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快,虎口捉着她的脚踝高高举起,肆意进出。
——啪啪啪。
腹胯相贴的交合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榻摇晃声,交织在一块,淫糜又热切。
她只能被弄得咿咿呀呀呻吟,连推拒都不能,笨重的身体被动承受着男子的巨物。
淫液流淌成汪洋,打湿床褥,高潮猝不及防而至,脑海中烟花炸开,如离弦的箭刺中靶心,到达顶峰。
祝英台浑身颤抖,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男子却还没得到满足,继续在她身上耕耘。
“不来了……”她喉咙嘶哑。
“英台,要多开拓开拓,以后生孩子能顺畅些。”马文才面不改色地说道。
“你说的什么荤话……”祝英台面红耳赤。
“说的实话,大夫也这样说的。”马文才顶起腰腹,重重地一刺。
此后的日子,马文才夜夜拉着她厮混,直到快临盆。
尼山书院后院的树荫下,马文才正和一女子说着话。
银心躲在墙后,看着站立的二人,她还当姑爷对小姐痴心一片,原来也是个见异思迁的混蛋。
“夫人即将临盆,这药还要吃的必要吗?”女护卫将药丸递给马文才。
“要你多嘴?”马文才拿过药丸,他嘴角荡漾开一点笑意,“如果我不吃这药,等英台再怀上,她估计就不会再理我了。”
“夫人已经转圜心意,想必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计较,哪个女子不希望能给意中人添丁呢?”
“我家夫人养胎没养傻,倒是你这护卫养傻了脑子,回上虞城刑堂领罚吧。”马文才吞下药丸。
银心听不懂前因后果,不妨碍她知道这事与英台有关。
她屏住呼吸,等待二人离开。
秋日的天气,窗外又开始下雨,滂沱一片,像极了她来尼山书院被强占的那一晚。
不同的是,现在还是午后,外面就已经刮起了大风,树影摇晃着往窗扇上面砸,好似兽口在对着寝室。
祝英台坐在雕花檀木桌旁,手中把玩着马文才买回来的一篮子虎头鞋。
虎头鞋做工精巧,上面还点缀着宝石琉璃,虎的眼睛圆圆的,每一只都异常可爱。
她收拾着鞋子,扯动的嘴角随着银心的话耷拉下来。
每听见一句转述,心就凉一分。
“小姐,姑爷是要吃什么药?”银心歪着头,疑惑地问道。
“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会处理。”祝英台将虎头鞋甩在篮子里,厉声说道。
她还当他是真的诚心悔过,原来也不过是更加精于算计罢了。
祝英台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即将临盆,她又能做什么?直接引产么?
她唤银心出去,自己在屋中静坐。
可笑,当真可笑,她将自己挟在禁锢里面,就怕自己因一时失言害得马家无子嗣继承。
原来别人也不过是两手准备,若是孩子能平安降生,便去吃那药,若是她走了,便再纳美蓄婢,怎么样都不亏……
真是好算计!
马文才回寝卧的时候,就发现屋内的气氛不对。
他没想过是消息走漏的原因,只当是祝英台怀着孕,最近气性有些大。
他走进搂住她的肩膀,忍不住亲了她的脸颊。
“英台,这几日可有不适?”
祝英台避开他的亲昵,盈盈水眸瞪着他的眼睛,好似要直视他的心里去。
马文才心中咯噔一下,接着桌上的茶水就朝他砸过来,他不闪不避地受着,晋儒被茶水浸透,茶渍粘在衣服上,颇为狼狈。
“英台,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让乐南换壶茶过来。”
“马文才!”祝英台起身,“你有什么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不识好歹!是我可笑幼稚!”
“英台,到底怎么了?”马文才扶住她的胳膊,以防她摔倒。
“今日的药丸,味道不错吧,”祝英台咬牙掰着他囚在胳膊上的手指,“你不是说,我什么时候想提和离都可以,我现在就要和离!写和离书吧,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英台,你还怀着身孕,”马文才牙关都在打颤,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好不好?”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祝英台发狠地咬着他的肩膀,踢踹着他的腿,踢了一会,终于平静下来。
“这个孩子,没有人比你我更清楚是怎么来的,”她似笑非笑地望着马文才,推开他支在桌上喘着气,“孩子又如何,这是我的孩子,它也可以姓祝……”
“英台,你别激动,我写……”马文才抱起她到床榻休息,“你身子重,和离书可以先写,等生完孩子,离开或者留下都随你,好不好?”
他喉头钝痛,是他最近太过安逸,没察觉被人听到他和护卫的谈话。
半月后,孩子足月降生。
祝英台在尼山书院修整一月,马文才鞍前马后伺候。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