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不合,床上一片狼藉,不难看出刚刚结束的性事有多激烈。
被枕混成一团栖在床头,犹如一道小山,勇者侧卧在自“小山”蜿蜒而出的蓬乱绵被上,脸色难看,像是梦中也在被人凌辱,即便现实里没谁碰他,他也曲起一条腿,抖动屁股,被填满的凹陷处不断吐出水来。
“唔呃……好热……”
药效还在持续,泰尔摘下皮质手套,放到一边的矮柜上,之后坐到诺森身边,掰开他的臀瓣,垂眼打量瑟缩的后穴。
考虑到诺森这个人类与他们三个亚人之间天生的体力差别,以及勇者的弱小程度,泰尔用药较轻,迷情效果最多维持五个小时。
吟游诗人向来放浪,花费时间更多也在计算之中,可蒙特占有的时间远超泰尔的预期,现在不快些解决,等轮到神官先生,估计药效就消失了。
手指抹开两边的臀肉,撑开小穴,拇指揉了揉肉缝的边缘,浊物顺势流出,泰尔在心里摇摇头。
太窄细了。
诺森从头到脚,从前到后,对他来说都太窄细了,一点性趣都提不起来。
勇者的屁股虽然圆,却小,像两颗小苹果,两只手掌很轻易就能包住,抚摁起来缺乏肉感。泰尔压向诺森,饱满的裆部在肉缝间磨蹭,大手穿过勇者的腋下摸去其它地方。胸部没有凸起,捏起来空虚软绵,拧一下乳尖,身下人的闷哼也不让人舒心。
唯一值得称赞的也只有皮肤细嫩这一点了,可作为雄性来说,这似乎也该是缺点,泰尔想。这家伙光干活不长力气吗?怎么能一点肌肉都没有?太瘦弱了,摸起来完全没有实感。
提不起劲。
泰尔解开皮带,掏出软趴却惊人的巨根,快速撸动,将它变成伤人的利器,慢慢推挤出零星汁水。
衣物也懒得脱下,泰尔将射精的欲望压回去,径自捏起诺森的臀,抵上狰狞的性器。他和另外两人约好的是至少内射一次诺森,可谁也没规定非得和勇者做全套,所以泰尔想钻个空子,进去射一下就完事。
可戳了好几次,都没能放进去,泰尔将这一切怪罪在诺森的窄细上,毕竟他的雄风伟岸是值得自豪的。
在臀缝间摩挲太多次,浊白精华终是喷了勇者一身,浅凹的腰窝盛满了污秽,泰尔对这不情不愿无爱无求的床事感到郁闷。
狼族终生一夫一妻制,性格再不靠谱的狼人也不会随意玩弄他人感情,交往也很干净,在确定结婚以前不会发生肉体关系,所以我们的狼战士虽然表现得很淡定,其实根本没和谁上过床。之前交往过的两位雌性,最多也就是在搂抱亲吻时碰过她们丰盈的胸。
老实讲,泰尔真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浪费在这种完全无感的对象身上,如果有的选,甚至是在同性之间选,他情愿和那位骂他窝囊废的精灵神官共度春宵,至少他看起来蛮结实的。
可内心抗拒又怎样?现在他该做的,急需做的,是速战速决。
软进若是不行,就来点硬的。泰尔狠下心,拨开勇者的腿,强势破入——
“啊!!!”
诺森因剧痛惊醒,泪珠滚滚而下。
“好痛……呜呜呜……好痛……”
后面好像被利爪撕开,身后人每动一下,即便是轻缓的一下,痛楚便随尾椎的战栗遍布全身,痛得诺森呜呜直叫,就连自己动一下也很难受。
诺森咬住被子想发泄疼痛,却和攥紧手心一样作用不大,他整张脸埋在棉被里,十分艰难地转过头想求蒙特别再碰他,可金眸一转,见着的是一张完全不同蒙特的俊毅而稍带扭曲的黑脸。
那双湛蓝眸子却和蒙特一样,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光。
现在进入他身体的,已经不是慵懒的吟游诗人了,而是俊美的战士,他坚硬的凶器正插在自己可怜的小穴里,虽然一半都未没入,却是那么的痛苦。
什么时候换人的诺森不知道,他刚醒,还未从蒙特的粗暴中挣脱,又见到这般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深受打击。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会哭着喊:“出去!出去……”
泰尔也没多动,刚刚插入没多久,他就很清楚地瞧见了血——诺森因他撕裂了。
泰尔能想象到诺森吞下他全部时的痛苦,甚至能想象到肉穴裂开一个缺口的模样,就这么进行下去,勇者大概会受不了,看,他已经哭得这么难看了……
可是,狼喜欢用獠牙扼住猎物的喉咙,聆听猎物生命流逝时的悲鸣。
未从烂肉里获得的兴致,此刻因勇者的痛哭激起,泰尔低头舔走诺森的泪珠,掐住他的臀,猛然下腰。
仿佛被顶到了五脏六腑,诺森哇哇大叫,脑海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那个戴面具的恶魔,挣扎着想将舔弄自己的人推开。可手扒上那人的脸,狼牙立刻显露出来——掌根被咬出了血。
攥住诺森的两只手腕,高举过他的头顶。竖瞳在昏暗中变尖发出骇人的光,狼人一脸高兴地朝他说:“你总算变有趣了一点。”
诺森霎时止住了眼泪,他明白了,他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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