军,振臂一挥说道:“想必各位将士都已知道,昨夜我漠北大军的军需被那贼人偷袭,烧了不少;但请诸位放心,本可汗已经派人回漠北请求支援,料想军需不日就会折返,往大家不必担心……至于烧粮之恨,乃是奇耻大辱,就让我们踏平京城,用他们的血来祭天!”好一出蛊惑人心的戏码;但确实揍了效;一时间漠北联军几次三番的想要突袭京城,却被准备充足的大夜国将士拦在城外;双方的战役白热化的胶着着;绯儿坐在城中,也是焦虑不堪……几日之后,果然漠北凶猛的袭击开始处于劣处;这时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漠北折返的运粮大军已经被半路伏击,诛杀殆尽……一时间人心惶惶,本就开始吃不饱肚子,忽然又听到如此晴天霹雳的消息,一时间军心涣散……元明坐在大帐中,脸色青紫,甚是难看;看着帐外一直踱步不敢进来的人,大吼一声:“什么人?还不进来?”门口的人磨蹭着终于走进来,看着面色不善的元明,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说道:“大可汗……。”“什么事?”“这……这……军中已经断粮三日了;士兵们开始焦躁不安;属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还请大可汗明示!”元明闻听,忽然起身,将一旁木架上的铠甲上的宝剑抽出,冲了下来,一剑刺进来人的腹中,又将他的死尸踹倒在地,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将他的尸体给我拖出去喂狗!”帐外的士兵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死尸都是吓了一跳,却都不敢抬头,只得拖着尸身离去。元明不安的躁动着,来回徘徊不止;最后冷静下来,稳稳的坐了下来,对着外面喊道:“来人……更衣,随本可汗去各军营借粮草……。”元明率先走进位于大夜国西边的弥陀国军营,抬眼却正好看到摆在弥陀主帅眼前的那只烧得流油吱吱作响的肥美的羊腿,嘴角不易察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扬起笑容说道:“大将军,幸会!”弥陀大将军正打算吃午饭,却听闻漠北的大可汗来见;这才不好意思让他等在外面,直接派人将他请了进来;看着他目光有些饥渴的盯着桌案上的羊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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