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就行了。”暃装作满不在意端起酒壶,继续饮下一口酒。
“劳苦功高?照他这样劳苦,玉城就要完了!”晟难压心中多年的怒火。
罗耶被他的言语激怒吼道:“放肆!”一股冷肃的杀气发出,罗耶杀心已起,手中汇聚成沙器,正在他要对晟出手之时,大王子手中的酒壶掉落在地上,碰撞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暃在大殿之上摇摇晃晃地追逐滚落在前方的酒壶,东倒西歪出尽洋相,罗耶见到他的丑态嗤笑一声,收手离席。
众臣见暃醉酒失态的模样都连连腰头,待所有人离去后,暃倚靠在石柱角落里独自饮酒,只有晟默默来到他的身旁。
暃抬头看到了晟,醉眼迷离地将酒壶递给他:“你也尝尝?”
晟接过酒壶,看了眼不成器的哥哥,一怒之下将酒全泼在他脸上,紧紧攥住他暃的衣领一把将他揪起来,“你看看你自己!还有一点王子的样子吗?你忘了父王对我们的教诲吗?你忘了你曾许下的承诺吗!曾经我答应父王要保护玉城,而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听到弟弟的嘶吼,暃的眼神中透出无奈与哀愁,然而转瞬即过,他捡起地上酒壶的碎片把里面残存的酒饮入口中,晟已经对哥哥彻底失望,走到贴身侍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不能等了!开始按计划筹备!”侍卫点点头跟随晟一块离去。
此次在朝殿上发生的事令罗耶极其不满,虽然最终没能对晟出手,但已经准备对付那些曾经拥护先王的老臣。
“暗卫?”
几道黑影从屋檐飞下:“大将军您有何吩咐?”
“先王都死了那么多年,那几个老骨头还是向着他的儿子,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属下明白。”
“动作要快!我看晟那小子是等不及了,哼,跟我斗还嫩了点!”
暗卫接到命令后立刻离开,准备将老臣们一网打尽。
此刻晟正在自己屋内埋头处理事务,一名宫女正在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房内,跪在地上支支吾吾地半天连不成一句话,晟听了更加着急喝道:“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
宫女慌张道:“王子,您交待我的那件事……我刚看到了……”
晟立刻反应过来:“看到什么了!”
“就是大王子与罗耶将军……”后面宫女已是难以启齿。
瞬间一股狂怒流进晟的意识:“在哪里?带我去!”
暃被罗耶钳制在怀里,衣衫半褪,下肢全裸,身上有数不清的淤痕和抓痕,颈项间和大腿间还有鲜明的掐痕和咬痕,“怎么那么不情愿?你的好弟弟干得坏事我可都得在你身上讨回来!”罗耶分开暃的两条长腿,两指骚弄着他的私处,插入花褶中来回往返,暃的股间渐渐濡湿
“嗯……嗯……放开……”他摇着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却无法阻止手指的侵略。
很快菊眼便流出如蜜般的粘液,随手指抽离牵出细长的丝线,像是琼浆滴落在地上。
罗耶揉搓暃的双丘,紧紧抓住后往左右拉开,勃起的阴茎对准他的菊眼顶入。
“唔……”肉壁被阴茎不断揉捏,搅动在他的体内,罗耶被里面紧紧地攀附着,为了让自己更快乐而激烈地律动着。
暃的内脏仿佛被搅乱一般,头发乱甩,身体扭动着向后仰起。
“呜……呜……”
罗耶扯住暃的手臂,用力挺腰,把暃弄得快要崩溃。
晟正在宫女的带领下往罗耶房间走去,当听到密探告诉自己他们的事时他还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冰清玉洁的哥哥会跟罗耶这个手段狠辣内心歹毒的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为了证明心中的想法,他专门派靠得住的宫女伺候暃的饮食起居,然而今天宫女却告诉自己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不,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相信的,抱着这样想法的晟已经悄悄来到了罗耶的房间。
只需要看一眼一切就将真相大白,在靠近房间大门时里面的声音使他察觉出异状。
晟耳朵越贴越近,里面传出皮肉摩擦的声音,激烈的喘息,晟的心脏越跳越快,“咚咚咚”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晟的视线移动到交合的两人,暃手臂被钳住,坐在罗耶腿上被蹂躏着,随罗耶的摆动而摇晃。
暃压抑的呻吟声清楚地告诉晟他们现在正在做什么,随着暃的啜泣声,晟感到体内发狂的脉动,犹如受伤野兽的声音。
暃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被罗耶随意摆布,罗耶玩得很尽兴,餍足地舔舐暃的耳廓:“你弟弟还不死心总想着跟我作对,他势单力薄就算有那帮老家伙撑腰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碾碎他们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知道他的废物哥哥被我玩了那么久会是什么心情?”全身瘫软的暃眼神涣散,仿佛一个破碎的娃娃。
等罗耶走后,夜已经很深了,暃一个人穿戴好衣服,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回住所,在房间里拿起桌上的酒壶疯狂灌饮,丝毫没有注意暗处还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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