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爱好爱你。”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的并不是什么s、dirtytalk,真正的性癖永远是爱。
一辆越野车里,你抱着医疗箱瑟缩在角落里,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几天前院里下了通知,今年新入职的护士都会被分配到各监狱进行三个月的实习考核,通过后便可以转正。可在大部分人都被分到普通监狱的时候,独你一人接到了广陵监狱的来信。
广陵监狱是一所重刑犯监狱,里面关着的无一人不是恶贯满盈的亡命之徒,除了相关人员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毕竟还有几个月就可以转正了,你不想让自己几年的努力功亏一篑,更何况这件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收拾好行李硬着头皮上了车。
你紧紧捏着黑色烫金信封,指腹发白,极力遏制住内心的恐慌。
一只大手温柔地覆上你裸露在外的胳膊,你颤了下想要躲开,却不想被他用力按住。
“护士小姐不用害怕,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的。”
你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庞,男人一身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显得谦逊又斯文。
如果不是他死死扣住你手腕的话。
“嗯……谢谢……”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用力挣开他的手,无果。
长指在你的肌肤上暧昧地打着圈,视线贪婪地扫过裸露在外的肌肤,阴冷又滑腻。
你猛地抽出手腕,咬了咬唇,颤声再次向他确认:“程先生,只要我在这待满三个月就可以转正了对吗?”
“当然,”男人微微颔首,不舍地摩挲了几下指尖,美妙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疯。
你张张嘴想要继续问些什么,却又吞回肚子里。
他看着你有些动摇的模样,含笑垂首,薄唇贴着你的耳尖,抛出了一个更具诱惑性的条件:“不止是转正,你不是一直想治‘病’吗?”
你瞳孔骤缩,他怎么知道?
不知从何时起,你的身体开始痴迷于那种特殊的嗜好,特别是每月临近经期时欲望更甚,你以为是自己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原因,然而接连找的几个男朋友却都被你的怪癖吓跑,久而久之你便有了一种抬不起头的羞耻感。
恶心、变态诸如此类的言辞充斥耳周,你受不了他们异样的眼光,变得胆怯敏感,除了必要的工作,从来不敢同他人交谈往来。
要不是这次考核至关重要,关系着未来的职业生涯,你也会一如既往的推脱掉。
“我、我没有病……”你眼神躲闪,眼圈开始发酸,却倔强地低声否认。
“程昱,你又发什么疯?”驾驶座上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狠狠瞪了程昱一眼,又软下眼神看你,“别听他胡说,那不是病,那群烂男人弱鸡,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就会瞎造谣。”
你抬头望向他,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背心黑裤子,露出大片古铜色的健硕肌肉,线条流畅又极具爆发力,与他一身腥厉气息极不相符的是那双漂亮的金眸,含着几分没来由的宠爱。
强大、野性、有力量是你对马超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两根手指并列插入口中肆意作乱,长指时而恶意刮弄着上颚,时而夹住软舌往外抽拔,不断戳弄着娇嫩的喉咙,无法吞咽的口水和泪水混作一团,流满了下巴和胸脯。
“贱婊子,插根手指就浪的不行,把喉咙裹紧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你微鼓的脸颊,又捏着由于动作而下垂的奶尖东扯西拽的。
忽地,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是程昱的手。
你打了个颤,膝行几步就往马超怀里钻,却被身后的大手扯着脚踝拉回原位。
“别动!”
臀尖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你立马老实了,俄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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