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心被送回她身边,见她怀着孕,马文才跟在她身边小意殷勤,下巴惊得都要掉下来,过了好久才适应。
祝英台怀着孕,本就容易犯困,加之南风一吹,午后就躺在榻上休息。
她大着肚子,以往的亵裤都穿不下,加上体热,就只套了件真丝褶裙,倒是方便了马文才。
今日的课下得早,他推门就寻找祝英台的身影,见她躺在床上,腹部隆起,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喉头滚动着凑近。
怀孕后的女子较之往日,脸颊丰满不少,浑身上下都透着珠光,比之前更加光彩照人。
他想起大夫的叮嘱,最好五六月再行房事,如今可不有五个月了。
祝英台听见马文才进屋的响动,照常闭眼打盹,丝毫没感觉到危险。
衣襟被人解开,浑圆的双乳弹跳出来,如玉兔一般,敏感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
“唔……”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这段时间她没少受马文才的磋磨,待在尼山书院的几个月,每晚他都会拉开她的衣襟,解开她的小衣,玩弄她的乳尖。
这具身体被他调教得敏感到极致,他也对她的身体熟悉到极致。
坚硬的牙尖轻轻地在茱萸上咬着,手掌摩挲着她后腰的敏感,叫她不得不挺起腰肢,乳尖因为动作往他的嘴里送,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般。
“英台真甜。”
祝英台羞得双颊通红,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会变得敏感的缘故,最近花穴空虚瘙痒得要命,好似有千万只蜘蛛在里面结网,闭上双眼就想着能有肉棒将那些网捅穿。
现在马文才这般挑逗她,叫她恨不得撅起臀任由他肏干。
她还怀着孩子。
“文才……别闹……啊……呜呜呜……停下……”
祝英台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男子的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花穴,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英台,想要你。”马文才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道。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炸开,呲呲的电流鼓动着她的耳膜,烫得她腰肢更加软了。
她睁开双眼,丰沛的淫水自她的花穴中抽出来,淫液粘了他满手,听得祝英台羞耻得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英台,你也想要我,对不对?”马文才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他脱掉自己衣衫,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遒劲健美。
“唔……孩子……”祝英台摇摇头。
“没事,我轻些。”马文才哄道,他的欲根已经硬胀地发疼。
和心爱的姑娘夜夜同床,只能摸不能吃,既甜蜜又痛苦。
蓬勃的肉棒冒着热气,抵在女子的穴口,他托起女子的腿,固住她的挣扎,挺身刺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久旷的花穴迎来雷霆的攻击,硕大的肉棒劈开媚肉,伞状的龟头借着润滑推平层峦叠嶂,直达深处。
宫口被顶得颤缩不止,舔舐吸附着龟头。
马文才从未觉得这么爽快过,以前每次进入都艰涩难行,现在却可以一入到底,媚肉紧紧夹着他的肉棒,细小的褶皱拨弄着欲根的神经。
他缓缓抽插着,隆起的腹部被他顶得轻微晃动。
“轻一点……”祝英台绞紧花穴,肉棒好似烧红的铁棍在甬洞中穿行,一下又一下捣出花汁来。
和煦的南风吹进纱窗,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团。
“英台,别夹。”马文才低喘着抽动欲根在她的体内挞伐,最里面是他和英台孕育的孩子,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了。
祝英台咬着唇,她紧张得要命,肉棒将花穴撑到极限,每每进出都火烧火燎得疼,龟头碾磨着敏感点,撞得她神思涣散。
“唔……呜呜呜呜……不来了……”
她啜泣着承受男子或轻或重的攻击,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沫迸溅得到处都是。
“就快了……唔……等下就好了……”马文才轻哄着她,实际上久未开荤的男子哪里忍得住,嘴上哄着,身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肉棒穿刺着女子的娇柔敏感,手掌抚摸着隆起的小腹,他和英台血脉相连。
只要这个孩子平安诞生,就是他和她之间永世的羁绊。
祝英台被肏弄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男子的动作陡然加快,虎口捉着她的脚踝高高举起,肆意进出。
——啪啪啪。
腹胯相贴的交合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榻摇晃声,交织在一块,淫糜又热切。
她只能被弄得咿咿呀呀呻吟,连推拒都不能,笨重的身体被动承受着男子的巨物。
淫液流淌成汪洋,打湿床褥,高潮猝不及防而至,脑海中烟花炸开,如离弦的箭刺中靶心,到达顶峰。
祝英台浑身颤抖,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男子却还没得到满足,继续在她身上耕耘。
“不来了……”她喉咙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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